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楚楚淡淡瞥他:“他的善良不需要测试,就算今天我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他也不会置之不理,你根本是多此一举,完全没有任何意义。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擅作主张,他差点被任尚杀死。”
何校长不以为然:“我一直在后面跟着,可以在紧急时刻把你‘喊’醒,所以你才能及时阻止任尚动手。”
一股气压在心底,从来没见过这样不拿人身体当回事的亲人,丁楚楚懒得再跟他废话,“我伤的很重,快给我手术,明天把我送到重症病房,我需要十天才能脱离危险期。”
何校长“啧啧”出声:“这么个小伤,以你的身体,三天就能活蹦乱跳了,你让我替你说谎,空出这么多天,准备干吗?”
丁楚楚拿眼睛剜他,“我很怀疑,是所谓的亲情和关心都是虚情假意,看我流这么多血,伤成这样,就算是没有关系的人也会唏嘘紧张好不,你倒是不咸不淡的站在那说风凉话,更何况这还是被你伤的,有你这样的吗,哪有一点心疼的样子。”
何校长弯腰更加贴近她耳边,笑的跟老狐狸似得,“丫头,我还没有老眼昏花,以你的能力,是打不过我,但是安全躲避是绰绰有余,哪怕再加几个累赘也一样。你搞出这个苦肉计,又让我说你十天才能脱离安全期,还不是为了做有些事情的不在场证据。”
丁楚楚平视上空,不动如山,“既然知道,又何必多问。我要去做什么,还不是你正在期待的。哼,既然是无情人,就不要摆出多情的嘴脸,让我看着别扭。”
哈哈,他确实有看戏的心情,被人戳破也没什么不好意思,他可是她教官呢,再吃十年饭,也不敢反了他。但是,作为人家的长辈,这么直白的怨念怎么可以接受呢。
何校长用额头轻轻碰上她的额头,笑骂,“没良心的女人!”
宠时可以摘月亮给你,严厉时留口气算是仁慈,冷血无情的教官,懒得理你!
“……本省发生五十年来的第一次地震,致使一万多民众受灾,十五人死亡,百人受伤……T医大特聘老师丁楚楚为救学生,被从山上断掉的树木砸中,树枝刺进身体,流血过多,因延误了最佳治疗时间,此刻在抢救中,至今未醒,还处于危险期内……”
因突来的地震影响,T医大中医考核半途终止,全体师生返回学校,除了重伤的丁楚楚。
当新闻中播放着这些讯息时,任尚、林江,以及众多学生老师,甚至李院长也赶来,守在重症病房门口,焦急的等待着丁楚楚苏醒的消息。然而,一天又一天,整整四天过去,紧闭的病房门,除了来回的换药的护士,任何人都不允许进去探视。若非知道这家医院背后的老董是何校长,估计早就被人拆了上百次了。
一天又一天,在众人心如火焚、寝食不安的时候,几千公里之外的地方,迎来了一个神秘的身影。她以一己之力,先后挑了黑手党
第五情人私人下的一半的地盘,破坏了很多的生意,使第五夫人损失惨重。
此时,在一栋美轮美奂,奢华到人神共愤的庄园里,有位娇小但美艳无比的贵妇人,狠狠的拿起桌前的茶具,摔在了地,歇斯底里的怒吼,“一帮没用的家伙,让你们去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一次次不成功也就罢了,可以借口说那是在别的国度,不好施展,但是现在,你们守在自己的地盘上,还能被人砸了场子,我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身黑衣,笔直站立两排的十几个男人,均是浑身一颤,弯腰齐喊,“嗨,是我们没用,让夫人失望了。”
“你们是没用!”五夫人脸色铁青,“天天在我面前吹嘘,忍者的无所不能,为什么一个小女人都搞定不了?”
