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娃娃、雨人、还有影子,夜舞秋风从来不发布任务,雨人和影子也很少看见,其他的两个人经常发布任务,这次就是山海发布的任务。我们先得到消息先赶来了。”朱成坤曾经听猪头简单介绍过九针任务,他拉起坐在地上的万青竹说:“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心,但是你们却是上当了,我没有杀人,反倒我是被一路追杀过来的。兄弟能否听我一句劝?”万青竹被朱成坤拉起来坐在地上,浑身还是麻木着不能动弹。朱成坤的这一个动作让万青竹十分感动。他目视朱成坤,示意他说下去。朱成坤接着说道:“我认识你们九针任务组织里的人,你们的组织最初的目的是好的,做了那么多老百姓想做却做不了的事。但是你们当中有人在使坏,在利用你们,最近的几次任务就是一个好的见证。追杀我和小宝又是一个见证。雪十三,你知道吧,他曾经追杀我,我差点命丧他手,后来是一个红衣人救了我。要和雪十三分手的时候,他告诉我他觉得九针任务最近出问题了,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你刚才说的那么多人无辜的死去,其实并不是我做的,只不过我营救小宝的过程中,都遭遇到了罢了,我倒更觉得是你们九针任务的人干的,为了追杀我和小宝,为了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万青松此时已经被神婆解开了穴道,他不停的抖着发麻的胳膊和不停的挪步,眼望着朱成坤说:“其实我最近也觉得事有蹊跷,但是没办法,师父告诉我必须找到小宝,不然就要取我的性命,我们师兄弟分头来找,只今天这一晚,就有六个师弟死于非命。我也不愿意这样,莫名奇妙的杀人,之前都是有人提前调查好了,究竟是怎样的事情原委,我们才会派人追杀,而且象我们这样的人从来都是不允许使用九针杀人的,我们只能负责探查消息,调查事情的真相,可是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之间所有的人都可以使用九针夺人性命了。一切都乱了,我不知道牛小宝有什么价值,值得我们花这么大的代价来寻找!”没等万青松讲完,灯突然又被老头打灭了,同时老头用腹音低低的说:“又来人了。”
第三十六节仇人相见
就在老头打灭灯的同时,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虽然低沉,却清晰的如同就在身边。“昔人已乘黄鹤去,此地空余黄鹤楼。黄鹤一去不复返,白云千载空悠悠。”
老太太突然一屁股坐在了炕边上,伸手抚摸着老头的脸,泪水扑簌扑簌的落下打在老头的脸上,朱成坤和万青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愣愣的看着这对老夫妇。“晴川历历汉阳树,芳草萋萋鹦鹉洲。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突然听见老头也婉婉的吟唱起这首诗的后半部分。“三弟,一向可好啊,让二哥想的好苦啊。”听的出来,老头这几句话全都是咬着牙说的。老太太用手擦了擦眼泪,准备起身出去,老头一把抓住老太太的胳膊,把她的头拉到自己的耳边,窃窃说着什么。说了好一会,老太太泪流满面,深情的看着老头,用手轻抚着他的脸,老头也是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朱成坤和万青松两个人看着这两个老人,似乎分别般依恋着。突然,老太太又是一个出奇不意,突然晃到了两个人的身边,封了两个人的穴道,然后提起朱成坤把他平放在了老头身边。老太太弄完这些,转身走了出去。
“静子,一向可好,这些年让我好找啊!”来的这个人,知音有些沧桑,但是能听的出来,内功极为深厚。
“田莫流,你真够命长的,竟然能活到今天!”
“哈哈哈,不要这么说,我还想着和你白头到老呢。”田莫流淫笑着。
“呸,姓田的,废话少说,今天有我在你就别想杀朱成坤。动手吧,看你有没有进步!”神婆说着已经摆好了准备进攻的姿势,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田莫流。
“静子,你这又是何苦呢,我今天并非冲着你来的,我只是追杀朱成坤来到这里,远远的听见说话的是你和云水兄,不禁感慨我们曾经的岁月,所以念了首当年我们四个人经常一起读的诗,当时多么的豪迈,每当我们做完一件事,都会一起对酒当歌,何等的潇洒!转眼我们都已经这般年纪了,过去的恩怨,该了却的就了却了吧。”田莫流说着说着自己竟然伤心起来。
神婆却是异常愤怒,“田莫流,你到说的轻巧,浑身瘫痪的不是你,坐在轮椅上的不是你,失去了一个女人尊严的人也不是你。你说过去就过去了?你不来,我还要寻你呢,你怎么就这么好意思讲得出口。废话少说,动手吧!”
“静子,不要生气,无论怎样,无论谁对谁错,过去的不是已经过去了。今天我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这个姓朱的小子的,我杀了他,绝不打扰你们夫妇的生活,而且发誓绝不在来打扰你,够意思吧。你把那个小子交给我吧,怎么样?”田莫流心里也没底,自己只身一人是否有把握战胜神婆,而且刚才马云水读诗的内力也让他有点不放心,虽然知道马云水已经瘫倒在床,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谁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子呢。
“我要是不答应怎么办呢?”神婆恶狠狠的对田莫流说。
“他是你什么人,你这样护着他,你儿子么?”田莫流愤愤的说。
田莫流的这句话正触到神婆的内心最软弱的地方,刚才马云水告诉她要做好永别的准备,这场搏杀,胜的把握几乎为零,她告诉老太太他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女儿。老太太想着不禁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一个本不是马云水的孩子,他却临死都牵挂着,视同己出。而孩子真正的父亲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就站在屋外!“他虽然不是我的儿子,但是却和我的孩子一样,懂事听话。总有一天,他会替我们报仇的。别在我面前装傻,偷走我女儿的人就是你,我死了,她也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你,认你了,哈哈哈哈!”老婆似乎带着哭腔的笑声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阴森森冷冰冰的,让人不han而立。
“女儿,认我?”田莫流一脸的惊讶,他的脑海里飞快的转着,“咱们有个女儿?”
“呸,你没有女儿,是我和水哥的女儿。你已经丧进天良,老天这是对你的报应,让你断子绝孙。”神婆边哭边骂道。
田莫流一声不响的站在哪,似乎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他的年龄也将近70了,闯荡江湖这么多年,最大的遗憾就是膝下无子。他认真的想着刚才老太太说的话,“不对,你刚才分明说那是我的孩子,不对?”田莫流也疯了一般,两只手抓狂的伸着,似乎要把这黑夜的大幕拉下来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田莫流的后面已经站了很多人,一个一个默不作声的听她们两个人说话。神婆抬头向四周看时,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