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很是郁闷,自己好不容易掌握了这么一个新的招数,却被那吴名毫不费力地破解了。若不是他手下留情,自己恐怕已无再战之力。自己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想用爆炸来对他造成致命一伤,但好像还不如对自己造成的损失大。他抬头看了看在那淡淡的之中闪耀着的金光和吴名那直立着的身影,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却变成了干哑的咳嗽声。吴名的身影好像更加触不可及了,在那从始至终代表着帝王与圣洁的紫色之中,他那至尊的金光如同真正的太阳一样,隐藏在那紫色能量的后面,和其完美无瑕地融为了一体。
他现在已经有些筋疲力尽了,全身的每一块肌肉之中都再次充斥满了那刚才不久时的能量,那会控制他的能量。他顶多还能再有组织地起最后一次进攻——但在刚才那样的攻击力下都好似丝毫无损的吴名,怎么可能会被他现在这种已经接近临界点边缘的人打伤呢?
“站起来,该我反击了。”吴名的声音从上空传来,如同警钟一样在他的耳边敲打着。他下意识地反映了过来,双手握着那依旧散着紫色光华的短刃再一次地站了起来,弓着腰,准备迎受正前方那可能是任何无与伦比的强大的进攻或者任何冲击。
不过在这一霎,他又突然有了信心,因为他注意到了吴名刚才的用词:反击。如果他想要反击的话,他可以在自己第一次使出那几把小刀的时候就进行反击;那么这一次他才动反击,便说明他一定是注意到了些什么,或者被怎么样了。而这很有可能就是说,他被伤到了。这就意味着,自己的进攻终于奏效了。而且自己好像也没有看到吴名在空中及时地扔掉短刀,那他就很有可能至少被那把短刀炸伤了——尽管伤害可能并不大,但自己终于成功了。
与此同时,只见吴名用那稍微出现烫伤痕迹的右手在空中和流风近乎一模一样的一握,然后却仅仅是抖了抖手腕,便把那本应不再受任何人控制的霸道之风甩了出去,让其在空中重新形成了一条风柱。这风柱和流风所造的那从头到尾的粗细近乎一致的不一样,反而形成了一个头重脚轻的水滴形,却完全没有在空中散开,反而越变越大,凝聚在其顶端的那紫色也愈地浓烟起来,逐渐便变得如同鸢尾花的那种有些亮丽,却很是沉稳的那种可以算是深紫的颜色了。
这种颜色,便是因为在这一路之中没有被那些零零散散的浅淡色能量所冲散,反而将他们完完全全地再次融合到了这一击之中,使得其所真正包涵的力量,增强了不止几倍——没错,越是深的颜色,就代表着越是强劲的力量。当然,黄色,也就是金色,作为帝王的代表色,自然是与所有的颜色完全相反——越亮,便越强。在右手所投掷出的能量涌出没有多远之后,他便用左手再次使用了完全一样的招数。这强大的反击就在于,他并没有真正使用任何自己的能量,只是借助了自己的能力,而那真正起到作用的攻击,却是敌人自己打向他的那些能量。
还没等流风想清楚或者开始得意,来自他前上方那难以形容的进攻就瞬间让他放弃了一切以上的任何想法,脚下明显的一陷,那坚硬无比的石板竟然就在他的脚下碎裂了开来。喉咙里突然一咸,一口鲜血就涌到了嘴边。他一口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自己的身体也被第二次疯狂的攻击下向后刺拉拉地连续滑动了十余米,将那石板滑出了两条一般长的裂痕,其中自然是碎石不断,甚至还在冒着烟,那由于快摩擦所产生的烟气。
“呵,连自己的能力都承受不了么,那么你还哪有脸面与我一战。”吴名继续训斥着,用尽了空中最后一点的能量,打出了最后一击。
是啊,自己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就妄想能够击败眼前这人?2o%的力量就是如此可怕,那却还需要招募帮手,那么自己所要面对的敌人会是由多么的强大呢?不可想象。那么既然如此,既然自己也已经毫无牵挂,就让自己把命扔在这里好了。他不再思索,也放弃了最后的抵抗——手中的两把短刃也已经出现了裂痕,再也承受不住额外的一击了。他双臂张开,由着那双刃插入了地上,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紫光随之打中了他。他的身影,在那尊贵的紫影中消逝的无影无踪。
x村,火戊,也就是“女巫”,现在所在的村落。
她在空气中敏锐地嗅了嗅,一股很浓的血腥味道让她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这种程度的血腥,说明,死亡的已经不只是一两个人了。而此刻远处角落飘出来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罪魁祸。
