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抽搐一下,白静静大言不惭的自吹自夸:“哎,谁让我是妙手回春的玉面小诸葛呢,放心吧,有我在,它还死不了。”
说完后便率先离开马厩,容笙看着她嚣张的背影脸黑的没边,动了动唇最后什么也没说,跟了上去。
白静静拿起笔,嗖嗖嗖的写了几味药,递到老钱头的手中:“照这个方子抓两副,保证药到病除。”
老钱头狐疑的瞄了眼药方子,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吹胡子瞪眼的盯着她:“这与老朽之前的药方子一模一样,白小郎难不成是愚弄殿下不成?”
白静静嗤笑一声,反问:“敢问,钱老,您之前用的是什么服药方法?”
“自然是火煎之后灌服!”语气十分自信。
白静静瞄了他一眼,手肘在桌面,慢悠悠的问:“那再请问,那药你确定它已经喝下去了?”
老钱头一噎,脸色似乎又难看了几分,眼里分明写着‘他不确定’四个大字。
“这就对了,既然要没有服下去,怎能会起到作用?”白静静扯了扯衣袖,脸上一副自信满满:“我用的方法直接将药捣碎掺在草料喂食即可,明天之后,保证那马儿一定会生龙活虎,一夜御数匹母马不在话下。”
烛火摇曳,白静静此话一出,屋内有人倒抽一口凉气,随后一片死寂,众人脸色各异。
容笙神色难辨,声音丝丝凉意:“若是不见好,小白可有想好要如何承担?”
白静静弯了下嘴角,脸上笑的有些腻歪,两眼一横自信满满。
“有我妙手回春的玉面小诸葛出手,世上还能有治不好的病?就是身患绝症的人姑娘我也能让他起死回生了,何况只是一畜生而已。”
连胜全摇摇头心里叹了一口气,偷瞄了眼再次沉默的容笙,好心的提醒道:“白小郎,它已经多日不进食了,依咱家看,此方法行不通。”
“这你就不用担心,我自然有办法!”白静静站倏地起身来,抚了抚有些褶皱的衣摆后,眼睛一一扫了眼在场的人,扯着嘴角说:“给它找匹胃口好长相好脾气好的母马放在一起养着,我就不信这畜生还能无动于衷。”
天下乌鸦一般黑,更何况还是一匹种马,常年的禁欲不出问题才怪!
在场的人闻言纷纷低头擦汗,这是治病还是配种啊?
但是主子爷不发话,自然没有人敢吭声儿,屋内再次陷入了死寂。
迟疑片刻,容笙摆了摆手发了话:“照她说的去办。”
“是。”连胜全领命,带着老钱头去寻找胃口好长相好脾气好的母马去了,心里默默的为白静静祈祷。
“小
白就真么有信心?”容笙单手撑着头睨着她,随意的挪了下椅子:“就不怕自信过头砸了自己的脚?”
白静静嗤笑一声,挑着眉梢:“姑娘我敢说出的话,自然是办的到的,既然如此,为何我要不自信?”
“你的自信……”容笙停顿了下,皱着眉,好像在思考,半晌后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爷很喜欢。”
‘噗’刚入口的茶水,瞬间喷了出来,一点没有浪费,全都喷在容笙的脸上。
“冷静、冷静!”白静静看着容笙黑的没边的脸,蹭的一下窜了起来,连忙往后退,边退边说:“冲动是魔鬼,你一定要冷静!”说完后,撒丫子就跑了。
容笙死死盯着她逃跑的方向,抹了抹脸上的水渍,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你给爷等着!”
翌日一大早,白静静便早早的就起了床。
心里惦记着事,也没懒床,简单的梳洗了一下早饭也没顾得上吃,便去往了马厩。
这马确实已经大好了,和那母马也相处的甚欢,好一副郎情妾意。
白静静点点头,心里很满意,爱情的力量果然是无限的,就连畜生也逃不开丘比特的剑。
“白小郎,您可真是厉害,赤焰昨日便已经大好了!”养马的小厮并不清楚她的真实身份,与她说起话来有几分的随意:“殿下早前已来看过了。”
白静静脑袋一歪:“赤炎?”
