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整个城市都在议论纷纷,没有人知道事情的真相,连警察也是在全力破案中。离奇的是,五个被当场击毙的小青年竟然都是牛老师的学生,其中的四个和哪三个就警察一样离奇死亡!年龄大些的人突然想起了二十几年前的一件命案,和这起最像的地方就是找不到死因,至今也为能破案。
牛天清是市重点高中一中的语文老师,执教快二十年了。年轻的时候,曾经带着全班的学生和社会的小混混打架,因为他爸爸是军区的高官,所以没人管得了,学校也只能是睁一眼闭一眼。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触动了这位血腥男儿。浪子回头,改邪归正。他努力工作,认真的带学生,本身就天资聪慧,所以这几年连续带了几个毕业班,成绩都非常好,很多学生家长都为能让他带自己孩子,费尽各种手段。他的父亲早已退休,去了一个海滨城市的干休所养老。
从早到晚,整个城市都在讨论牛天清的事情。人言可畏,说什么的都有。而五个孩子的父母、亲人都痛不欲生,每个孩子都是家里的独生子。父母本身是独生子,三代人一家七口平时都是围着孩子转的,突然之间曾经朝夕相处的孙儿暴死街头,他们有的哭晕有的至今在医院里都没有起的来。这几个孩子两个大的19岁,三个小的17岁。虽然平时的学习成绩很差,总是调皮捣乱,打架斗殴,但是全都是些个小打小闹,从来也没犯过什么大的错误,和同龄的孩子相比,只能算是淘气些罢了。真的说他们能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还真没有人相信。可是,事实是不容质疑的,五具横在当场的尸体足以说明这几个青年一定是惹了什么滔天大祸。孩子的爸爸妈妈实在不相信自己的儿子能犯什么错,一个一个全部守在警察局等消息,哭喊着要讨个说法。
谢荣回报完工作终于抽出时间来见这几个要拆了警察局的孩子父母,他一脸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瞅着几个孩子的父母,“先都别哭了,听我说”他声音沙哑着讲。几位母亲抽泣着,擦着眼泪,看着谢荣。
“据我们目前的了解,张传山,毛凤林,宋挺进、王平和张楠都是牛天清的学生。在牛天清做班主任的两年时间里,他们几个人参与了毒品的贩卖和窝藏。牛天清案发后,他们几个人担心自己出事,就去牛天清家索要剩下的毒品和现金,打算带着出去躲藏,但是牛天清的老婆不答应,他们起了歹心,把牛天清的妻子女儿全部轮奸,其妆惨不忍睹,起初是轮奸其女儿,当着女孩妈妈的面,逼牛天清的老婆说出毒品和现金在哪.牛天清的老婆郭芬看着自己的女儿叫人糟蹋,几度昏死。但是始终未讲出毒品和现金的所在。张传山等几个人兽性大发,又以强奸郭芬为要挟,要牛静静说出毒品和现金的所在,牛静静讲的现金,总够也没有一万块。此间,楼下的住户觉着楼上的动静太大,所以报警说楼上的扰民,我们正在巡逻离的不远,当我们赶到时,郭芬已经窒息而死几个罪犯劫持着牛静静往楼下走,奇怪的是他们几个人每走几步就会有人突然倒地,离奇死亡,而我们的队友也相继倒下,夜很深看不清楚是谁干的。张传山要我给他准备车和钱,要逃跑。我一边安慰他,答应他的条件,一边研究解救方案。突然,牛静静挣扎的厉害,张传山退后的时候被拌了下,一刀划破牛静静颈部动脉,血流不止,我担心人质会有生命危险,所以果断出击,将张传山当场击毙。其他人的死因,我们目前还不太清楚。这就是事情的大概经过,具体的分析报告和取证工作我们正在进行,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几个父母听的目瞪口呆,连抽泣声都没有了,瞪大着眼睛看着谢荣,要知道这样的故事只有在电视上的警匪片里才能看到,如今怎么会发生在自己的孩子身上。“我不信,假的,全是假的,我们家传山不会害人的,我们家传山不会干坏事的,你们骗人,哇……”随着张传山母亲呼天抢地的哭声,其他的孩子父母也跟着抱头痛哭,比之前还乱。谢荣挠挠头,一脸的无奈。忽然哭声渐渐小下来,三个母亲先后哭昏过去,被三个啜泣的中年男人抱着冲下楼往医院赶去。多么不幸的家庭,多么不幸的父母,换成谁,谁能承受这样的伤痛呢,辛辛苦苦养到十八九岁的孩子,转眼间就没了。
几个好好的孩子,为什么要贩毒,为什么要奸杀人命,为什么全部离奇的死去了,为什么连一点有价值的线索都没有,为什么……
第四节寻人启事
韩青的老婆董玉梅是一家门诊的护士,看韩青带了个孩子回来,气就不打一处来。
“从哪弄个孩子,背着我生的私生子嘛?”董玉梅一脸的不悦,硬生生的问。
“瞎说什么,儿子洗刷呢。我回来的路上看见这孩子冻僵了,怎么叫也不醒,估计是一个人出来玩跑丢了,怪可怜的所以就带回来了,等暖和过来,问问家是哪的,叫他爸妈来接回去就成了。和咱孩子差不多,你就不能积点德,哪天咱孩子也迷路了,能有人帮帮,你是不也挺高兴的。”
董玉梅听着不说话,丈夫说的也不是不对。她把孩子抱到儿子的床上,盖好被子。急忙出来招呼儿子吃饭上学,一通乱之后,儿子背着书包下楼上学去了,两口子坐在饭桌前吃饭。
董玉梅说:“你觉着这孩子是迷路了?”
“啊,要不咋能大冷的天睡在马路上呢?”
“我看不像,谁家孩子能穿这么身衣服出来玩?”
妻子一语点醒梦中人,“是呀,我怎么没想到。难道是个小要饭的,哪可麻烦了?”
“我看也不是要饭的,你瞧他的脸,他的手,他的内衣,要饭的没这么干净的”。韩玉梅一边吃一边念叨着,不时的往儿子屋子里瞧瞧看哪孩子醒了没有。
“哎呀,照你这么说,哪还麻烦了呢,别缠在咱手上吧”,韩青放下筷子,一脸严肃,他开始有点后悔了。
“瞧你那出息,那你捡回来干嘛,缠也缠到你手上,你就养着吧!”董玉梅愤愤的说,尽管她也很生气的,但是丈夫又没做错什么,她也不能说啥,按理说是应该帮帮这个孩子的,可是现在这个社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否则有惹不尽的麻烦。不过她心里早已有了主意,等这个孩子醒了,一问就知道了,有父母,就叫他父母来接,真是个要饭的,就给他点钱然后送到孤儿院去。
这个孩子昏迷发烧说胡话,折腾了近一个周才算好些,不哭不闹,给吃的就吃,给喝的就喝,目光呆滞,毫无精神,最让韩青发愁的是这个孩子不说话,一声不响!他几次试着问孩子家是那里的,父母叫什么,可是孩子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不说话。要不是妻子拦着劝着,有两次他差点象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