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将军着急起来,“为何?”
“因为你劫走了主神!也怪你不敬主神在先,神界三君都还因此事记恨将军,赤龙君更是天天嚷着要烧光你的营寨!”
金翅将军小声自言自语道:“这该如何是好?这该如何是好?”
“金翅将军,此次来所为何事?”雨末问。
金翅将军突然跪倒,道:“琅琊国大军临近都城,我欲带金翅军去拦截,求神界能...”
雨末扶起金翅将军道:“想求神界阻止琅琊国大军?”金翅将军此时在雨末面前,真是无地自容,万般愧疚!红着眼眶又跪拜下去!伏在地上,无言面对雨末。
雨末只好也跪到金翅将军对面,等她哭了一阵,稳定了情绪,雨末道:“神界将安抚天下为己任,阻止琅琊国大军义不容辞,但如果金翅军能效力于神界,听命于青龙君,可以与神军配合更好!”
“那是自然,可是青龙君...”
“金翅将军,是你有错在先!”
“是!我去跟青龙君请罪!”
“你得跟主神请罪!”
“主神...”
“金翅将军你听我的吧!你不知道这青龙君...”
金翅将军毫不犹豫的答道:“雨末,我听你的!”
雨末带着金翅将军来到访仙堂的院子,对金翅将军道:“辛苦将军,你若能在这里跪上一夜...”
金翅将军不等雨末说完,就含着眼泪跪了下去。
雨末轻声道:“辛苦将军!”然后雨末也没有离开,而是在院子里的一个小亭子里静静的陪着,不时观望院外。
不多时,看见皇后秦悠扬一路小跑的进了院子,见到跪在院中的金翅将军,扑上去抱着捶打了一番。雨末没有靠近,但是看得出来秦悠扬一边在责怪,一边也是心疼。再过了一会儿,看到蓷儿也一路小跑着过来,雨末赶紧迎出院子外边,问到:“怎样?”
蓷儿小声答:“过来了。”然后拉着雨末藏到了院子外边的一棵树后。等了一会,紫龙君白衣飘飘,步履盈盈的来到访仙堂院子外,驻足往院内观望,见秦悠扬和金翅将军跪在一处说话,也没有进去也没有离开,就那样静静的看着。
蓷儿问:“然后呢?”
雨末示意不要出声,两个人紧靠在大树的后面,听着院子里的动静。清风明月下,婆媳两人一同跪在院子里,相谈甚欢,秦悠扬突然很是惊喜的问了一句:“真的?”然后就哭了起来。
雨末去看紫龙君,迟疑了半晌往院子里迈出了一步,又犹豫起来,立定不动了。秦悠扬哭着哭着又笑,还道:“太好了,太好了!”又紧紧抱住金翅将军。紫龙君犹豫了半天最后还是进了院子,在秦悠扬身后厉声道:“金翅将军在此受罚,母亲不可与她说笑。”
秦悠扬正要跟紫龙君说什么,没等她开口,紫龙君转身飘然离开了。秦悠扬赶紧起身追了出去,蓷儿也悄悄跟了上去。
雨末又回到院子小亭里,他看着金翅将军的背影,跪的笔挺,两手却在拭泪。
夜深了,突然空中一道火光划过,空中出现了一个犬字,雨末心里暗骂一句,又作死!
雨末快速跑回了默室,见赤龙君斜靠在榻上,见他进来就骂了一句:“你死到哪里去了?”
雨末没好气的答:“不是刚伺候你睡下吗?又起来做什么?金翅将军在访仙堂罚跪,我...”
“她罚跪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后背痒,你过来看看!”
“痒是在长肉啊!你不要挠啊!”说着上前抓住赤龙君在身上乱抓的手。
“我忍不了啊!”赤龙君还挣扎着想抽出被雨末死死抓住的手。
“你抓伤了会疼的,伤口又会流血。”雨末见赤龙君胸前包扎好的绷带下已经有两处鲜血渗出,便扶着赤龙君躺下,把他两臂向上平放在chuáng上,“那委屈委屈你吧!”
“混账!你要gān什么?”
“绑上睡吧!要不然你睡着了又会把伤口抓破。”
“绑我!你敢?”
赤龙君嘴上还骂着小畜生,但是手上却并没反抗,而是由着雨末把他按在chuáng上。雨末快速的扯过一条白色的绷带,将赤龙君的两只手合在一起,捆了起来,捆牢了又绑在chuáng榻的栏杆上。
双手绑好了,雨末又扯起一条绑带,对赤龙君道:“绑好一点,晚上睡得香,省得你乱动,早上我回来之前,就这么绑着吧!等我回来了就能看着你,就不必绑了!”说完,又拽着赤龙君两只脚,从脚腕上敷上绷带,绑到chuáng榻尾部的栏杆上去了。
等雨末再回到访仙堂,发现屏遥早就在小亭子里等他了,雨末赶紧问:“怎样?”
屏遥摇摇头,雨末又问:“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