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这刘大拿,是一个八面玲珑的家伙,很适合带领着一帮人做买卖。
而这所谓的巨鲸帮,整个帮派里也就是他有一些实力。
至于其他人,只是一般的普通人,身体里连一点真气的影子都没有。
说破了这个巨鲸帮就是出国这个小村庄里的百姓,有的在水上讨生活,有的在路上讨生活,为了保护自己,自发的组成了一个小组织,起这么一个霸气的名字,也就是为了唬人。
待刘大拿将众人引进武力落座后,开始讲述起事情的经过。
卫国和楚国之间相距一万里,之间有崇山峻岭,森林湖泊。
本来在十几年前,两国各占与一半的土地,在最中间的地方放下了国界碑。
可是楚国越来越孱弱,卫国仗着楚国变得弱小可欺,开始不断以国界碑为起点,开始向着楚国领土延伸。
最后将国界碑直接延伸了五千里,占据了整个楚国国界。
现在楚国国界已经剩下不到十里,巨鲸帮有一些猎户和渔民,平常需要去森林狩猎,去河里里打鱼。
可是在这不到十里的地方,很快就把走兽和游鱼打光了。
要想在打到货物,必须往更远一点的地方走,只要往前再走一点就会过了国界。
但是巨鲸帮的猎户和渔民勉强在十里之内活动,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被卫国的山贼给连人带货都给劫了。
非要说巨鲸帮要盗取卫国的军事机密,不但人货都要留下,还要进行赔偿,才可以放人,至于货嘛,肯定也是不会还的。
巨鲸帮就是一群平民老百姓,没有一点武力可言,怎能斗得过刀口舔血的山贼,打不过山贼可赔偿不起,无奈之下只好求助白虎堂的帮忙。
听到这里楚天眉头微蹙,双拳紧握。
本来两国之间平分土地,现在卫国就占据了一万里,而楚国被挤压的只剩下不到十里,而且楚国的人在仅有的十里国界内,还被卫国的山贼给勒索了。
简直是欺人太甚,把人往死里逼啊。
楚天听完之后气的笑了出来,眼泪都要流下来了,其他门看着笑出眼泪的楚天,一脸不高兴,这人家都这么惨了,怎么还有闲心笑得出来,就连苏媚儿都嘟起了小嘴,瞥了他一眼。
“哎,真是弱国无人权,弱国无外交,如果无地位啊!”
楚天没有关其他人怎么看自己,自言自语的说道。
“公子慎言,自从小皇帝重新把持朝政以来,我楚国蒸蒸日上,虽然有一些波折,我想以后会好的。”
听到楚天这么说,刘大拿有一些不高兴了,他还是很佩服小皇帝的。
“哦?
我可听说现在小皇帝滥杀平民啊。”
楚天有一些好奇,在这个小村庄里,还真有人替他说话。
“我相信陛下是不会做这种事情的,一定是被奸人冒充,估计败坏我国陛下的名声!”
刘大拿斩钉截铁的说。
“是吗,你就对皇帝这么有信心?”
楚天好奇起来。
“我虽然识字不多,但是我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人们的腰杆比以前硬了,生活条件也有起色了,虽说缓慢,但总有一天,我相信在陛下的带领下,可以给我一个好生活。”
刘大拿看着楚天无比诚恳的说道。
“好,我也拭目以待!”
楚天拍了一下桌子,这些话给了楚天打了一剂强心剂,他从心中暗暗发誓,不管前路多艰难,一定要让楚国的这帮相信自己的百姓过上好日子。
而且很快,老子就要让卫国将占领的国土都换回来,并且欺压的他连一米的国界都没有。
以后只要你们魏国人站在城墙上打个嚏喷。
老子都过让你们赔的连裤子都当了。
因为你们卫国人唾沫飞过界了,污染了老子楚国的空气和土地。
楚天握紧了拳头,为了这帮可爱的百姓,他说到做到。
“啪……”“真是可恶至极……”秦武刚才在楚天说话的时候,没敢插嘴,可是见楚天没有动静的,他便来了精神,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这帮卫国的贼子,欺人太甚,小小山贼如此猖狂,如果不给些教训哪来的聊,要不然以后直接来楚国城镇里抓人,然后说国界了要求赔偿!”
“是呀,太可恶了,大师兄一定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苏媚儿也气的站了起来,小脸气鼓鼓的。
“小师妹,你就看大师兄的,刘大拿你带路,咱们去救人先!”
秦武见小师妹终于想起他这儿大师兄了,心中大震,趁此机会一定要好好表现才是。
看着霸气无比的秦武,白虎堂一众师弟们都是崇拜无比,大师兄就是大师兄啊,不但实力高强,还很有气质和胆魄。
楚天看着秦武的状态,心中暗自冷笑,这小子又在装,这一次可不要帅不过三秒,不然真看不起你了,不要让朕失望啊。
一行人在刘大拿的引领下走到河边的栈桥上,上了一艘渔船之上,撑着船逆流而上。
他们所在的河是一条内陆河,连通着卫国。
这条河名叫楚卫河,意思就是贯穿卫国和楚国,直接流入黄海的意思。
这里淡水资源丰富,鱼虾蟹颇有产量。
渔船刚走了不到十里便停了下来,前方的河面上出现了一条楼船。
“那条楼船,就是山贼的船了。”
刘大拿愤恨指着前方的楼船说道。
只见前方停在河上的楼船,高大雄伟,豪华阔气,船身长达百米,船舱高大五层。
可谓是河上移动的堡垒。
而船头之上装着一个撞角,其形状是一个咆哮的雄狮,威严霸气。
楼船的主杆之上飘着一面大旗,大旗之上绣着一只斑斓猛虎。
“哦呦,你们快看,楚国人来赎人来了。”
“快看,快看,那小破渔船上人还真多,难道是想来救人的?”
“哈哈哈,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都不敢,哈哈哈……”楼船之上传来两个人的谈话,看样子是两个守卫,居高临下的站在楼船上,一脸鄙视的看着下面站在渔船上的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