小厮咧嘴一笑,解释说:“殿下的战马名为赤焰,是殿下亲自取的名字,而且它还是一匹珍贵的汗血宝马!”
“哦?”白静静有些意外,确实没想到容笙对这马竟然这么看重,如果让他知道,这马病的快要死了有她的一半功劳,不知道会怎样:“那殿下可有说什么?”
小厮摇头:“没有,殿下为赤焰梳了毛之后,便走了,什么话也没说。”
容笙一大早起来什么也没干,而是到马厩里给马梳毛?
想象着容笙给马梳毛的情景,不禁有些恶寒,怎么想都觉得有些违和。
不过这马的名字真和它的主人的性格挺像,都一样的骄傲。
一个如神祗般高高在上的男人,竟然会屈尊降贵的给马梳毛,那画面太美,她有些不敢想。
脸上挂着的痞痞的笑,正打算回去吃早饭时,就看到了连胜全手拿着浮尘,匆匆忙忙的朝自己走来。
白静静意盈盈的抿着嘴:“连公公这是赶着要去哪?”
连胜全现在看到她还是有些不自在‘呵呵’一乐,朝白静静一行礼:“咱家给白小郎请安,白小郎万福金安。”
白静静一怔。
但她不傻,很明显,他是在忌讳自己的身份。
虽然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个
未婚夫她有些郁闷,但不得不说这个身份确实很值钱,她还是比较喜欢的。
“公公此为何意?小的可受不起,以后莫要在这样了。”
“要的要的!”连胜全甩了甩手中的浮尘,一张圆脸挂着讨好的笑:“以前是咱家眼拙,还请白小郎多多包涵,莫要与咱家一般见识。”
白静静轻轻叹了一声,有些遗憾的说:“哎,我这个人的缺点不多,但就是记忆是在是太好,有些事情就是想忘也忘不掉啊!”
连胜全脸上的笑容僵**一下,心里悔恨不已,恨不得一头撞死自己。
“白小郎说笑了,以后白小郎若是有用的到咱家的地方,咱家一定赴汤蹈火,绝无半句怨言!”
白静静笑得极是无害,眉梢一挑,歪着唇问:“此话当真?”
连胜全微愣一下,拍着胸脯保证:“自是当真,以后白小郎有事尽管吩咐即可,咱家一定会赴汤蹈火!”
低笑一声,白静静一拍手:“好!一言为定!”
连胜全立马眉开眼笑:“那就请白小郎随咱家一同去吧,殿下请您过去一同去用膳。”
白静静扯了扯嘴,一挥手说:“连公公,前面带路!”
“好嘞!”连胜全一副乐颠乐颠的模样:“白小郎您请着!”
容笙并没有因为昨晚她喷了他一脸水,而为难她。
一顿饭两人吃的默默无声,除了布菜的连胜全偶尔的几句解释外,两人都十分默契的没有说话。
每当白静静看到容笙一副慢斯优雅的吃相时,心里就十分的不满。
他的优雅更加的反衬她的粗俗,一个大男人这样优雅的吃饭真的好吗?
其实白静静更加喜欢男人豪爽的大口吃菜大口喝酒的模样,看起来十分的爷们!
她以前上大学时候,早就练就了超级强悍的抢食本领。
以前在聚餐的时候,菜刚落在桌上,一阵‘风卷残云’后,盘子就见了底。
动作慢的只有在心里默默的抹着眼泪等着挨饿的份了,慢慢次数多了,大家也就不顾形象了,先下手才能吃的饱。
现在要她大家闺秀的吃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饭吃到了一大半的时候,白静静早就被憋的有些难受,面对满桌的美食却没什么胃口了。
轻咳了一声,瞄了对面的人一眼,问道:“爷,您对我的医术可还满意?”
容笙眉眼抬都没抬一下,声音低低的说:“食不言。”
白静静脸上的笑容一僵,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抬头看着屋顶长叹:“去,老话说的真么错,这有钱人就是麻烦,爱装逼,穷讲究,就连吃个饭连话都不让说,这日子简直是没法过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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