五夫人劈里啪啦拿起顺手的东西,一阵没头没脑的乱砸,不时有人头破血流,滴在青如水镜般的地砖上,也无人敢擦。
等她发泄的差不多,领头的黑衣人才迈开半步上前:“夫人,这个女人不简单,我们派出了很多的好手,无论是杀手、特工还是忍者,都折了。但奇怪的是,没有人能传回有效的资料,说明是这个女人动手解决的。而且,我们的黑客,侵入他们机密资料,所查到的,也没什么特殊的东西。如果不是她隐藏很深,就是她真的运气逆天。”
五夫人狠狠瞪眼:“我从来不相信运气,我宁愿相信是你们没本事,杀不了人,也查不到东西,而且我直觉的怀疑,挑我们场子的,就是她给予的报复。”
不得不说,有时候,女人的直觉,真的是非常敏锐的存在,基本上可以靠感觉猜到事实的真相。
黑衣领头人不信:“怎么可能,那边已经有消息传过来,说她还没脱离危险期呢。”他小心翼翼的观察她的表情,试探道,“夫人,如果她真的很有能耐,和少爷有事两厢情愿,对少爷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很好的助力。”
“不可能!”五夫人不屑道,“我的孩子,英俊绅士,是需要强大家族的千金才能匹配的,她那样平凡的女人,做个有用的棋子,当个情人还可以,做妻子,还不够资格。”
虽然内心并不苟同,黑衣领头人还是恭敬的弯腰,“嗨,少爷应该有更好的女孩才能配上。”
“可恨他只喜欢那个女人!”五夫人咬牙狠狠道,“为了她不惜违背我的命令,还强行送我回国,若不解决掉她,我心头不安!”
“不好了,夫人。”有人跌跌撞撞的滚进来,大喊道,“夫人,大事不好了。”
夫人我天大的好,也被你个乌鸦嘴给说没了!五夫人恼怒的抓起身旁的摆设就砸了过去,吼道,“我好的很!没规矩,慌慌张张什么样子,老爷子就是被你们这些没规矩的人给气走的。”
老爷走是因为有了更美更年轻的情人了,跟他们有什么关系。
不过这些话是不敢说出来就是了,结结实实头上挨了一下,有血珠子冒出来,跑进的仆
人稳稳情绪,才慢慢的说道,“夫人,我们准备卖到**的病毒,不久前刚被人偷走……”
“你说什么?”五夫人一双狭长的丹凤眼瞪到大圆,她不顾身份的从位置上跑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语气危险之极,“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仆人吞咽了一下口水,结结巴巴道,“我们……毒品……被人偷了……”
“啪”一个巴掌甩在仆人的脸上,力道之大,把他打倒在地,犹不解恨,上前抬起小巧的脚狠狠的又踢又踹,骂道,“只知道吃饭的没用家伙,这么重要的事情还慢吞吞,想我破产啊!”
夫人,您讲点道理好不,嫌我慌的是你,骂我慢的也是您,您到底想怎么样嘛,人家只是打工的,没必要为了那么点薪水等着被揍个死吧。
仆人在心中大喊,却不敢说出口,只能抱头缩成一团,被动的承受。
“哎呦呦,这谁家的女人啊,跟个泼妇一样,难怪抓不住男人的心,没人肯要。”一道轻蔑的清脆嗓音突然在厅内响起,混在仆人痛苦的**中,是别样的诡异。
“谁?”十几个保镖如临大敌,快速动作起来,一层又一层,把五夫人围在了中间,同时有人按动了报警器。当然,这个报警器,不是找警察,而是内部的报警。
这个庄园,到处是警戒的红外线,除非内部人员,否则外人无法进来。此时,有人突破外围的防护,堂而皇之的进到大厅,出声,还没被他们找到身影,怎能不让人大惊。
更让他们震惊的是,报警器失去了作用,整个庄园的报警系统彻底瘫痪,甚至连电话也接通不了。
“出来!”黑衣领头人拿出随身携带的枪支,拉开保险,警惕的目光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把任何可能藏身的地方环视一圈,当他转身向五夫人摇头示意的时候,发现众人眼睛眨也不眨一脸惊秫的望着他。
仿佛察觉到什么,他慢慢的、缓缓的转身,突然被一张放大几乎贴在他脸上的鬼脸面具给下尿。不是他胆小,而是,被人用刀子顶着身下的老二,他不吓不行啊,生怕呼吸大了一点,下半辈子的**就没了。
“你……你是谁?”
“啧啧”,来人上下打量着他,一双清丽的眸子中是慵懒的嘲弄,“别告诉我你是忍者,就你这熊样,会影响忍者在大众心中的传奇形象。”
“士可杀不可辱!无论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你都不会如愿!”
“哎呦呦,真是挺有骨气,但是……”来人双眼一冷,突然甩手后挥,看也不看一下,一个从外面摸进来,准备偷偷袭击的家伙被一刀划了脖子,顿时,鲜血如泉喷涌,倒地时,抹过人脖子的刀子又回到来人的手中,仿佛是被赋予了生命的灵物。
那边刚有鲜血浇地,这样来人好像啥事也没发生过的一样,晶亮的眸子落在被人围在中间的五夫人身上,目光沉了沉,仍旧带着慵懒的调调,“喂,中间的花孔雀,你就是任尚的母亲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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