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摇摇头,“我不知道,但我从没怀疑过月儿,而那个姬锋已经被你们绳之以法,我更是可以忽视,可是常棣说到月儿的母亲和你们包庇她母亲,你让我怎么想。
这么多年,我从未在月儿口中听过母亲二字,常棣怎么会知道,他知道这些难道全是信口开河,毫无根据吗,常棣能知道这些,我总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而且你们一直不相信常棣,我就想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
英彦淡淡的问,“那你现在怎么想。”
“你想让我怎么想?”如梦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反问的语气替他回答,“相信你们没有包庇,月儿的母亲有自己的原因。即使事实真相如常棣说的,我也应该不管这里面有多么复杂的故事,不管错对,不管善恶,不管什么合作,利益。因为常棣没人性的利用了我,我只需要与他撇的一干二净就可以?”
英彦沉默,对如梦来说,确实很难接受,这也是人之本性,他不能总是用自己的观念强迫她,何况她心里面其实是信任这边所有的人。
“好,我告诉你一些事,但是在这之前,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如梦与他对视,点点头。
“为什么你能听到这些。”
“什么意思。”如梦蹙了蹙眉,“我也不确定能听到,我只是已经知道他半夜起来打电话的事,然后试试,再说了,他也不知道我就在房间里等待,没有睡觉,而且他这么小的声音,不就是怕别人听见。”
“即使他怕别人听见,但是你还是听见了,另外,你说他不知道你已经知道他半夜打电话的事情,为什么偏偏你刚到家的第一个晚上,他就打电话,他怎么不等第二个晚上,他不知道你会在家住几晚吧。”
如梦怔住。
英彦看到她的神情后,轻呼一口气,继续说道,“他最后说,你和shelly还好吧,她没发现吧。听到这句话,我想你也能推测到,他应该是给ann打电话,但是你不是说他和ann的关系不好吗,另外,ann是谁的人,你觉得凭ann一个人,能知道多少事,能找到什么证据,她只不过是个因伤退役的特种兵。真正的权利掌握在shelly手上。”
如梦回过神,目光开始变的迷茫。
英彦趁热打铁,“退一万步说,即使ann从哪里找到所谓的什么证据,但她一直在国外,怎么知道嫂子的母亲是谁,你和嫂子一起这么多年,不也是从未在她口中听过母亲二字吗。”
如梦看着英彦,觉得他话里有话,下意识问道,“你想说什么。”
英彦暂时没回答她,继续平和的说,“至于唐婉茹在墨尔本的母亲,法国离墨尔本多远,她干嘛要调查一个毫无瓜葛的唐婉茹,而上官静更不用说了,前经纪人姬文熙,ann怎么知道的,她是潜伏在国内十多年的狗仔吗?而她告诉常棣这些,然后让你知道,有什么用,常棣接触不到唐婉茹和上官静,他自己也这样说,那么告诉你,是打算借你的手干什么吗?”
如梦蹙紧眉头,眯着眼睛,掩盖不住的慌张。
“是不是都回答不上来。”
如梦看着英彦,因为慢慢清醒而抖动着嘴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