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澈看了杨思琦一眼,他转身走进了电梯,按下了人事部的楼层。
杨思琦也忙的跟着走进去道:“天澈,你真的就这样把公司恭手让她吗?现在你也看出苗头了,静珊的野心很大,她刚接手就丝毫不把你放在眼里。”
萧天澈不说话。
杨思琦猛的拽过他的手臂,激动的道:“事实已经证明了我说的话,静珊她早已经变的无情无义,你看到她上来就针对我们,把我调去出差我理解,毕竟我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她看我不顺眼嘛。可她把你调到人事部,这不搞笑来着的吗?”
萧天澈这才转眸看向杨思琦,他道:“这是我自已的选择。”
“你这是被诱惑了,才有这样的选择,试问天底下有人会像你这样吗?你现在因为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萧天澈冷冷皱了下眉头,不愠不火的道:“服从上司下达的命令,是五洲集团每个员工应该遵守的准则之一,你明天要出差,还是回去整理行李吧。”
杨思琦的脸色一白,咬牙道:“天澈,你真是不识好歹。”
这时电梯到了人事部,梯门打开,萧天澈没再理会杨思琦,迈步直接走了出去。
“等一下。”杨思琦冲出来,拦在了萧天澈的面前。
她低头翻着自已的手包,然后从里面找出了一张银行卡,递到了萧天澈的面前。
萧天澈皱了皱眉头,不解的看着她。
杨思琦拉过他的手,将卡强行塞到了他的掌心道:“你什么都没有怎么生活,我知道你是个死心眼的,估计也没给自已留下什么钱,这张卡你拿去,密码是你的生日,留着备用吧。”
萧天澈笑了,他手一松,那张银行卡直接掉落在地上。
“什么意思?”杨思琦瞪着他。
萧天澈伸手,直接捏住了杨思琦的下巴,他凑到她面前,低沉的声音冷漠的响起道:“我在你眼里就是一个会花女人钱的小白脸吗?”
杨思琦一颤,忙摇头道:“不,天澈,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只是说备
用,万一要有个急事什么的,我不在你身边……”
“你以为你是谁?”萧天澈无情的勾起了嘴角道:“我警告过你的,别试图插手我和静珊的事,这……是最后一次。”
看着萧天澈僵冷的眼眸,杨思琦惊在了当场,颤抖着嘴唇,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萧天澈这才放开了她,漠然转身,走向了人事部的办公室。
他的到来,无疑像是一只高贵的仙鹤降临在鸡群里,整个办公室鸦雀无声,所有的员工都低垂着头。
甚至……没有人敢抬头看他一眼。
总裁室!
紫竹捂着嘴在笑,她看着监控颇有些落井下石的意味,开口道:“小姐,萧天澈好像是洪水猛兽啊,看把那些小员工给吓的。”
韩静珊坐在老板椅上,她盯着监控一言不发。
如此容易的就得到了她想要的一切,但她却一点都没有复仇成功的喜悦感。
金钱,萧天澈全给她了。
权势,有钱很快就有一切,而且东方砚似乎也有在春城扎根的意思,有他在,她很快可以活的比丁香月还要高贵。
但她却不开心,一点都不。
伸手,猛的按掉了监控,韩静珊拿过手包起身。
紫竹忙道:“小姐,你要去哪里?”
“回挽月居!”
“可这是你第一天上班啊,你需要熟悉的还有很多。”
“别忘了,我也是老板,离不离岗我说的算。”韩静珊冷酷的说完,她快步的冲进电梯。
她需要离开这里,她压抑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一路开着车子回到了挽月居,欢呼声顿时钻入耳中,院落里摆着酒菜,胖嫂忙东忙西,佣人们正在庆祝这胜利的一天。
韩静珊看也没看那酒菜一眼,径直上楼。
“珊珊!”东方砚叫住她。
韩静珊停住了脚步。
东方砚道:“来,到我这儿来。”
韩静珊深吸了一口气,她转身,迎着东方砚带笑的眼眸,轻声道:“对不起舅舅,我觉的很累,我想休息一会。”
韩静珊说完,她不给东方砚说话的机会,快步上楼。
她快步的冲进了房间,“呯”猛的一下子关上了房门,扑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她伸手,直接拉了一个枕头盖住了自已。
枕头边的蕾丝勾住了她的戒指,肌肤传来痛感,韩静珊怔怔的望着戒指出神,脑海里浮起了萧天澈重新向自已求婚的场景。
这个场景,和五年前的场景重合。
不知不觉,韩静珊模糊了双眼。
“叩叩!”房外传来了敲门声,韩静珊身体一僵,忙飞快的抹掉了眼底的泪水,平复了一下心情道:“进来。”
她还以为是胖嫂,但没想到进来的是东方砚。
韩静珊忙从床上跳下来,她像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低垂着头叫了句:“舅舅。”
“你哭了?”
“没有!”韩静珊摇头,勉强的绽出了一抹微笑道:“就是感觉很累,刚想要睡一会。”
东方砚微睑了一下眼眸,眼神犀利的盯着韩静珊,他朝她走过来,伸手捧起了她的脸。
轻声道:“为什么要对舅舅撒谎?你的眼圈还是红的。”
“我……”韩静珊开口,脸上忍不住浮起脆弱道:“我不敢说,我怕让舅舅失望。”
“傻瓜!”东方砚抹掉她脸上残留的泪,拉着她的手一起坐到了床上,俊美的脸庞满是疼惜的道:“你和我之间,没有什么可以隐瞒,对我你什么都可以说,告诉我,你这是怎么了?”
韩静珊欲言又止,轻声道:“舅舅,我这算是复仇成功了吗?”
“嗯哼?你以为呢?”东方砚宠溺的耸耸肩膀。
韩静珊咬着嘴唇,片刻后轻声道:“可能是太快了?或者是太容易了?我总感觉到很不真实。”
东方砚好笑的拽了拽她的黑色西装裙道:“职业装都穿上了,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是不是第一天到五洲集团,还不太适应。”
韩静珊摇了摇头,她低着头,不知道应该怎么和东方砚说自已心里这种矛盾感觉。
但要是不说,她又总感觉堵的慌,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已怎么了,她似乎就像是一个紧绷的弓弦,箭已发,弓便松懈下来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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