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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 章

  非等闲之辈,也知道刚才瘸老头的确有些戏耍了人家,于是赶忙上前圆场到:“这位老哥,您别生气,我这位兄弟是因为和我赌气才一时疏忽掉了下去,其实他掉下去也不会有事的,就象您说的,他怎么也都摔不着的,您的一番好意刚好碰上这么个驴蹄子,事有凑巧,让您劳心了。”牧羊老人看了看这个瘸子,心想:“恩,这么说话还是那么回事。”于是也就没什么气了,转身就要往回走。瞎老头本来也就没什么事,见自己惹牧羊老人生气了,还要瘸子替自己赔礼,过意不去,赶忙再次拱手说:“实在对不起,我不应该借你的劲上来,把你弄下水的,只是我一时求胜心切,不想被这个瘸子笑话,才误会了老哥的一片苦心,深表歉意!”牧羊老人本来也没怎么生气,见两个人都挺通情达理的,也就不在计较了,笑笑说:“不要计较了,都是练武的人,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生分了不是,要不要去我哪喝点啊?”牧羊老人一边笑着往回走,一边客气的说道。

  没想到的事,瘸老头满脸堆笑的说:“哪感情好啊,我俩好几天都没吃到热乎饭啦!”

  牧羊老人原本只是客气客气的说说,没成想这两个人脸皮这么厚连谦虚都不谦虚直接就答应了。牧羊老人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带他们走到了帐篷边,搬来桌椅让他们坐下,并且嘱咐他俩道:“两位兄弟,不是我不好客,实在是照顾不到,我的女儿病重卧床,我每天都要照顾她,还有这么多的羊,都要照顾,所以只能留二位在此喝碗牛奶啦。”两个要饭的家伙似乎没听见一样闷头一口气把牛奶全都喝光了,然后像个孩子一样,抬头看着牧羊老头,牧羊老头摇头笑笑,又重新给这二位盛满,这二位又是风卷残云的喝下,牧羊老头一看,干脆把桶搬到了二人身边,自己喝自己盛吧,转身进屋看阮洁去了。两个要饭花子,不知道多少天没吃东西了,呼天抢地的喝完了所有的牛奶,一个个撑的肚子滚圆滚圆的,连站都站不起来了。两个人索性直接倒在了草地上,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让两个老头不禁都足足的深了一个懒腰。瞎老头说:“真好啊,多少天没这么舒服了。”瘸老头附和道:“是啊,要不咱就呆在着别走啦!”瞎老头说:“好,你留在这吧,我要去找英子,她可是说了,只要我能打过她,她就嫁给我,我等这一次机会可不容易。”瘸老头说:“哼,臭美吧,嫁给我也不会嫁给你,你连路的看不见,她跟了你岂不是要总掉河里啊,再说凭你的本事,连我都打不过,怎么打过英子?”瞎老头听到这儿,怒气又上来了,抡起拐棍冲瘸老头就砸去,嘴里念叨着:“我打不过你?你就臭不要脸吧,要不咱俩先比比?”瘸老头朝一旁翻了个身,似乎很自然的动着,实际上却巧妙的躲开了瞎老头的一棍。

  牧羊老人在帐篷里和阮洁说着这两个要饭花的事,逗得阮洁也很开心,好久都没有人来这儿了,来了这么两个人到显得热闹了些。忽然听见外面有动静,牧羊老人赶忙站起来说:“我得出去看看了,别让这俩家伙把我的羊都吃了,呵呵。”阮洁也跟着呵呵的笑着,牧羊老头出来看时,两个要饭花喝光了所有的牛奶,正在地上打斗着消化神呢,牧羊老头又气又乐,气的是这两个饭桶怎么这么能喝,乐的是他们两个人似乎没有真动手用的全是虚招,动作极慢,可是每一次又打的那么认真。牧羊老人看了好一会才明白,原来俩叫花子正在切磋武艺,他认真的在旁边观察了一会,虽然两个人的年龄不大,也就在六十岁左右,但是两个人的武功却不弱,想自己在这个年龄的时候,还远不及这二位。这么不起眼的两个要饭花,却有如此的武艺,他们究竟是谁?是不是大胡子的帮手?想到这儿,牧羊老头的头上冒出一层的细汗!

  第六十四节共同御敌

  牧羊老头对突然到来的两个残疾老头产生了怀疑,如果真是大胡子找来的帮手的话,那么自己和阮洁就真的危险了,因为这两个人的功夫都不弱,虽然自己可以抵挡一会,但是再加上一个大胡子,恐怕凶多吉少。可是牧羊老头认真的看了一会又觉得不太象大胡子的人,因为如果是大胡子的人那么他们两个没有必要显露武功,而且功夫这么高的三个人联手的话,随时都有胜的把握的。牧羊老人这样想想悬着的心又放了下来,但是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他还是加上了小心,心想一定要多加小心了。

  两个要饭老头吃饱喝足了,也疯够了,倒在地上竟然呼呼的睡了起来,虽然天气很暖和,但是毕竟刚刚从严冬过来,一切还是有些han意的。尤其地面上,虽然有了一片嫩草,但是还是很凉的,牧羊老头看了看睡得正香的两个要饭花子,笑了笑,看来还真是对要饭的,在哪都能睡着。

  阮洁总觉得屋子里闷的慌,死活要求老头带她出去转转,牧羊老头无奈,扶着阮洁站到帐篷门口四处张望,阮洁感受着暖暖的阳光和一眼看不到边际的绿草地,心情格外的舒畅,她张开双臂尝试着自己一个人站住,闭上眼睛感觉着暖风从身边吹过,油然而生的幸福感让她无比的陶醉。她看着不远处草地上两个可爱的要饭花躺在哪呼呼的睡觉无比的羡慕,她也真的希望自己可以无忧无虑的倒在哪,仰望蓝天和白云。听牧羊老人说,这两个家伙喝了一桶的牛奶,阮洁还真的不太相信,此刻看着两个人胡子上还白花花的牛奶,她才相信,这两个家伙真的是喝了她一个月才喝得完的牛奶。

  忽然间,阮洁发现自己能站起来了,而且腿上也有些力量了,她喜出望外,想急忙喊牧羊老头来看看,待她回头准备喊时,老头已经远远地站在后面冲她微笑着,然后用手指了指倒在地上鼾声如雷的要饭花,阮洁也开心的笑了。自从来到这儿,她还是第一次这么舒心的笑过,近来发生的一切让她不堪重负,好在有这么一位大叔陪着她,守着她,给予了她父亲般的关爱,让她坚强和勇敢的面对过去的一切,满怀憧憬的期待着未来。她的内心还有很多事要做,她告诉自己,自己是一名特警,是一位秘密警察,经历了千挑百选才能够接受到任务的,而如今自己连一件任务也没有完成呢,该如何回去和组织汇报,该怎样面对那些曾经日夜训练自己的老师们,不知道一块出来的其他几个姐妹们都怎么样了,是否也遇到了和自己一样的困难?

  一阵风吹过,阮洁突然抖索了下,老头执拗的拉着她进了帐篷,地上的两个老头也被吹醒了,揉着眼睛四处看着,然后张嘴大了个哈欠,又倒下了。牧羊老头一个人坐在帐篷门口,低头思索着。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而且敌人究竟有多少人自己也不知道,俗话说好虎还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