但那人的外表却让她在一瞬间放弃了这个想法,虽然事实和她猜测的完全一样。由于被“选中”的缘故,她的视力变得比一般人好上不少,关键在于既可以清清楚楚地看清远端,又能毫不费力地低头看报。那人身材挑高,********,皮肤如雪一般白洁,再加上那令无数女性羡慕的小蛮腰,更是完全可以让天下所有男人为其痴迷——就连那火戊她自己,都在心中生出了些些的妒意;那人一身薄衣,在如此寒冬之中却依旧只穿了一个裹胸一个斜着的小裤衩,以及护脚踝护手腕的四个部分——都是棕色的,看材质好像是兽皮的,不但再次突出了她那无与伦比的性感,更加上了一分使人不可拒绝的野性;那人还拥有一头淡绿色的长披肩,顺滑无比,在微风之中给人一种好似回归到原始森林的那种天成的自然气息——和这与大都市对比纯净了数倍的地方还要更自然上百倍;那人亦有一副宛如天工的脸颊,那一双晶莹剔透的绿眸反射着光芒,毫无悬念地胜过了世界上最昂贵最美丽的翡翠;樱唇微张——虽红,却不过,没有那种都市的污染的红色,就好像一朵盛开的野梅一样——在冬天那寒冷的空气之中吐出了一片片白雾,使得她又蒙上了一层激起所有人性质的神秘感。
但火戊最后现的一件东西,却让她再次确定了眼前这人,就是将这村人杀光,阻止她复仇的人。这东西,就是那人右手中所握的长鞭。上面那不可抹去的血迹,将那本应是如同叶绿色的藤条完全变了个颜色。再加上眼前这人身上所散出的那种血腥的味道,以及随着她走过来而不断变强的杀气,让她再一次肯定了她的猜测。那人的双耳从头之中露出了出来,都是尖尖的,就如同童话中的精灵一样——根据她之前所现那人身上所表现出的那些绿色,她可以基本肯定,这是一位就住在不远处的森林之中的精灵了。这么说来,和这个伐木的村落有些过节,也是完全可以解释的了。
“什么人?”火戊轻声问道,并没有畏惧,反而有些嘲笑。那人没有答复,反而径直地走向了她。火戊一愣,随即便理解了她的意思。她也是来清杀全村的,而且误以为火戊也是其中的一员了。
这样的话,阻碍我复仇的人,都是我的仇人。她邪魅一笑,右手打了个响指,就见那条大街上的所有房门一下子全部被震开,撞在了墙上,连续出几声巨大的响声。那人很明显地停顿了一下,随即便又继续向了火戊。
如此的话,那我就更有必要让你早死走脱生了。她的笑容并没有改变,反而更加的可畏了——更加的鬼魅,好似就快变成狞笑了。她左手又打了个响指,就见那些一座座的小木屋之中都是一阵乒乓乱响,加上刚才那撞门的声音,若还有人能听见这些声音,但是却看不见到底生了什么的话,保不齐会以为是不是在开一场现代金属摇滚乐的演唱会。随之,从那些木屋之中飞出了一个个的黑影,疯一样地涌到了那人的周围,然后悬浮在了空中,打着圈地转动着。
“魔法?”那人哼唧了一声,语气之中带着满满的鄙视。也对,对于这些生存了不知道多少世纪的隐秘的精灵族来说,人类现在所掌握的魔法,还真入不了它们的眼——至少对于那些真正的精灵族大师们来说。说着,她便依旧毫不在意地向前走去。
“第三次哦。”火戊双手同时打了个响指,就见那些铁器如雨点一样砸了下去,嗖嗖地打向了处在正中央的那人。尘埃阵起,她的笑容就再次露了出来,这种样子的话,应该是绝对的击中了吧。
“看你还小,而且会那么点游戏,就让你死的明白点好了。我是方圆百公里内仅剩的木灵传人之一,伶莹。”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声音从火戊的的背后传了过来,一下子把她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连忙转身,右手也不再打什么响,在身前一张,便从手心迸出了一张直径一米的火网,挡在了她的身前。她那伶莹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飘到了她的身后,用那看似强劲的藤鞭向她抽了过来。根据刚才她能躲开那么一招,还能悄默声地绕道火戊的身后,她就知道,眼前的这精灵,绝对不是一个容易对付的人了——免不了又是一场大战。
但为了复仇,又有何不可呢?她想着,便将右手中的火焰加强了一档,借助着它向后腾飞出去了好远,最后落在了街道的另一端。在两人可以算是短暂的交过一手之后,再次与伶莹再次遥遥相望。
“火戊。”火戊点了点头,右手打了个响指,那些悬浮着的、落下去的铁器便一齐又飞回了周围的每一栋小木屋中。然后,那些敞开着的门便又关上了,“你都清理干净了?”随后,她笑着问道。让人看不透的笑容中,使伶莹觉得总有些什么她所料不到的陷阱。
伶莹谨慎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