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头人虽然是狗,但是毕竟是人形,肉肯定吃不下去。
那就选草原雄狮吧。
可狮子会不会很难处理?要不还是狗头人吧。
可没打过狗头人,万一翻车了呢?
木箱:到底打不打了?
陈风:你不是走了吗?怎么还在。
………
决定了,还是干狗头人吧,狗头人相对来说很遥远,不过有了之前的哥布林参照,他还是觉得这玩意儿应该不怎么强。
至于草原雄狮?一个荒野求生的专业人士可没少看动物世界,这玩意儿,有点儿吓人。
说到这儿,就不得不提起一个人了,他曾经不仅干过,还干过了一头老虎。
所以说西门大官人这人啊,
那t喵是武松。
哦,所以说武松大官人这人啊,不是一般的猛,单打独斗狮子可干不过老虎,可惜,自己不是西门,哦,武松。
否则自己一定去干那头狮子。
决定了,实在受不了死去的绿皮怪散发出来的味道,铁镐一挥,向狗头人挖去。
看着眼前这两米八,手持一根古怪大棒的玩意儿,你管这玩意儿叫狗头人?
好吧,确实是狗头。
可你也没说这玩意儿这么大。
吐槽了一句,顾不上其它,这两米八的大汉,不,大狗已经冲了上来,手中几乎和身高一般高的大棒照头敲下,带起的劲风告诉他,这玩意儿能轻而易举的敲碎他的脑瓜。
不敢硬接,好在这处洞穴因为狗头人的体型,相对开阔很多。
一个懒驴打滚,狼狈是狼狈了点儿,可算是躲过了对方的当头一棒。
不仅如此,还借着这功夫靠近了对方的身体,随后,生锈的杀猪刀挥出,砍向对方的“狗腿。”
想象中流血的画面并没有发生,反而一阵金铁向交的声音传来,这一刻他才发现,这玩意儿居然有“护甲。”
从四肢到胸腹,狗头人的身上布满了鳞片,非常的细腻,平时看上去和皮毛的颜色没什么区别,这一刀下去,鳞片显露,才发现这东西真硬。
这一刀没有取得效果,他马上反应过来大事不妙,又是就地一滚,脱离了狗头人近身,果然,下一刻他刚呆的地方被一根大棒占据,这一下要锤实了,别说命,身子都没了。
幸亏有了枪出如龙的神秘的宝珠,速度增幅20%,否则自己刚才不死也要受伤。
看着这狗头人,他眼中有些凝重,哥布林和这玩意儿根本没有可比性。
不过,这家伙的鳞甲似乎只有腹部和四肢有。
这样的话,也不算是不可战胜,看了一眼个人空间中的金刚符,他心中还是有些底气的。
当然了,最让他感觉到蛋疼的却是自己没给自己留把武器,不然说不定能破防呢。
狗头人见他拉开了距离,竟然一时间没有动作。
“这玩意儿难道还有仇恨范围?”陈风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下一刻,他就亡魂大冒,这狗东西手中的大棒,现在应该说是法杖才对,一团火球正在凝聚。
这玩意儿还是法师?一边左突右闪,一边想起了这玩意儿的来历。
游戏中,这东西也就比哥布林强不了多少,可耐不住人家有个好祖宗,据说体内有一丝巨龙的血脉,它们腹部与四肢的鳞片是他们最骄傲的东西,因为只有这玩意儿能证明他们曾经与巨龙有过干系。
只要普通狗头人能够觉醒血脉,便会成为施法者,简称龙脉狗头人术士。
一旦成为龙脉狗头人术士,那就不一样了,那个时候他们会领悟传说中部分龙语魔法,一跃成为受追捧的种族。
现在,他眼前这玩意儿,绝对觉醒了血脉,哪怕是一丝,那也是巨龙的血脉。
不过,看对方施法的程度,应该觉醒血脉很浅薄,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一边快速,无规律的移动着,一边注意着狗头人的动作。
一颗火球以并不快的速度袭来,见此,他长舒一口气,还好,不是瞬发,速度不快,还有机会。
在火球靠近他前闪避开来,来不及得意的他听到“轰”的一声,背后一股热浪将他击飞,角度的关系,这下会直接被热浪带到距离狗头人相当近的地方。
同时,背后火辣辣的疼痛感告诉他,刚才的火球。会爆炸。
另一边,狗头人高高举起法杖,等待着他的落地,手中的法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敲下。
“该死。”时刻注意着狗头人动作的他,金刚符已经随时准备使用。
“就是现在。”落地的感觉传来,一道劲风已经临近,金刚符毫不犹豫的使用,一道屏障出现在他身前,为他挡下了这一击。
随后,他单手一撑,向前一滚,移至狗头人身后,五秒钟的时间,一个呼吸都不能浪费。
狗头人见这一击被挡下,愣住了一瞬间,他不明白他眼中无比弱小的人类怎么有力量挡下他的攻击。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
因为,一股钻心的疼痛自后边席卷了他的神经,两米八的躯体,陈风一米八五的身高,堪堪够得着对方的…大腿上方?
是的,四肢上又满布鳞甲,所以,这一刀,结结实实的从后门捅了进去,然后………他还旋转了?
狗头人此刻手中的法杖已经丢弃,双手抱着某处,狗头已经变成了痛苦面具,那钻心的疼痛,那种酸爽的味道,只有经历了才会懂。
“你狂啊,你再狂,还对我龇牙咧嘴,你不是能发火球吗?发一个我看看………”看着失去战斗力的狗头人,陈风有些小人得志的样子。
随后,小心的拔出了刀,这个过程狗头人已经恨不得死去了,一道从眼窝插入,带走了狗头人的生命。
做完这一切的他瘫在地上,喘着粗气,看似轻松的击杀,每一步都不能错,否则他根本没有胜利的机会,现在终于结束了,瘫软在地不久后眼前一黑,华丽丽的晕了过去。
良久,背上火辣辣的疼唤醒了他的意识,火焰的炙烤让他的伤口并没有继续流血,不过焦糊的血肉好像也好不了多少。
轻轻一动,背后撕裂般的疼痛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