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翻过去,人被狗卷棘两三下从被褥里扒出来。
我半睁眼坐在chuáng上,睡眼惺忪,突然脸被温水浸泡过的帕子轻轻擦了擦。
这洗脸是不是泰郭图染……”我口齿不清,含糊道。
木鱼花。”狗卷棘仔仔细细轻轻柔柔地给我洗了脸。
我坐在chuáng上清醒不少,愣了愣,挠头下chuáng洗漱。
洗漱台上是新的牙刷挤了牙膏横放在装满水的杯子上面。
我:……”比保姆都还要周到是怎么回事。
我拿起来,简单漱了口,照镜子,黑发乱乱的,有几根稍微短一点的头发翘起。
用梳子梳好头发,昨天角色扮演我扎的马尾在洗澡的时候就散开,放在chuáng头柜的黑色头绳现在出现在洗漱台。
我没有再扎起,只是将头绳绑在手腕。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香气。
我一脸懵bī地坐在椅子上,拿起勺子,垂眸,是一碗粥。
喂喂……不会是昨天晚上煲的粥吧……”我迟疑地看向在理袖口的狗卷棘。
他侧头:鲑鱼。”
我:……”
输了,特别是在看到洗gān净的衣服时——输了!
所以昨晚上他不仅洗了衣服,还煲好了今天早上的粥???
我缓慢吃一口,是简单的白米粥,温热刚好。
蛋huáng酱。”狗卷棘理好袖口,出示手机屏幕。
我一看。
——我要出去做任务了。抱歉,得你一个人回去了。
我挥手:没事。”
狗卷棘点头,打开玄关的门,换上鞋,原本搭在门上的手一顿,我看着他转身回来。
我:忘东西了……么?”
狗卷棘低头,拉开衣领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发出轻微的啵的一声。
鲑鱼。”重新拉上高领。
我摸摸被亲的地方,……一路顺风。”
门关上。
房间安静下来。
我慢慢吃完粥,站起来,洗了自己的碗放好。
……嗯……要不帮忙收拾一下吧。
我首先打开昨天弄乱的衣柜,里面原本应该乱糟糟的衣服又被叠好工工整整地放着。
我关上柜门。
我走向chuáng。
叠被子吧。
结果chuáng单整洁,被子叠成方块,仿佛没有人睡过。
我:……”我洗漱的时候他叠的么。
我走了一圈,房间很gān净。
……竟然没有我的用武之地?!
我顿了顿,换了自己的衣服。
不知道怎么gān得那么快,按理说一晚上应该gān不了的。
我穿上黑长袜。
啊……把我穿过的衣服洗了吧。
胖次穿过了……就等于送我了对吧!洗了也不能穿啊。
等我洗了衣服,正要在窗台挂上。
此时,一位早起的虎杖悠仁路过,抬头,啊,乌子前辈!!!”
我低头,是……虎杖君?早上好。”
少年在楼底下元气满满地大挥手:早上好——!!!”
虎杖悠仁歪头:原来昨天晚上乌子前辈在狗卷前辈宿舍过夜了啊。”
我面不改色地点头:嗯,因为下雨了,就先过来躲躲。”
原来如此!”虎杖悠仁挠头憨笑。
我:我马上就要走了,你也要去做任务吗?”
虎杖悠仁:诶?不是啦,我是去五条老师那里训练。”
我颔首:训练加油。”
是的!”
……
下午,一家茶店。
好久不见。”座位上的女人黑发黑眸,藏在发丝里的白发被一次又一次染黑,穿着雍容华贵,画着淡淡的提气色的妆。
对面的中年男人抿一口茶,好久不见。”
他抬头,洺子。”
英一。”岸边洺子抬眸,紧紧握着杯子的手,……你们下个月举行的宴会……是宣布继承人乌子的宴会,对吧?”
英一没多说什么,只反问一句,有什么问题吗?”
不,没什么……”岸边洺子急忙答道,踌躇不决,半晌,才说道,下周的,我的婚礼,你必须跟着乌子参加。”
英一:不行,那天我要到国外去……而且我也没有去的必要。”
你要她一个人去面对上衫家吗?!”女人声音提高,带着怒气。
在会场他们不会怎么样。说到底是你父亲选的人。”英一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