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拂尘和王道长约好后,忙掏出早晨中年男子给的名片,一看,男子叫林宇轩,是宁城太阳服饰的董事长。
太阳服饰宁拂尘并不陌生,他身上就有一件是这个品牌,原来太阳服饰只是一个极小的服饰公司,主要订做一些厂矿工作服,五年前被天京一家集团公司收购,居然渐渐的成了气候,在南方算是小有名气,算得上是本地名牌。
林宇轩接到宁拂尘的电话自然很高兴,当听说宁拂尘特地从天京请来了道长时,更加有了信心,忙在宁城大酒店定了一个豪华包间,约定晚上七点一起共进晚餐。
宁拂尘见天色尚早,便到河边练了一会天眼之术,果然是熟能生巧,经过一次次尝试之后,终于做到收发自如,想看就看。
五点多的时候,王道长到了宁城,听说宁拂尘在宁河边,边打车过来了,宁拂尘正在熟练天眼之术,王道长又当面指点了一番,却发现宁拂尘的天眼比自己的天眼厉害多了,自己的天眼只能看运势,修为,风水,煞气,阴气,阳气,以及一些简单的趋吉避凶等。
而宁拂尘的天眼居然有透视作用,大感意外,却并不知道宁拂尘是因为神识的原因。原来宁拂尘开眼后,意念中自然而然带有神识,神识本身无所不在,能穿透一切,宁拂尘目前的神识强度哪怕地下几公里都能感应到。
不同的是神识感应东西是无色的,而天眼则和眼睛看到的一样,甚至更加清晰。
两人交流了一会,不久,林宇轩打来了电话,宁拂尘告诉他在河边,他马上开车过来了,一见王道长果然一派仙风道骨,大喜过望。
酒菜很快上好,三人先干了几杯,宁拂尘喝了一碗浓汤,不禁眉头一皱,这碗汤竟然有淡淡的灵气,仔细一看,原来是虫草乌龟汤,这只老龟最少有五百年阳寿了,否则不可能有灵气。
宁拂尘一边感慨这乌龟的不幸,能在现代这种环境下活到五百岁是多么不容易,一边觉得很奇怪,自己对年份怎么这么敏感,不论是金属,还是古籍,瓷器,甚至生物的年纪都自然有感应。
酒过三巡,王道长便道:“林总,咱们言归正传,等会喝多了误事,你应该知道自己的情况了吧,首先,你得把你在苗疆的一切都告诉我们,越详细越好,我们再给你制定一个方案,确保两全其美,不伤害任何一个无辜的人。”
林宇轩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事已经有五年了。”林宇轩说着,眼睛有些茫然,目光仿佛穿透时空,回到了多年前的苗疆。
“五年前,我刚到宁城,总部让我接手这家太阳服饰公司。
刚到公司,我发现公司员工人心不稳,很多熟练的技术工纷纷离职到竞争对手那边去了,那年,我采取很多措施,其中旅游和团建比较多。
一次团建时,我们去了苗疆旅游,领略少数民族风土人情,这次团建主要是业务团队建设。
到了苗疆后,导游带领我们到一个山区,这次的活动是几个项目,首先和苗女对山歌,野炊,然后是篝火舞会。
我们是下午到的,业务员们都兴奋的和苗女对起了山歌。
我典型的五音不全,看了一下便独自一人沿着山路闲逛起来,翻过一个小山头,这里有一个幽静的小潭,潭里传来一些女孩子的嬉笑声,我走近一看,有几个女孩子正在水潭里洗澡,旁边的树杈上挂着她们的衣服。
也是鬼迷心窍,当时我一直躲在树丛里知道看着她们洗完澡上岸,穿上衣服走了我才出来。
我刚出来就发现还有一个女孩子没走,还在水潭里洗头发,他的头发很长,如一朵乌云铺在水面上。
她第一时间发现了我,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尖叫,居然还红着脸向我笑了一下,继续清理头发。
我没有走,我在岸上静静的看着,我只是在欣赏一种美,真的,那场景太美了,我敢对天发誓当时绝对没有半分杂念。
不久,那个女孩子洗好头发,她说要上来换衣服了,让我转过身去。
我转过身,听着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他突然叫我,帮她系一下带子,我回过头,发现她还只穿个兜肚,双手反在后面系不上。
我帮她系好,他却突然转身把握抱住了。后来,我们就在那水潭边的草地上躺在一起了。
事后,我才知道,她叫依妮,是苗疆草鬼婆传人。”
王道长一听草鬼婆突然打断道:“草鬼婆?草鬼婆传人不是不能亲近男人的吗?”
宁拂尘急忙问道:“草鬼婆是什么人,这名字难听死了。”
王道长道:“草鬼婆是苗疆蛊术的正宗传人,每代只传一个,就是这一个传人,苗疆几千年蛊术居然继承下来了。草鬼婆传人体内肯定是种了蛊虫的。”
林宇轩道:“是的,后来我才知道,依妮已经二十八了,却从来没有接近过男人,草鬼婆把她看得很紧生怕她**,使蛊虫离体,她饲养和繁殖一对蛊虫很不容易。
依妮本来就不愿意当草鬼婆传人,成为下一任草鬼婆的,她是一个追求幸福,追求自由的新女性。
但是草鬼婆是苗疆巫术传人,她的话没人敢违抗,违抗了就相当于与整个苗疆人为敌。
那次以后,依妮竟然怀孕了,很快被草鬼婆发现,她一下子气疯了,扬言要让我们两人生不如死。
后来,依妮生了个女孩,她和她的父母都成了整个苗疆的公敌,遭受着不公平的待遇。
我不久又去了苗疆,对外宣称为了研究苗族服饰文化,把业务做到苗疆去,其实是去看她们母女。
这些年,为了缓和他们和苗疆族人的关系,我几乎每年都在以依妮的名义资助她们那边的贫困户,每年那边的开销不低于百万。
也正是因为这样,草鬼婆怕众怒难犯,我们才活到了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