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刚一踏上我的地盘,我就认出你们来了,”胖子塔基鲁阴冷地对已经被“暗算”的达拉一干人笑这说道,“所以,针对你们各自的特点,我早已给你们每人配了一付药剂,并让我的女儿派翠丝在你们又累又饿,刚上岛看到这里的奇异景象,只顾着吃惊而毫无防备的时候,偷偷给你们下了药。”
“你究竟要做什么?”达拉有气无力地问道。
精灵米雅莉则只能用愤怒哀怨的目光看着眼前的死胖子。
“放心吧,像你们这样有价值的实验对象,我是不会轻易杀死你们的!”胖子说道,挥挥手,命令那些服侍的半人怪物们将达拉和米雅莉抬进了实验室内,同时将侏儒包迪拿和小龙立普斯东也关进了实验室内的铁笼子里。
在进入实验室以后,胖子先让派翠丝为达拉和米雅莉做了一项项详细的体征记录,然后再次强行喂给两人各自一大碗药物后,才告诉派翠丝:“好好看着他们,我要先去睡一觉了。”说完,胖子打了个呵欠,蹒跚着步履离开了实验室。
当实验室内只剩下派翠丝和达拉等人时,达拉看着眼前的黑衣女子,想起先前她对众人的小声警告,感觉对方并不坏,于是小声道:“派翠丝,你并不想过这样的生活,对吗?你更不想帮你的父亲折磨我们,对吗?”
黑衣美女派翠丝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看着达拉,似乎在说:“你瞧,我早就警告过你们了……”
达拉并不放弃希望,仍然絮絮叨叨地恳求派翠丝把解药给他们,这样他们就可以拯救派翠丝和其他那些生物脱离胖子的控制,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云云。
“够了,”半晌,派翠丝终于忍无可忍地说道,“你别再叨逼叨逼叨了,你们来的真不是时候,不过……”刚说到这里,派翠丝的耳朵忽然一下子竖立起来,达拉这才注意到对方黑色的秀发先前遮掩了她的半兽特征,那分明是一对大耳蝠的耳朵。
“有东西进来了。”派翠丝有些紧张地自言自语道,又看了一眼达拉和米雅莉等人,怔忡不定。
“什么东西?”达拉一惊,环视干净的实验室,问道。
派翠丝不答。
外面已经传来了答案。
先前那些“文明”怪物们的嚎叫声和喧哗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你要不要去看看?”注意到派翠丝改变的脸色,达拉问道。
“算了,”派翠丝道,“父亲只命令我留在这里看着你们。”
“外面好像不太对劲,再说我们都不能动……”达拉说道,话犹未了,外面传来了胖子痛苦、吃惊而又愤怒的嚎叫声!
派翠丝立刻就冲了出去!
此时,被关在笼子里的包迪拿才顺手打开铁笼的门锁,并从实验台上解开了达拉和米雅莉二人的束缚。
由于达拉还没恢复力量,而米雅莉只是不能施法,所以米雅莉只得将达拉背在背上,并将再次入睡的小龙立普斯东抱在怀里,和侏儒一起蹑手蹑脚地朝门外走去。
自然,一路上那些普通的门锁都只被包迪拿轻轻一捅就打开了。
然而,就在达拉一行人悄悄离开实验室,刚一走到大厅的走廊上时,就被眼前的场景完全给唬住了。
只见先前外面那些还表现得“文明”的半人怪物们,此时都已经在疯狂而汹涌地闯入胖子塔基鲁的住处,并试图冲击魔法阵。
胖子塔基鲁站在阶梯上,此时已经来不及处理脱逃的达拉等人,只是着急忙慌地使用法杖,试图电击那些暴动的生物。
可是这一次,电击没有发挥应有功效。
“父亲,你是在靠了这个才控制我们的吧!”先前曾被电击得在地上翻滚的半狼人,高高举起一块鲜血淋漓的魔法石,大声问道。
塔基鲁这才发现,不少动物们都和这只半狼人一样,已经将那块魔法石硬生生地从身体内抠了出来。
胖子当即决定使用更强大的魔法阵来封印这群造反的生物。
“我以神的名义,命令你们……”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一柄从背后穿刺的匕首却让他吐出了大量带血的泡沫。
胖子回头一看,只见派翠丝冷漠的脸上,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微笑。
“连你也要背叛我?”胖子痛苦地说道。
“并非背叛,只是回归本性!”派翠丝道,“我们早就受够了你的****!去死吧!”说完,她用力踢了胖子一脚。
胖子就这样咕噜噜地从楼上栽了下去。
然而,最后掉下去的那一刻,他的法杖用力一挥,深深插进了派翠丝的胸膛。
两人一齐掉在了地板上,鲜血四溅。
眼见没了主宰和威慑,那些半狼、半虎等凶猛的怪物立刻一拥而上,将塔基鲁和派翠丝分食殆尽,并且立刻又抬起眼睛,凶狠的目光射向了达拉等人。
米雅莉见状,立刻转身返回实验室,并命令侏儒再次封闭了实验室。
怪物们汹涌的冲击过来,一次又一次撞击在实验室的铁门上,使得米雅莉意识到,他们坚持不了多久。
“现在怎么办?”包迪拿问道。
达拉也急道:“快找解药,不然都得玩完儿。”
米雅莉早已焦虑地动手四处翻找开来。
危急中米雅莉不小心触动了一个开关,只见先前放置侏儒和小龙的铁笼子里,地板忽然向下翻开,露出了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众人凑上去一看,只见洞口内是一条不知通往何处的地道。
由于漆黑一片,也难以确认里面是否就一定安全。
就在大家犹豫着要不要钻进去时,外面的怪物们已经撞破铁门,就要挤进来了。
“先进去避避!”达拉果断地说道。
一行人连爬带滚地跑进了地道之内,并用力顶上了地道入口的活动地板,然后才朝前方夺命狂奔起来。
怪物们冲进实验室后,发现达拉等人居然已经不见了,虽然觉得奇怪,倒也并不怎么挂心,反而开始狂热地庆祝起自己的暴乱胜利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