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该怎么办了。
一边是顾总,一边是他。
顾总对我有心,而今晚我却做局伤害了他。而那个阁楼男人,那叫什么陆泽铭、什么六爷的家伙,我感觉他越来越神秘。神秘的让我不敢靠近。更为可恶的是,他把我那个了之后,竟然直接消失了?
还有我儿子,他现在到底是不是安全的,我也不知道。而且想到那会楚楚发来的信息是,我更是一头雾水。
想到今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我就懊恼的要死。
我以后,怎么面对顾风?他的企业已经开工了,毕竟他是跟县里合作的,后期还有更多的合同要去找他,肯定少不了去跟他打交道啊?
可是,今天竟然……
想起他那会温柔的样子和认真的眼神时,我就感觉自己太坏、太贱了!
如果今天晚上我是真正的跟顾风在一起的话,我们两个或许会度过一个十分浪漫的夜晚,而且我能感觉到他对我不是欺骗,而是真心!
可是,没想到的是,我竟然跟阁楼男人睡了!啊!!
“姑娘,你怎么一个劲儿的叹气啊?”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的问。
“我,我有点儿感冒……”
“呵,那会上车的时候,我看着你确实有点儿虚啊。这大热天的,感冒了可不舒服啊。”
“对,是不舒服……”我说着,就不自觉的动了动身子,那会自己的跨真是痛的要死啊。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点四十了。一步步的走上楼,看到自己的门依然是半开着。里面的东西,也仍是那么凌乱。
坐到唯一干净的矮窗台上,很虚弱的斜靠着,心里一片迷茫。
当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的时候,一阵“嗒嗒嗒”的脚步声从楼道传来。
我睁开眼清醒一下后,便知道那不是一个人的脚步声。
赶忙走到门口,靠在门口的慢慢观察。
脚步声越来越近,在楼梯转角处那个熟悉的年轻身影第一个转过来--是阁楼男人。
而后他一步步的上来时,身后跟着两个男人;一个穿的西装革履、带着眼睛,文质彬彬;而另一个男人,头上那道长长的刀疤异常扎眼。
“嗯?”一个疑问的声音响起时,阁楼男突然停住了身子,我转过头去的时候,跟他直接对视上了,他微微蹙了蹙眉头说:“我还以为你明天才会醒呢。看来身体素质,挺好啊……”他说着将我从上至下的又扫了一边。
我不自觉的就往后小退了一步。那刻我忽然感觉他有些陌生,那种冷冷的气息很不一样。我很难相信这是那个跟我在客房里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这刻的他冷的像是第一次见我。
“六爷……”身后那个头上带疤的男人轻轻的靠了过来,将门整个拉开后,端详着我问:“六爷,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女人吗?”
“嗯。”他应了一声后,转身继续上楼。
他身后那两个男人对我投过来一种我读不懂的目光,像是惊讶、又像是不值……
“对了,”阁楼男忽然在上面楼梯的转角处停住了身子,一脸高冷的说:“你不上来看看你儿子吗?”
“什么!?”我当即就惊了一下。他却不再停留的直接走上了楼。
他,他救了我儿子吗?
……
“今晚上有人受伤吗?”当我踏到他阁楼门口时,听到他的声音。
“不严重,都是些小伤。倒是他们那边的人伤的挺重……”那个头疤男抽过一个板凳后,坐在上面叼着烟说。
阁楼男站在窗台处,双手插在口袋里凝望着自己婚纱照上的妻子,目不转睛的淡然回应说:“砸的怎么样?”说毕,转过头看到我走进来之后,将手从口袋里抽出来后,指了一下旁边的卧室。
我会意的赶紧迈着小碎步的走过去。推开卧室的门,客厅的灯光打进去时,我看到小倩搂着亮亮已经睡着了。
“砸的怎么样?砸的很费劲啊!那魏小松家住的是别墅,太鸡巴大了。而且,他们没想到我们会搞这么个突然袭击……不过,六爷啊,这刚刚进卧室的女人,真的是那魏小松的前妻啊?”刀疤男有点不敢相信的问。
“头疤,”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六爷吩咐的事,我们做好就行,别多嘴。”
“没事的,头疤不是外人,”陆泽铭说着便听见他往卧室走来,见我坐在床边的板凳上很安静时,目光忽然柔和了一下,转过头冲着外面道:“刚开始的时候,我也没想到她会是那么个大户人家里的女人。你,”他说着又转过头的看着我,很是清冷的说:“你不要打扰我女儿休息好吗?抱着你儿子出来吧。”
我听后,也觉得自己在这儿是个尴尬的存在,便轻轻的抱起儿子后,走了出去。
他看我出来后,将女儿的房门轻轻的合上。动作很细心。转过头后,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凳子说:“你先坐在那等会。”
不经意的抬起头时,看到头疤和另一个儒雅男正盯着我看,那目光就跟看动物园里的猩猩似的看着我……
“我…我还是下去吧。今天,谢谢你了……”我转过头的看着陆泽铭说。
“随你。”他说着从我身边走了过去。
我正要走的时候,那个很儒雅的男人站到我面前说:“六爷说让你等等。”
“哦……”我看着他那认真的目光,便又抱着儿子折回的坐到了一边的凳子上,离他们远远的。
“这个女人胆子很小啊?哈哈!”头疤笑着说。
“我女儿睡了,小点声。”陆泽铭说着,走到客厅尽头靠近窗户的大床边,而后很是随意的背身靠在床头的高大扶手上,看着小窗外的夜景说:“现在我的身份在这个县城里已经暴露了……白鳝,你觉得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个儒雅的男人,轻步走过去,双手合拢的叠在小腹上,很是恭敬的说:“六爷,让我说,咱们还是回去吧。毕竟咱们的兄弟,都在市里。”
“就是!”头疤男也打帮腔从板凳上站起来,看着陆泽铭的后背说:“反正二爷也没几天活头了!他一死,咱们的麻烦就解决了!”
“我走是没问题,可是这个女人怎么办?”他说着轻轻的推开小窗后,点上了一根烟。
“不是啊……”那头疤有些头痛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后,挠了挠头的转过身说:“我说六爷啊,你说你好好的躲着就行,干嘛要管这个女人的事呢!?”
“头疤……”白鳝转过头,一脸严肃的盯了头疤一眼,显然是觉得他话多了。
“唉……!”头疤转身坐回到板凳后,一脸郁闷。
“你们知道我今天晚上碰见谁了吗?”陆泽铭低声说。
“在宾馆里吗?”
“对……”
头疤好奇的转过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