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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2章 说开了就好

  少山握着月儿的手,轻嗯,“这一点老赵想不到,但他在游玩期间做的很好,张迪本就细腻,又是接受老赵全部真心的人,自然感触很深。而我也没体会过,所以还是败了。”

  月儿看他说到最后,有些惭愧,知道他的惭愧不是因为没有替老赵瞒住张迪,而是没有让她有过这种体会,他也没有做过这些。

  她带着宽慰意味的调侃,对少山说,“哎呦,周大少也有失误的时候啊,不过,输的不冤,不是有句话叫,“看两个人合适不合适,一起去旅行就知道了”。何况张迪那么了解老赵,而老赵相对来说不了解张迪,那么他的表现就是发自内心,也是他品行和教养的体现,张迪肯定了解的就深刻了。”

  少山点点头,“差不多吧,她也提到,她是第一个与老赵游玩一个月,24小时黏在一起的人,有些感觉与我和老赵之间的友谊不一样。”

  “她这样一说,我们设身处地的想,也能有些体会,两个人满世界跑,即使制定了行程,但依旧要经历舟车劳顿、风尘仆仆,比如飞机晚点啊;饮食不习惯啊;倒时差,引起的作息紊乱啊;遇到突发情况啊等等等等各种不顺心吧。”

  少山点点头,“很考验耐心,情绪还有是不是纯粹的真情。”

  “对啊,而且他们又是24小时在一起,去的还是陌生的地方,只能彼此依靠,这样的话,所有的细节都会被放大,而老赵没有因为劳累而生出一丝闹情绪,失去耐心等等其他表现,虽然他们去旅游是看风景,但对张迪来说,更是看懂了身边的人,很多细节,肯定不是你和老赵之间经历过和体会过的,她通过这些细节,识破老赵的理由应该很简单。”

  “嗯,确实,下午她这样一说,我觉得她已经笃定了,所以只能大致说了下老赵回家是帮助他父母排除隐患。”少山说完,眼底闪过内疚,因为这个理由,也是谎言,而且这个谎言不止是欺骗了张迪,也骗了月儿。

  月儿没有注视他的眼睛,没发现他的异常,“那她什么表现。”

  少山沉默片刻,轻声说,“她不会拆穿老赵,不会影响老赵,让他安心回去,她在这边等他,只要他还能安全归来,时间长短不重要。”

  月儿有些感动,“她是好女人,那她有提怀孕的事吗。”

  “没有,我们这些人里面,现在知道她怀孕的还是只有你一个人。”

  月儿轻轻叹息,“好,我知道了。我不会把她怀孕的事说出去,也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早已经知道老赵回家的原因。”

  少山点点头,“走吧,我们该吃饭了。”说着,搀扶起月儿。

  月儿可能因为被张迪的决定感动,埋进少山怀里,少山搂着她的肩膀,两人静默一会,互相挎着手臂,依偎着走出房间。

  …

  开往长沙的高铁上,英彦正拿着ipad浏览电子文件,旁边的如梦翻了个身,把棒球帽抬了抬,轻轻喊了一声,“英彦。”

  英彦听到声音后,连忙放下ipad,侧过身遮挡,同时把墨镜拿出来,替如梦摘掉帽子和眼罩,“醒了。”

  如梦用手遮挡着额头,戴上墨镜,刚睡醒的朦胧声音,“嗯,现在几点了。”

  “七点多。”

  “哦,睡了3个多小时。”

  英彦戏虐的小声说,“这下,晚上不用睡了吧。”

  如梦白他一眼,但意识到他看不见,用手打了他一下,“没个正形。”

  英彦嘿嘿笑,“还有3个小时才能到,对了,你该饿了吧,我让乘务员送晚餐。”

  “哦,我先喝点水。”如梦拿起水杯,“你吃过没。”

  “吃过了。”英彦说着,按了按呼叫铃,然后对如梦说,“电视台那边把节目流程发过来了,你吃完饭,可以先熟悉一下,这样等到地方了,与他们沟通起来方便,省时间。”

  如梦喝一大口水,“好。”

  乘务员走过来,英彦客气的说了下需要一份晚餐,乘务员礼貌的笑笑离开。

  “还有件事。”英彦盯着如梦的墨镜,“我说,你听,不要惊讶,现在这节车厢已经有一半的座位有人。”

  如梦看他表情严肃,放下水杯,点点头。

  “爸妈和常棣也在这节车厢,他们坐最前面一排的那三个座位。”

  如梦刚想张嘴,英彦立刻捂住,“淡定,就是巧合,你别想着跑前面找他们聊天。”

  她把头点成了小鸡吃米状,英彦松开手。

  如梦压低声音,但依旧透露着惊喜,“他们真的在前面!”

  英彦微不可查的眯眯眼睛,“嗯,已经见过我们了。”

  “那你怎么不喊我啊。趁人少,我还能和他们说说话。”

  英彦有些不高兴,“我为什么喊你,你睡着了,而且晚上不知道几点能回酒店休息,明天还要忙,你反正明天录完节目也要回家,有话到家说就是了,就差这一会?”

  如梦被他明显的烦躁情绪堵的愣住。

  乘务员送来晚餐,英彦面无表情的接过,放在如梦前面的小餐桌,一言不发。

  如梦看了看晚餐,墨镜遮挡了一切其他颜色,她轻轻摘掉墨镜,不知怎的,眼眶发红,低落的声音,“英彦,你怎么了,你还在生气?还在因为我这次回家打乱了你的节奏,冷落了你,冷落了早安,心思只放在我爸妈和常棣身上而生气?”

  她侧头,注视着英彦。

  英彦向前倾着身体,遮挡住她的脸颊,同样注视着她,“你觉得我刚才还是因为你回家而生气,而耿耿于怀?”

  如梦不言。

  英彦压低声音,认真的一字一句道,“你错了,我没有因为既定的事实生气,在我们上车时,我就已经不生气,你难道没感觉到?”

  “那你刚才凶我干什么。”如梦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你不觉得自从我爸妈和常棣来北京后,只要跟他们有关,我们两个必然不愉快吗,这才多久,两个月,我们闹了3次。

  第一次,我说让常棣留下,不去法国,你跟我吵,第二次,今天中午,你难道没生气吗,第三次,就是现在,我只是说你怎么不叫醒我,我与爸妈说说话,你又跟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