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说,不说,干活,干活。”少山吃痛,臭丫头,不知道收力啊。
月儿松开他,看着那两排清晰的牙齿印,其中一个印记明显很深的感觉,小虎牙咬人就是给力啊,不过好像真咬重了呢,活该,哼,一不做二不休,嘲讽他,“皮这厚啊,都咬成这样了,还不破。”
少山揉着下巴,故意恶狠狠的看着她,“我决定蓄胡子!”
“啊!”月儿怔了怔,眼眸转动,甜腻的声音,“老公,你多高来着。”
“185!”少山说着,做一个俯视她的眼神。
月儿面带温柔的假笑,“这么高啊,我看看到你哪里。”说着,踮起脚尖。
“你啊,最多到...”少山得意的样子瞬间僵硬。
“看我多爱你,冒着被大灰狼吃掉的风险,主动咬你耳朵呢。”月儿低低闷闷的声音,“感动吗?”
“不敢不敢。”少山哭笑不得,这样咬耳朵,谁敢吃你。
“什么?不感动啊。”阴阴的声音。
少山恍然,“感动,感动。”
“干活不。”
“干活,干活。”
“听话不。”
“听话,听话。”
“真乖。”
少山揉了揉耳朵,接着温柔的笑笑,刮了刮月儿的鼻子,月儿被他突然的正常和亲昵弄的一怔,“咬疼了?”
“有点。”
“看你下回老实不。”月儿红了红脸,抱住少山,埋在他的颈窝,帮他吹了吹被咬红的耳朵,叮嘱道,“别乱想。”
少山抚着她的后背,“没乱想。”
片刻后,“你为何把那副画裱的不一样啊,不都是我画的吗,其他的画,不好看吗,我的东西在你这必须都是一视同仁啊。”月儿轻声说,语气渐渐娇嗔。
“那是你在央美的最后一幅画。”
“就这个原因。”
“你只有这一幅画上不在是孤单一人,这是属于我一个人的画。”少山看着那副画上的锦山,芍药,还有一男一女,声音温柔,略带笑意,“为何把那么年轻的男人画成白头发啊。而且是奶奶灰。”
月儿轻喃,“年轻的容颜下经历过不属于这个男人的内心沧桑。”顿了顿,“我无法揣摩,唯画中勾勒。”
少山怜惜的紧了紧怀中的人儿,“别把我说的那么神秘,奔三的人,能经历过什么沧桑,干活,干活,你指挥,我卖力。”说着,吻了吻月儿柔顺的黑发。
月儿在少山颈窝处,闭了闭眼睛,眼眶里蓄满的泪低落在他柔软的家居服上,蹭了蹭小脑袋,故作撒娇,“肯定是你卖力了,人家是宝宝,拿不动。”说完,站直身体,跑到那副画前,“就先挂这幅。”
少山宠溺的笑笑,“好。”
...
傍晚时分。
“哎呦,累死了。”月儿在沙发上葛优躺。
“指点江山确实很累很操心啊。”少山打趣她。
“那是,我这是脑力劳动,耗神,你那是体力劳动,耗的是粮食,吃饱了喝足了就好了。”月儿换了个四仰八叉的样子,接着揉着小肚子,“可是为什么我也饿了呢。”
少山看着她可爱的样子,雾蒙蒙的眼睛里升起浓郁的温馨,“晚上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