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女士,当年您是不是插足了别人婚姻?”
“蒋女士,阮先生和您是怎样的一段情史?对此,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阮小姐生母的死和您有关吗?”
“听说您砸了丈夫的病房,可否属实?”
“您刚才推了阮小姐,可见你平时对她也不怎么好啊。”
记者们七嘴八舌的追问,像是炮仗似的把蒋秋荷炸的骤时疯了似的开始咆哮。
“我不是小三……我不是小三!我是阮啸天明媒正娶进门的……”
一个记者通透的抓住之前墨妖妖提的关键点,不留情面的质问:“既然你是阮先生续弦再娶的,阮小姐是原配生的,可为什么问您的儿女们喊哥哥姐姐呢!这年龄差又怎么解释?”
“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当年您跟阮先生早在阮四小姐出生之前,就有了私情?”
蒋秋荷这辈子最大的恨意和挫败,就是当小三的那些年。
像是阴沟里的老鼠,见不得光,处处被人指责谩骂,看人脸色,在她进阮家门之前,一直生活在一个偏远小镇,连她的儿女们也低人一等。
那些年,她时时刻刻盼着阮啸天快点离婚,好娶她过门。
恨,是真的恨。
她恨极了当初阮啸天的前妻不肯撒手婚姻,害的她没名没分那么多年。
恨极了那个贱女人死了还丢下一个女儿,害的她装慈母去照顾。
更是恨透了这么多年,阮啸天的偏心眼。
此时,记者们的逼问,无疑是把蒋秋荷最不堪的过往曝光了。
她哪里受的住?
胸口一股气血就涌了上来,直冲脑门,一口气顶在咽喉,上不来,白眼一翻,晕厥倒地。
骤时,现场乱做一团,记者们仍是不忘拍照,抓爆点。
墨妖妖吓了一跳,推开一众记者们,附身,忙掐住蒋秋荷的人中。
见蒋秋荷脸上无一丝血色,没了气息一样,也没有任何反应。
“医生!快来人!”墨妖妖急的高声喊道。
这是意外情况,是她没有预料到的。
若说心里没有一点波动,那是假的。
她没想要蒋秋荷的命,虽然,蒋秋荷是咎由自取。
“都让开!”
墨妖妖喊道,让记者们让开一处空地,让空气好流通,然后直接跪在地上,双手交叠,压在蒋秋荷的胸腔上,一次次给蒋秋荷做心肺复苏。
好在事发就在病房门口,本来记者们就闹得动静很大,一些医护人员也在走廊里看热闹,听到呼救就跑了过来。
还包括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战潇城出现在人堆里。
“战医生?”
一个医生刚准备接替墨妖妖,给蒋秋荷做心肺复苏,却见战潇城已经附身下来。
于是,医生忙给他腾了位置,说:“已经没了呼吸,是窒息性猝过去了。”
墨妖妖一听,心像是灌了凉水一样,颓然的身体一晃。
可还是坚持做着心肺复苏的动作。
战潇城冰冷的手指,猛地推开了她的手。
忙用听诊器听了蒋秋荷的胸腔,确实没了心跳。
战潇城冷冷瞥了一眼墨妖妖,见她脸色惨白,垂着的双手有点发抖,已经颓废的坐在了地上,似是有点吓住了。
战潇城收回目光,忙察看蒋秋荷的眼瞳,最后,手指落在蒋秋荷的咽喉处,顿了两秒,忽然,从口袋拿出一只钢笔,快速拧开。
两根手指按住蒋秋荷的咽喉处,钢笔尖深深的扎进了蒋秋荷的咽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