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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第518章

  照片上总共两人,一个黑框眼镜的儒雅老者是蒋天养,另一个戴着墨镜,蒙着面巾,赫然就是父亲徐克!

  南宫幕羽见徐常欢一动不动,眼睛发直,问道:“徐常欢,怎么了?”

  徐常欢道:“这......是我父亲!”

  南宫幕羽吃了一惊:“你......父亲?”

  徐常欢吃力地点头:“我父亲。”

  这时,冯玉珂一声惊叫:“坟里还有人!”

  徐常欢大吃一惊,由于看到蒋天养和父亲的照片,蒋天养已经被奥斯本害死了,自然而然地想,下面的另一个死人,不会是父亲吧?

  不过这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父亲是什么人?岂会死在奥斯本手里?

  一具尸体慢慢从坟里爬了出来,头上脸上都是泥土,金发齐肩,是具外国女尸。

  张百泉抡起工兵铲,只听身后噗的一声轻响,女尸眉头中心多了个枪眼。丁洋已抢先杀了女尸,他枪声套着消音器,枪声只是“噗”的一声。

  张百泉冲丁洋大声道:“没有看见我马上结果了它吗?”

  丁洋道:“你把脸砍得稀烂,怎么认人?”

  徐常欢心想,丁洋见事倒快,知道自己要看看女尸长什么模样,是否认识。但一见之下,完全不认识。

  南宫幕羽突然想起一事,叫道:“哎呀,我们都在这里,别让奥斯本把车开走了。”

  徐常欢道:“车钥匙我带着的,不过回去看看,也许奥斯本那家伙,真不一定绕到了公路上。”

  六人出了矿场,回到停在公路上运兵车前,只见车窗玻璃上有打砸的痕迹,看来奥斯本这家伙,真的来过。

  只不过车窗玻璃是防弹玻璃,想是他打了几下,见玻璃砸不烂,自己溜了。

  丁洋气愤地道:“他肯定是沿着公路逃跑,追上去,干掉他!”

  徐常欢道:“他听到汽车的声音,往树林里一窜,你到哪里去找?”想了想,“不如去看看,不如去发现工兵铲的周围看看,奥斯本究竟要挖什么?”

  六人来到瀑布下方,雨水汇聚而成的瀑布直冲下来,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水深及腰,六人刚才就是在这水潭里洗澡,

  南宫幕羽抡起工兵铲,对徐常欢说道:

  “工兵铲也许一直就在这水潭里,又也许是坡上面冲下来的,要不你们去瀑布上面找,我把泥土挖开,排干了水,两边一起找,抓紧时间。”

  徐常欢点点头,叫上张百泉、苏小石、丁洋,四人往瀑布上方的山坡爬了上去。

  山坡并不太高,一个小时后到了山顶,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挖出来的洞坑,回到山坡下时,水潭里的积水已经排得差不多了,但同样也没有什么坑洞。

  徐常欢沉吟道:“可能工兵铲掉在这里,也许只是奥斯本无意间落下的,再说工兵铲到底是不是他的,也拿不准呢。”

  南宫幕羽道:“冯玉珂说了,工兵铲就是奥斯本的。”

  徐常欢一奇,看向冯玉珂:“你怎么知道?”

  冯玉珂指着工兵铲上的一串字母,回答说:“这是德文名字,就是奥斯本!”

  张百泉骂道:“娘的,看来奥斯本根本就不是什么魔国人,孙子是蓝国人!”

  徐常欢抬头看看天色,说道:“回去吧。”

  张百泉道:“就这样算了?”

  徐常欢叹口气:“也只有这样了。”低声道:“过一段时间,我们再回来,看看奥斯本还会不会回到矿场。”

  张百泉点点头,六人回到车上,驾车行驶到傍晚,离南泽市还有四五十公里,今天是回不去的了。

  这时,前方路上出现了一座小小的村子,六七十户人家散落在公路两边,暮色苍茫下,丁洋突然指着右边一栋三层小楼:“城主,有灯光!”

  徐常欢第一个念头就是,这条路已经走过几回了,从来没有看见过这里有人,难道奥斯本逃到了这里?不过再一想,奥斯本似乎没有什么交通工具,不会这么迅速。

  徐常欢远远停下车,防止汽车行驶的声音惊动了屋里的人,六人下车后,悄悄朝那三层的小楼摸去,到了门前,张百泉用工兵铲撬开门,徐常欢走在前面,轻手轻脚爬到三楼。

  三楼的一间屋子里,传出一个男人轻声哼唱的声音,他唱的是一曲周杰伦的《青花瓷》

  隔着门板听来,声音低沉,五音不全。

  徐常欢肩膀一撞,撞开房门,只见沙发上躺着一个女人,长发长到肩膀,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茶几上点着两根蜡烛。

  徐常欢一奇,还有个女人?四下看看,再没有别人。

  南宫幕羽五人随后进来,丁洋道:“咦,唱歌的人呢?唱得难听死了!”

  沙发上的女人站起来:“哦,歌是我唱的。”声音粗重,是个男声。

  徐常欢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见这男人形貌委琐,脸上瘦得皮包骨头,就是做男人也显得太丑,竟还做女人的打扮,让人一见之下,浑身就是一阵鸡皮疙瘩。

  男人勉强一笑,懒洋洋地说:“一个人太寂寞,实在无聊,就扮女人玩玩喽。”

  徐常欢哦了一声:“了解,了解。”心想一个人孤独久了,心性是会大变,倒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问道:“兄弟贵姓?”

  男人道:“徐定山,咦,你们身上有羊膻味,你们打到羊了,能不能分我一点,我不要多,七八斤就好,唉,我好久没有闻到肉腥味儿了,实在不行,两三斤也可以。”说到这里,苍白的脸上竟然显出血色,显得颇为热切。

  徐常欢一笑:“看来对方只是个落魄的幸存者,几斤羊肉有什么关系?”说道,“你鼻子倒灵得很,行,分你一头山羊,不过先把衣服换了,看得我一声的鸡皮疙瘩。”

  男子讪笑道:“是,是。”走进卧室,片刻换了一声男装出来。笑嘻嘻地问丁洋,“丁洋,羊在车里吧,我和你去抬。”

  丁洋一惊,看向徐常欢:“他......怎么知道我名字?”

  徐常欢同样吃了一惊,用枪指着徐定山:“你怎么知道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