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开,我没有工具,我不开”。一边咬着下唇一边嘀咕着朗晴听不清的话。
小白斜着眼看凌风,毛茸茸的狗脸上颇为人性化的有了表情,一副鄙视凌风的模样。
“不管了,我们先上去。”下面的空气不流通,不知道多少年没换过气,每次呼吸都能感受到一股怪味直往鼻腔里面钻,跟外面的新鲜的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符到底炸的是什么?”朗晴特意多拍了几张棺椁的特写照,可却没发现被打开的痕迹。“诈尸不应该有个原因?而且这青石棺椁这么厚,里面的尸体又怎么爬出来?”
这是一具青石棺椁,上面雕刻着古老的花纹,这花纹像是腾云,又像是古藤。棺椁很厚,在里面的才是棺材,隔了一个棺椁,看不见里面棺材的样子。
里面的人自然不可能突然尸变然后穿过两层棺材跑出来,所以那雷劈的应该不是棺材里的人。
劈的不是棺材里的人,那么是就外来的盗墓贼触发了这雷符。
九劫雷符在现在跟过去都是稀罕物,这墓主到底是个什么人,能搞到这种稀罕的雷符,还把它镇在了自己墓里?这东西要是一不小心,劈的可是自个儿!
“你说是不是这墓里有啥?要不然怎么能盗的这么gān净,盗完之后还不忘把洞给填了?”凌风越想越不对劲,这墓有古怪,盗墓的那伙人更古怪。“不是有个词叫毁尸灭迹?你从专业的角度来说,这算不算毁坏现场!”
当警察的讲究一个证据,就算平时破案时也不能胡乱猜测,他们管这个叫推理,推理犯罪嫌疑人整个作案过程。
“镇里我们是回不去了,只能越过这山头找到公路,顺着公路走看能不能遇见车”。比盲山的女主好一点的是她们俩身上有钱,也有手机。只要到有手机信号的地方,就算没有过路车,她们也能花高价从市里找来愿意接她们的车。
回到下来时的洞口,朗晴扯了扯绳子,确定还牢固之后把绳子在手上缠了几道,用脚蹬着墙面爬了上去。凌风看见朗晴脚下不断落下的泥土跟灰尘,躲得远远的。
朗晴爬上去之后半跪在洞口准备拉凌风,她看着往腰部系绳子的凌风,刚想问她小白要怎么上来。话还没说出口就看见那只大白狗蹬着凌风的肩膀串了出来,洞里只留下凌风抓狂的声音。
“你给我等着!这三天!不,这一个星期你都别想吃饭!”
朗晴忍着笑把凌风拉了上来,还没想说什么就听见小白狂怒的声音。
这声音像是从嗓子里溢出来的,不是狗叫反而像是发怒的láng。这种声音朗晴听着很耳熟,格外像她家楼下养的那条哈士奇。每次被主人逗急了就会发出这种声音,打一顿准老实。
这大白狗难不成是哈士奇串的?但是一点哈士奇的样子都没有啊。
天还未亮,不远处的帐篷亮着光,放在帐篷里的防虫灯还亮着,军绿色的帐篷从外面看像是一个绿色的灯笼。
帐篷就在树下,后面就是一片漆黑的森林,朗晴刚想把小白喊过来,就听见一阵窸窣的声音。
像是有什么东西从杂草丛走过,身体碰到杂草发出的声音。
朗晴微微勾起的嘴脸放平,跟凌风背对背贴在了一起。
来的人不少,看模样打扮都是镇上的人,当时凌风那声大呵应该引起了镇上居民的注意。当那个男人的同伙到她们俩的房间发现被捆地严严实实的男人的时候,就应该知道她们俩察觉不对跑了。
朗晴当初拦下凌风的举动是对的,如果她们真的天真到压着这个男人去公安局,可能就是自投罗网了。
他们拿着打鸟时用的照明灯跟挑水用的长杆把这块地围的严严实实。来着都是中青年的壮汉,常年下地gān活晒黑了他们的肤色,粗糙了他们的皮肤。
“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的”。来着人数众多,又拿着武器,朗晴心里盘算着她能打几个。
如果只有普通的长棍她还有信心带着凌风逃出去,可就怕他们还留有后手。
这种封闭的小镇一定会有土制的□□,抓野shòu时布下的陷阱。他们是土生土长的山里人,这片山对他们来说就像家里的后院一样熟悉。
“小姑娘就在家好好待着,没事别乱跑”。说话的中年男人身形圆润,有着中年人惯有的将军肚,他像是这支队伍的领头人,此时站出来说话。
夜晚太暗让凌风看不清他的面孔,想来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让凌风对这个男人格外厌恶。
“你们这样年轻的小姑娘就喜欢这种传说,听见故事就想往山里跑,这山多雨多雷不是很正常,稍微编一点谎话你们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