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四人里最清白的冯妙妙也脱不了gān系了。
李中书令一下子乐了,无比幸灾乐祸。他现在是债多了不愁,再黑些也就那样了。
冯太子詹事可不一样,他还存着将自己摘出的幻想。如今证明药是冯妙妙贴身伺候的丫鬟所买,冯家在此事中也难逃脱gān系。
“一定是,一定是那丫鬟背主,私自买药……”冯太子詹事说的很无力,却还要qiáng行为女儿洗脱罪名,拳拳慈父心感天动地。
“传葛老六,还有冯大姑娘的贴身丫鬟。”京兆尹压根儿不听他解释,直接传唤。
葛老六是老油子了,见阵仗如此大,将什么都招了。
他办事从来都留有后手,丫鬟来向他买药时他出于谨慎向她要了个证明身份的物件,万一买药的用药惹了什么大事,他也好洗脱自己。
丫鬟当时急于拿到药,又觉得事情不会败露,直接将腰牌给了。
至此真相大白。
李二公子、李令玉、冯妙妙以及祝清若暗害祝星不成自己着了道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实。
第180章狗咬狗
所有人再度被召集回房,只见几位旁听的大人面色都不大好,很难让人分辨出此案结果。
除祝星外其余涉案四人多多少少忐忑,心里存着些微末的希冀,万一京兆尹没查出什么,为了不得罪人各打五十大板,将祝星拖下水是最好的。
待众人安定,京兆尹目光扫过每一人,才面无表情地宣布案件结果。
“经查,李二公子、李大姑娘、冯大姑娘以及祝三姑娘。”他一顿,缓缓道,“恶意害人。”
“大人!”祝清若苍白而柔弱道,“您弄错了吧,是祝星害我们,不是……”
“人证物证俱在,你想如何狡辩?”京兆尹对祝清若的观感差到极致,上次去尚书府上查案也是她害人死不认账,要将过错推在婆子身上。
他一指伺候四人的一众下人道:“你们身边伺候者已经将你们供出。”
“这些卑贱下人们说的话怎么能信!”祝清若立刻反驳。
她的贴身丫鬟香草正因自己被质问也不曾出卖主子而感到自豪,便闻“卑贱”二字,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三姑娘平日里最爱说她是好姐妹而不是什么丫鬟,也因此她对三姑娘忠心耿耿死心塌地。
她心疼祝清若在祝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于是祝清若让她做什么她便做什么。哪怕让她gān坏事,她也觉得是祝清若bī不得已。
香草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从自家姑娘口中听到“卑贱下人”四个字。
祝大老爷也吓了一跳,不可置信。往日祝清若在府上对待下人都是温和宽厚的,哪个下人都觉得三姑娘是最和善的主子。他没想到这也是祝清若装出来的。
李令玉和冯妙妙亦觉得难听,没想过向来温顺善良的祝清若有一日能这般说话。
京兆尹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你觉得下人们都十分卑贱?”
祝清若今日受了大刺激,平日里戴的面具早就撕破。她本就踩低拜高,爱慕权势,此时又听下人们将主子都供出,自然以为她也被出卖。
她满腔郁气,说起话来尖酸刻薄,像被厉鬼附身:“出身低微,淤泥般活着,可不是卑贱么?”
若刚才那句话还可以说是气话,这句话便是她本性彻底bào露,再无任何狡辩的余地。
京兆尹面无表情道:“你的丫鬟是唯一一个没出卖你的。”
祝清若神色一僵,不敢回头看香草的表情。
她怒气上涌,感到自己被京兆尹戏耍,又后悔起自己bào露本性。可惜说出的话如泼出的水,覆水难收,话亦然。
她压着怒问:“既如此,为何您要说我也恶意害人!”
京兆尹淡淡:“李大姑娘的贴身丫鬟将你供出。”
祝清若嘴硬:“是陷害……”
京兆尹摆摆手制止她所言,直接对着冷声冯妙妙道:“冯大姑娘,香和药已经查明,为你所买。”
冯妙妙是一群人里承受力最差的,白日还看到那样的刺激画面,现今遭这么一吓,连狡辩都忘了,直接道:“虽是我买,但却不是我用的……”
冯太子詹事眼前一黑,平常他姑娘是个冰雪聪明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这样糊涂!
京兆尹不过是吓他们一吓,只有人证并不能算什么很实的证据。他们咬死是丫鬟做的,京兆尹也没法直接定罪。
但冯妙妙直接认罪,那就再无转圜。
冯太子詹事长叹一声,头脑发昏。
“不是你用的,是谁用的。”京兆尹竟然当场追问,再度审起案来。
“是祝清若。”冯妙妙颤巍巍道。
祝清若没想到自己被冯妙妙供出,一时间反应不及,但不忘推卸责任:“我根本不知什么香啊茶啊,冯大姑娘自己买的这些东西要拖我下水,未免太狠心了,好歹咱们姐妹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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