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我都跟你说了,我还有工作,就不陪你了。不过我告诉你,这是个机会,如果你对晚晚还有意思,这是个和她见面的好机会。还有,别怪我没提醒你,江诗柔也知道你受伤会是个好机会的。”
霍思意是个明白人,像江诗柔这样的女人她真的见了太多了,像这样的把戏恐怕是个女人就能播,但也许这就是男女之间的不同,男人总是把不省油的灯当成个宝贝,难道真的闻不到这么浓的碧螺春味?
反正该说的都已经告诉霍承曜了,该怎么做那就是他的事了,她就是可惜这么好的孩子从小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而霍家也损失了这么合适的两个继承人。
待她离开,霍承曜才给慕白打了电话。
“怎么了老霍,昨天还没听我分析够,今天想继续听吗?”
眼前这个身穿穿白大褂,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人正是慕白,y国进修五年回国,回国以后继续任职第一医院的院长。
“昨天江诗柔来过,她怎么了?”
“靠,不是吧老霍?”慕白不可思议的推了推他的头,“你该不会真的是出车祸把头给撞傻了吧?就那个女人,她怎么样,你居然也会关心?”
慕白向来是这放荡不羁的性格,即便是做了院长,还是这么不着调。
霍承曜一向懒得和他计较他的出言不逊,“别废话,我问你她的伤怎么样。”
慕白撇了撇嘴,“能怎么样,不过就是被人打了两巴掌,摔了一跤,门牙有点松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和你比起来不值得一提。”
“是吗?”霍承曜从鼻子里哼出来一口气,“那你就让她这几天都没办法出门,好好在家里歇一歇。”
慕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诶,我问你,要是我给你治好了这个病,你会不会跟嫂子复婚?”
当初他为什么离婚,兄弟几个都知道,那时候大家都一致支持他这么做,毕竟这种病活不过三十岁,拖累了郁晚晚总是不好的。
可现在事情有了转机,慕白就想知道,他心里还有没有郁晚晚这个人。
霍承曜沉默了几秒,答非所问,“想办法查一查,晚晚的两个孩子身上,有没有这种病。”
慕白不明所以,“你说当初郁晚晚是怀着孕和你离婚的,那这孩子......”
霍承曜抬起眼皮和他交换了一下眼神,惹得他激动的直拍大腿,“老霍啊老霍,你......我发誓,就算不为了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为了嫂子和两个孩子我也一定要治好你。”
霍承曜只是沉默的点了点头,在得知自己可能还有救的时候,他心里期盼和渴望的事情渐渐多了起来。
他期盼两个孩子身上没有这样的病,他期盼他的病还可以痊愈,他期盼他的未来如霍思意所说的那样——老婆孩子热炕头。
慕白离开他的病房之后,来到了牙科等着,果不其然就等到了江诗柔来复诊。
他戴着口罩,而江诗柔也许久没有见过他了,在这种情况下根本认不出他。
“医生,我这牙没事吧,我还是觉得不太舒服,很松。”
听着她的话,慕白藏在口罩后面的嘴都快咧到耳根上了,丫的,一会儿就让你觉不出来松了。
“别担心啊,过来躺下,我给你好好矫正一下。”
她毫不疑心,乖乖的躺下来,按照慕白的话闭着眼睛等着慕白给她矫正。
打上麻药之后,她什么感觉都没有,直到慕白一个用力,“哎呦,你的牙还是蛮结实的嘛。”
她刷的一下睁开眼睛,赫然看到慕白手上的钳子夹着一颗门牙!
“你!”
慕白随手把牙扔到垃圾桶里,把口罩摘下来,“你好啊僵尸肉,这么多年没见,你也没变漂亮哈。”
说起来他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不过慕白一直看不上江诗柔,先前又和聂双双是一个大学的,就随着聂双双给她取的外号叫了。
江诗柔要是知道自己对面的人是慕白,估计打死也不会躺在这里,霍承曜所有的兄弟里,就属慕白最没个正形了,为了不让她和霍承曜在一起,当初变着法的整她,她至今都记忆犹新。
“慕白,怎么是你!”她刚说完就赶紧把嘴巴闭上了,因为她倒霉的发现自己现在说话漏风!
慕白耸了耸肩,“没错,就是我啊,送你的见面礼你还喜欢吗?”
“你!你信不信我告诉霍承曜?”
“你去呗,我看你还有没有脸去见老霍。”
慕白这一招可真是一石二鸟,她拔完牙以后不能立刻就去种牙,她要是不嫌丢人就这么出门喽,反正这颗牙不简单,是正当门的门牙,除非她出门全程不吃不喝不说话,否则就让别人欣赏一下她的完美口腔好了。
这样,她就有一段时间不能去霍承曜面前晃悠,也不能去找郁晚晚的麻烦了。
江诗柔不得不承认,自己没脸这么去见霍承曜,看着吊儿郎当的慕白,她一双狐狸眼里蓄满了泪水。奈何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对慕白压根半点用都没有,最后只能落荒而逃。
江诗柔不出现,霍承曜和郁晚晚两边都落得清净。
郁晚晚还奇怪,这江诗柔怎么好几天都不来上课,她们班的学生都快闲出毛病来了。
难不成自己那巴掌把她嘴巴打歪了,出不了门吗?
不过她来不来的也都无所谓,反正她也交不了那帮学生什么东西,来就是背着霍承曜偷人来的。
上完课,她正准备收拾东西回去,郝主任就找了过来,鉴于上次那件事,她现在就像躲着瘟疫一样离郝主任远远的。
“郁老师,是这样的,江老师请了几天假,但是班里的学生一直不上课也不是办法,我想了想,觉得还是你来做几天代课老师比较好,毕竟你的实力我们有目共睹。”
郁晚晚向来不喜欢这样的溜须拍马,何况还是这么一个人,为了避免麻烦,痛快的答应了下来,反正不过是几节课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