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陈华被废
见陈华真的由心底感到了害怕,竟然都能联系到自己和苏媚儿降服白犀牛妖兽一事,杨尘摇了摇头道:“你问本尊做了什么?本尊有必要和你解释吗?你只需要知道,本尊能够做到这些就可以。”
站起身,杨尘松了松十指道:“你说说你,简直一直白眼狼都不如。本尊这一路,帮了你们多少?你非但不知道知恩图报,反而屡次针对我们。”
“即使如此,我们也依旧没有对你做什么。”
“相反,我们还将捕获白犀牛妖兽的功劳算了你一份。”
“你呢?竟然还想着打我们的主意?让本尊痛不欲生?”
陈华也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头顶的瓦片缝隙,讪讪笑道:“那又如何?薛仁,我告诉你,我不杀你誓不为人!你等着!”
说着,双手一振,朝着头顶瓦片缝隙飞过去。
杨尘笑了。
这个陈华,脑子的确似乎有问题。
“所以,你觉得,你弄了个四象阵,然后能够飞,就能够困住本尊,能够逃生?”杨尘讥讽道。
眨眼间飞到瓦片缝隙之间的陈华听到杨尘这一说法,全身打了个激灵。
四象阵?
他怎么知道自己布置了四象阵?
然而,此刻,他也懒得去管这些。
自己已经逃出了房间,接下来就天高任鸟飞!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只要一回到血月阁,他能奈自己何?
只要逃生,他日定当报仇!
只是,他刚刚飞到瓦片口,脚就要脱离房间的时候,杨尘再次施展时间法则——静止。
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杨尘右手抓住陈华的脚腕,用力朝着下方甩了下去!
与此同时,他解开时间法则——静止。
刚刚冲到瓦片口的陈华顿时如流星坠地一般坠落而下,砸在房间地板上,将地板都几乎要砸穿。
他的脑袋向下,脸面正中地板,鲜血飞溅!
陈华直接在地面上弹了数个来回,才停止了下来。
两手撑在地板上,陈华一边缓缓爬起来,一边晃了晃头,看着脸面下滴答着的鲜血。
发生了什么?
自己明明已经冲到了瓦片口的,为什么会突然被砸?
杨尘悬浮在虚空中,俯瞰着陈华,笑道:“是不是还搞不懂?要不要本尊再掩饰一遍?”
陈华抬起头,茫然地看着杨尘。
杨尘道:“这是因为,本尊刚才施展了时间法则——静止,将周围的时间停止了。”
说着,第三次施展时间法则——静止,冲到陈华身前,右手握着陈华的脚腕,不停地砸来砸去!
一连砸了十个来回,杨尘才将陈华放了下去,摆成了一个倒栽葱的架势。
时间法则——静止停止。
虚空恢复正常。
苏媚儿坐在床头,眼睛发亮。
这一招,她也没看懂!
但是,她知道时间法则是什么东西。
这是只有圣尊修为的绝世高手领悟的法则。
而且,看起来比自己等人领悟的还要高级。
不过,她一点也不嫉妒。
藏剑山庄的一切,几乎都是眼前这个男人赐予的。
自己的一切也是如此。
他给了藏剑山庄,给了自己一切。
偶尔留几手,没有任何问题。
陈华整个人都懵了。
他感觉全身的骨头都要裂开了。
脑袋向下,倒看着地面,看着杨尘像看白痴一般看着自己,陈华感觉不寒而栗。
法则?
貌似是圣尊强者才有的东西?
这个人,竟然圣尊强者?
那么,他说什么是楚国人,根本就是假的!
想到他的假身份,陈华心头狂喜。
逃!
一定要逃出去!
只要逃出去,将这个“薛仁”是个来自齐国的圣尊强者的消息告诉楚王,一定会立大功!
到时候,自己不止能够得到大批量的奖励,还能够利用楚王报仇!
薛仁再厉害,再是圣尊强者。
他也不可能和整个楚国做对手!
然而,想要逃出去何其艰难!
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目光落在床头坐着的娇滴滴的苏媚儿身上,陈华全身经脉内的灵力告诉运转,化作一道劲风,朝着苏媚儿冲了过去!
这个女人是他的女人!
他对她在意的不得了。
打不过他,难道还打不过他的女人?
只要制住了他的女人,要逃出去并不是难事!
杨尘见陈华骤然冲向苏媚儿,嘴角微微上扬。
小心思一大堆。
然而,终究是不够看的。
右手五指微微一张,一声龙吟响起。
杨尘的右手五指里,一股强大的吸引力直接将陈华吸了过去!
陈华眸子剧缩着,惊骇欲绝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像杨尘倒飞了过去。
正要挣扎,杨尘五指抓住他的左手臂,用力一捏。
做完这一切,杨尘才从瓦片口冲出。
外面,四个正在维持四象阵的黑衣人一个个惊恐地看了过来。
然而,他们还没有离开。
四象阵是一种十分强大的阵法。
他不信杨尘能够破开他们的阵法。
杨尘戏谑地看着众人,袖口一甩,直接施展杀戮法则。
一团灰色光芒从他丹田冲出,席卷四人。
四人双眼猩红。
下一刻,纷纷停止施展阵法,冲向彼此,厮杀了起来。
“停下!停下!我不是故意要攻击你的!”
“我也是,我的手不受控制了!”
“该死,发生了什么?”
“饶命!饶命啊,大侠,我错了!我们和你无怨无仇,只是受雇于人而已!”
杨尘连理都不理他们一下,跳下房间。
走向床边,盘坐了下去,杨尘对苏媚儿道:“把这些尸体处理下,然后陈华扔到街道上。”
苏媚儿应了一声,走到昏死的陈华身边,一掌拍在他口中,将他满口的牙齿怕碎。
这之后,才将所有尸体收入储物戒,然后提着陈华扔到大街上。
这样的话,第二天早上,巡逻的禁卫定然发现。
或者杀死陈华能够报得一时痛快,但是,她也更喜欢这样看着陈华生不如死!
这种白眼狼,让他死得太痛快,岂不是太便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