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女孩微笑的说完,然后一抬手,一枚子弹正中他的眉心,男人只来得及睁大了眼,不可置信的看着还在笑的女孩。
“把这里所有的痕迹都收拾干净,然后晚上往这里丢枚新研制出来的炸弹,试试效果,对外就说是恐怖袭击。这个男人死了,南非的警方怕是要忙一阵子了,警方和政府如果介入公司调查,那就让他们查,你们配合就好了。你们慢慢玩,我要去z国了!”女孩吩咐完,然后笑眯眯的说道。
今天跟来的这些人都是组织里的精英,十分熟悉女孩的人。
女孩带着几个人走了以后,其他人都留在这里打扫战场。
女孩走后,直接回了酒店,纪念安排过来的五百人这几天已经陆续到齐了,接下来那些产业和安保问题他们都会处理,她不用再管。
安排好了晚上的飞机,她让人送来了一堆闪亮的原钻,都是整块整块没有切割,且纯净度为最高级别的,有无色的,粉的,蓝的,绿的,红的,黄的,紫红的,金黄的,琥珀的,还有黑的。
南非盛产钻石,既然来了,那就把这些石头送给即将见到的新朋友吧!
要是现在在南极,她还想给即将保护的小姑娘带几只可爱的小企鹅呢,等下次有机会的吧!
至于这些钻石新朋友要怎么处理,就不在她的考虑范围内了,再不济也还有纪念老大这个大设计师在,还怕没用处吗?
她的人在九点钟新闻出来的同时,接手了奥诺夫家族的所有产业并对其企业进行了新鲜血液的注入,把原本所有的中高层全部换成了自己人。
傍晚,吃了晚饭的赛琳娜直接上了酒店顶楼的平台,接她的直升机已经停在了那里。
纤细的少女,手里提着一个黑色的布包,背上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上了飞机后直接就睡了,飞机施施然的飞去了z国。
南非正在酒店蹲守的记者原本想打探出更多此次收购的细节,结果却始终没有见到人。
那些半夜蹲守在奥诺夫庄园附近的记者拍下了庄园遭受到袭击的画面,南非警方接到消息时赶往了现场,控制了现场,可是他们也只是在现在找到了被炸成糜肉的尸体,其他一无所获。
南非警方找不到任何线索,第二天上午正苦恼不能破案的警察局长,此时正在警局内的会议上大发脾气。
一个文职性的小警员哆嗦着跑了过来,“局长,那个……那个……”
半天也没把话说清楚,吓的直打结。
局长看着小姑娘焦急的神色,却说不出话,顿时更火了,咆哮道,“说清楚,怎么了?”
“局长,我们的内部网络被黑了……”小警员终于说了句完整的话。
“什么?”局长冲出了会议室,看着外面工作的警员电脑画面上全是黑屏,然后上面飘着一行红字,‘长官,听说奥诺夫的庄园刚卖了无数产业,所以我顺便去了一趟打劫了一番,一不小心就把他们全都炸死了。希望你们不要太紧张,我已经走了,再见!---丧胆’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局长气得脸色发青,大骂道,“浑蛋,浑蛋,通知国际刑警,通辑这个丧胆!另外对外公布,奥诺夫遇袭,是恐怖组织所为,恐怖组织已经撤离,请民众不要惊慌!”
京城时间七月二日晚上二十二点,经过十个小时长途飞行的赛琳娜已经到了z国京城纪念所在的别墅里。
书房,纪念坐在办公椅上处理文件,赛琳娜则坐在沙发上喝着红酒。
“老大,一段时间不见,你又长帅了!”赛琳娜星星眼的看着纪念,夸道。
“我一直都很帅!”纪念签下最后一份文件,淡定的说道。
“额,老大你还是这么不谦虚!”赛琳娜喝了一口红酒笑道。
“半年不见,又长高了。你还小,少喝点酒。”纪念走到沙发边坐下,笑着说。
“嗯,长高了五公分。不过我哪里小了?严总的妻妹漂亮吗?让我去给她当保镖,多大了?”赛琳娜放下手中的杯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材,没想通也没纠结,出声问道。
“你自己看看,我个人觉得漂亮,十四岁。”纪念把手中的平板递给她。
“真标致,不过怎么是个外国妞?严总的老婆是欧洲人?”赛琳娜看着屏幕里漂亮的小姑娘,疑惑的问。
“具体的明天你见到自己问吧,我也不是很清楚,严总的家人,我们不好去查的。”纪念耸耸肩说道。
“好吧,不过这次我刚到南极就被派执行任务,我的企鹅没有机会抓回来,你是不是要赔我?”赛琳娜调皮的笑问。
“改天我让人给你送几只过来,不过你确定,你能养的活吗?”纪念回道,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这小丫头是他九年前执行任务后路边捡回组织的,六岁的小姑娘生的格外娇软,跟在他的身后,总是哥哥,哥哥的喊。
从进组织第一天起,小姑娘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她的身手也是他亲自教的。
七年前他来到z国后,就极少接任务了,她便成了闻世组织在暗界的活招牌,经她手的任务,无一失败。
从他开始设计工作开始,欧美市场他就全都交给了她负责,她早就是组织里的二把手,组织里的那些手下,对她是又爱又恨,爱她的漂亮美丽可爱俏皮,恨她的训练手段层出不穷,总把他们往死里练。
也不记得是从哪一年起,她不再叫他哥哥,而是叫他老大了,还真是怀念她娇娇软软的叫他哥哥的时候,还有她抱着他胳膊撒娇耍赖的时候。
“还有不到半年时间,你就满十五岁了,有什么愿望?”纪念抬手揉揉她的发,一头金色的波浪长发披在身上,真是越来越妩媚了。
“你想知道?”赛琳娜一愣,转而笑问。
这个男人早就在不知不觉中占据了她的心房,只不过她把心思隐的极深,没有任何人知道她对他怀了别样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