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唐的脸倏地一红,两只手搅在一起,一副被说中了女儿心的娇羞模样,而夏荷虽不至于像春唐显露的明显,但也是垂着头,不说话。
“但是……”白静静话风忽然一转,看着她们的眸色变凉。“我这个人很小气,非常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惦记,尤其是……”顿了顿后,轻翘气唇,淡淡的吐出两个字:“男人。”
春唐和夏荷一愣,而后齐齐跪在地上:“主子言重了,奴婢们怎敢惦记主子的东西,更不敢对王爷有半分奢望……”
“没有最好。”白静静不在看她们转身朝着连胜全走去,边走边对身后跪着的人说:“否则我一定会整的你们,恨不能今生不为人。”
连胜全将发生的一切看在眼里,跟在白静静的身后,弯着的嘴角就一直没有放下,心里却想着‘真是最毒妇人心’。
斜睨了眼笑的毛骨悚然的连胜全,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笑说:“有什么话想说就直说,憋在肚子里也不怕憋烂了?”
连胜全脸一僵,而后‘呵呵’一笑,捏着嗓子说:“咱家是佩服主子的手段,几句话就把那两个丫头吓破了胆。”
“公公说错了……”白静静摇摇头,回过头睨着他:“要不要打个赌?”
“打赌?”连胜全看着她问:“如何赌?赌注什么?”
白静静朝他神秘一笑:“就赌那两个婢女,是真吓破了胆还是装的,如何?”
“有意思。”连胜全像是来了兴致,一张圆脸笑的皱在了一起:“那若是咱家赢了呢?”
白静静松松肩:“公公就这么有自信回赢?”
“自然。”连胜全挥了挥手中的浮尘:“咱家看呐,那两个小丫头以后是不敢再得罪您了。”
“不尽然。”白静静右手打了一个响指:“若是公公您赢了,我以后就跟您改姓,若是我赢了,嘿嘿,公公你三个月的俸禄全部归我,如何?”
她此话一出,倒是连胜全吓了一跳,连连摇头。
“这可使不得,使不得的,若是让爷知道了,非阉了咱家不可。”
“你早就已经阉完了。”白静静很不给面子的扫了他的下半身一眼:“没有地方可以再阉了。”
连胜全眉一皱,补充道:“爷定会将咱家再阉一遍。”
“噗!”白静静想到那个场景,笑喷
了,觉得容笙那老狐狸似乎还真能干的出来。
“那公公您说,若是你赢了,想要什么?”
“这个嘛……”连胜全想了下,他一个太监还真没想出有什么特别想要的。
“若是咱家赢了的话,那以后若是爷朝咱家发火,您可一定要为咱家解围。”还是这个比较实惠。
“没问题!”白静静双手一怕:“就这么决定了。”
这头,两个无良之人,一拍巴掌就等着看戏了。
而那头,待白静静走的已经看不到人影了,夏荷还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夏荷姐姐,起来吧。”春唐拉了拉夏荷的手臂,将她扶起来:“王妃她们已经走远了。”
“什么王妃!”夏荷双手的拳头紧紧的握着,咬牙切齿恨道:“看她以后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
春唐被夏荷突然的狠厉吓了一跳,一时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夏荷姐姐,您、您打算怎么办?咱们已经来了半月有余了,但、但是咱们连王爷的面都没见到,还能怎么办?”
夏荷收敛好情绪,转头对春唐说:“咱们不能等了。”
春桃一怔:“姐姐的意思是……”
“记不记得咱们出宫前,敬妃娘娘给咱么的东西吧。”夏荷望着白静静离去的方向说,双眼微微一眯:“看来现在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春唐一怔,心里有些犹豫。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了!”夏荷一把握住春唐的手,情真意切的说:“好妹妹,这半月你也看到了,如果咱们在坐以待毙的话,咱们就永远也别想见到王爷了。”
春唐心里突突直跳,但还是点头……
——
“主子,奴才就不进去,您自己进去吧。”
这段时间只要白静静到这里来,连公公就充当起他们门童替他们守门,绝不打扰、绝对尽责。
“不需要进去通报一下吗?”白静静眼神戏虐的看着他:“我这样贸然进去,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啊?”
“合规矩、合规矩。”连胜全笑呵呵的点头:“爷早就吩咐过了,您过来无需通报,直接进去就好。”
白静静满意拍拍他的肩膀,以示鼓励:“公公辛苦了,那你就在这慢慢守着吧,我就先进去了。”
“不辛苦、不辛苦……”连胜全边说边帮她把内室的门推开说:“小心脚下,您请着。”
白静静也不客气,抬步
便走了进去,看到连胜全重新将门关上后,大步往里走,边走边喊。
“老狐狸,你可算知道回来……”
话还没说完,嘎巴一下顿住了。
她知道容笙在里面,但她没想到除了他还有其他的人,而且不止一个人。
而内室里的人在看到白静静后,齐齐朝他看过来,各个目瞪口呆,仿佛没想到她会这么的彪悍。
白静静的脸‘轰’的一下涨红起来,脚像生了根一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干笑了两声,解释说:“梦游、梦游、不小心走错了……”
白静静双手做出安抚状,脚上做出随时准备逃跑的姿势:“你们继续、你们继……”
“站住!”容笙脸一黑,沉声说:“过来。”
白静静刚迈出的脚愣是生生的顿住了,犹豫过于紧张并没有察觉到他声音透着的暗哑。
她在心里将连胜全这个老混蛋的全家问候了一遍后,慢慢的转身,在看到容笙手臂灰色的外衫上的一大块暗红后,心里不由的一惊。
“你的胳膊怎么了?”这时也忘记了尴尬,快步朝他走去,围在容笙身边的老钱头和他的徒弟,纷纷给她让出了地方。
抓着他渗血的手臂,脸上担忧的问:“怎么受的伤啊?”
容笙凝视她担忧的小脸,倏地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脸颊。
“无碍,小伤。”
白静静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怒道:“衣服都黏在肉上了,你还说你没事?”
这个人究竟是有多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啊?
“小白不是一直自称自己是妙手回春的玉面小诸葛吗?”将受伤的胳膊往她跟前凑了凑,低沉的声音说:“那王妃替本王治治?”
白静静气极反笑:“要我看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不知道王爷,出不出的起这看诊费?”
“只要你想要的,爷定会尽力满足你,怎么样?”容笙目光一直停留在她的脸上,看到她为自己的伤担忧,心里竟暖暖的,征战沙场,马革裹尸,这么多年来,他受的伤不计其数,唯有这次的伤觉得还不错。
“呸!”白静静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心里一阵柔软,但嘴上却不饶人。“说的好像是真的是的,我要天上的月亮你能替我摘下来吗?我要秦始皇的兵马俑你能帮我挖出来吗?我要法国的拉菲葡萄酒你能帮我酿一瓶吗?你能吗?能吗?能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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