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剑拔弩张的守卫,任凭韩乐使了什么手段,守卫就是不肯让他们进入,甚至开始怀疑他们图谋不轨,眼看马上就要动手了,韩乐看了一下时间,就给他们的时间不多了,不知道白轩还能不能撑住,看来不能再继续耽搁时间了,必须要抓紧了。
韩乐朝着站在韩乐身后的姜雪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看自己行动行事,姜雪明白他的意思,点了点头,果然两人的默契不是一日两日就可以培养出来的。
“大哥,既然你不让我们进去,那就算了吧,我们一片好意,却被你们狠心拒绝,算我们倒霉,走了。”韩乐摆了摆手,转身刚要回去,那人见韩乐不再执意纠缠,也收起了武器,对韩乐放松了警惕。
哪知,韩乐突然回来朝着守卫攻击,“姜雪,快进去!白轩就拜托你了,这里交给我,你就放心吧,休息安全,我等你回来!”韩乐对着姜雪大吼道。
“可恶,你们果然图谋不轨,不想活了吧?我这就送你们上路,去死吧!”守卫拿着武器直接朝向韩乐,不过韩乐可不怕这种三脚猫功夫,几下就解决掉了,一开始不这样做,不过是因为不想多生事端罢了,果然什么事还是暴力最好解决问题。
韩乐看着里面的环境,心里牵挂着姜雪,担心着他的安危,姜雪,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韩乐在心中这样祈祷着。
另一边,姜雪偷偷摸摸混进了白狼族,看样子现在是他们吃饭的时间,四周都飘着一股饭香的味道,到处弥漫着一股烧烤味,不过姜雪可不喜欢这种味道,他不得不捂住鼻子前行。
可是这里她人生地不熟,去哪里才能找到白轩呢?不如趁着他们还在吃饭,放松了警惕,自己四下逛逛熟悉一下也未尝不可。
到处都是酒肉的碰杯的清脆响声,这白狼族整天大鱼大肉倒是豪放,不过干的事却是好多坏事,姜雪不禁在心里鄙夷。
她慢慢的走着,不一会就来到了一个不算很大的房子,看起来这个大房子已经废弃了很长时间了,四周的墙漆全都掉了,更加显出了房子的老旧,按理说这种房子是不会有人管的,但是偏偏这里就有很多人在这里把守。
看来这里很有可能就是关押白轩的地方,只不过这么多人,他该怎么办呢?总不能单枪匹马冲过去吧,有了,韩乐不是还在门口吗?自己去给他通风报信不就行了?
说着姜雪就转身想要去找韩乐。
“呦呦呦,小姐,这么偷偷摸摸是有什么事情吗?可以给我们说吗?”姜雪刚转头就碰见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白狼族族长,那人身材魁梧,口中喘着粗气,阴森森的看着姜雪。
姜雪心想完蛋了,没想到自己的行踪竟然这么快就暴露了。
说着还没等姜雪编瞎话解释,后面的一个白狼族的族人直接一棍子把姜雪打晕过去,套上了一个麻袋。
“怎么办?族长,这个女人,杀了他?”那人看着族长问道。
“哼哼,不急,留着这个女人,相信还会有更多的人来,这下可有好戏看了。”族长说着冷笑了几声。
傍晚时分,夜色浓重,时不时的有几声布谷鸟叫声,布谷布谷的衬得夜色更为宁静,月光静静的撒在草地上,夜晚有些许的微风,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都这么长时间了,姜雪为什么还没有出来?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韩乐时分担心姜雪,在白狼族的门口四处打转,要不要进入看看?毕竟他是在见不得姜雪再出一点事了。
不管了,自己小心一些,应该会没事,关键是只要看见姜雪平安无事就可以。
韩乐这样想着,下一步就进去了白狼族的领地。
另一边,白狼族人正在准备仪式,想着今晚按计划进行祭祀活动,把白轩绑在十字架上,升起了篝火,请来了几个白狼族有名望的法师。
“族长,祭祀的东西已经全部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族人向族长汇报着。
族长点了点头,“把那个女人带过来,还有我们的祭品,别给我出了什么岔子啊,不然你们别想活着!”族长恶狠狠的吩咐下去。
不一会姜雪就被带到祭祀场地,不过因为手脚都被绳子给绑着,她根本活动不开更别提跑出去了,姜雪见到了白轩。
没想到短短几日,他竟然消瘦了好几圈,想来应该在这里吃了不少的苦头,这群混账,早就该下地狱,竟然还这么猖狂,不知道韩乐怎么样了,他会不会来救我们,姜雪望着天空这样想着。
“姐姐,都怪我连累你了。”白轩看着姜雪说。
“没事的,你不用自责,怪我大意了,不但没救你出去,就连我…唉…不过你放心,肯定会有人来救我们的。”姜雪看着白轩笑笑说。
“时辰已到,祭祀活动开始,让我们献上祭品。”随着法师一声令下,几个白狼族的人拿出来一把长刀眼看就要把白轩给杀掉了。
“姐姐,此生遇见你,是我的快乐,是我最幸福的事,你的大恩大德,我只能来世再报了,我先走一步了。”话音刚落,他突然挣脱掉绑住他的绳子,直接朝向旁边的一幢木桩撞过去,顿时献血直流。
“白轩!你怎么这么傻啊,我说了会有人来救我们的,你这又是何苦呢?”姜雪看着惨死在木桩上的白轩,情绪几近崩溃,为什么这么突然,她连个准备都没有。
白狼族人也一阵惊慌,这种事情是他们想都没有想到的。
“白轩!”一声歇斯底里的男音传来,姜雪泪如雨下的看着声音的来源,原来是韩乐。
“韩乐,你终于来了,白轩他…他…都怪我们,要不然他也不会…”姜雪把头埋到韩乐怀里,大声哭泣起来,这一刻,韩乐再也忍不住了。
他拔起身边的长刀,向族长砍过去,他来不及躲闪,直接贯穿了他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