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傲娇的态度,白静静也不甚在意。葱白的小手沿着他的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两条眉毛都快拧成一条直线了。
“如果这样一说的话,那这就难怪了,只不过,真是没想到……”
容笙冷哼一声,有力的大手掐了掐她的**:“没想到什么?”
白静静看着男人黑沉的脸,哑然一笑:“你会不知道我想说是什么?”
男人脸色不愉的剜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没想到老皇帝和他的好孙子真是一手好算计啊,朝廷派下来的粮草被魏国争压着迟迟不到,这么做的目的不言而喻,想想,真真令人心寒啊。
如果容笙趁着贺兰苏没有粮草而乘胜追击的话,到时候他们也必定会粮草短缺。
在外作战的大军没有粮草,那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啊。茫茫漠北,大雪封山,十几万将士没了粮草,非得活活饿死不可!
他们是想等到容笙灭了北海国后,再借机除掉他,却没想到容笙会没按照他们预想的那般出牌。白静静想到他们的计策,心里就是一阵恶寒。
那可是关乎十几万将士的性命啊,老皇帝也真是狠得下心啊。
“爷,难道陛下他对你真的就没有半分……”
她想问难道老皇帝对他真的就半点的父子之情爷没有?可话到嘴边,她又有些问不出口了。
钳着她腰身的大手收紧了几分,容笙闭目静默半晌后,暗哑着声音说:“父皇虽不喜我,但不会为了除掉我而牺牲掉十几万人的性命。他岁年虽大了,但心里清楚着呢,不会昏庸至此。”
“那就是容淮森了?”白静静恨得咬牙切齿,一双美眸里满满的嫌恶:“这个践人可是真够贱的了!等老子回京师以后见着了他,我整不死他我……”
容笙被她一副护犊子的模样,给逗乐了,眯着眼睨着她:“那小白倒是说说看,你要怎么整死他?恩?”
白静静鼻孔朝天的哼了哼,快拽的问:“想知道啊?”
容笙挑眉睨着她,意思很明显。
她倏地歼笑一声,凑近他耳边,低低的说:“你想知
道……我还就偏不告诉你,哈哈……”
容笙在她的腰侧捏了捏,甩给她两字:“德行。”
白静静被她弄得浑身一颤,在他的肩上用力的咬了一口:“别老动手动脚的,多损你四爷高大上的形象啊,爷……您说妾身说的对不对啊?唔……”
滔滔不绝的小嘴,瞬间被火热的唇堵上,大手紧紧的扣着她的头,不留半分空隙。
一吻作罢,容笙松开她的唇,但唇却没离开她的身上,在她身上流连。
白静静喘着粗气,小手抵在男人的胸前,声音娇侬软语:“爷,妾身还是有一事不明。”
容笙大爷似的‘唔’了声,轻咬了下她的耳朵,声音带着一丝隐忍:“爷准了,问吧。”
靠!真拽!
白静静小手扶着他的头,重重的咳了声,平复下狂跳的心脏,努力找回自己正常的声音。
“爷,你说咱们粮草不足是因为践人故意刁难,那贺兰苏他又是因为什么啊?他主动来犯,难道不应该备足了粮草吗?”
容笙将埋在她颈间的头抬了起来,像看白痴一样的看了她一眼:“这么多年没笨死你,也真是个奇迹。”
白静静一听立马炸毛了,小手立马朝他身上招呼去:“丫的!你什么意思?侮辱老子的智商让你很有成就感还是怎样啊?”
容笙三两下便制住了她捣乱的小手,牵到最边,轻轻一吻,白静静炸毛的小母鸡立马就熄火了。
“爷之前与你说的话,你是半点都没有听进去。”
白静静楞了愣:“什么话?”
容笙叹了口气,替她掖了掖被子,耐着性子与她说:“北海国的大汗据说不久前病倒了,而他们的大妃也是个有手段的女人,难道她不会趁着这时候除掉贺兰苏这个眼中钉?”
白静静顿时有些傻眼了,这个消息让她心里一惊,好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是说北海的那个什么大妃的,她是想置贺兰苏于死地?”
容笙点头,安慰的拍拍她的头说:“虽然比爷预期的要晚一些,但终究还没笨实诚了,还有的救。”
白静静没理会他的揶揄,心里不知是
该笑还是该哭。
看着自己身侧的男人,在想到那个可能和他有着相同遭遇的贺兰苏,她心里一阵酸楚。
他们都是一心为国为民,结果到头来人家却巴不得他们死,真是何其可悲啊。
容笙将手臂伸到她的颈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问:“在想什么?”
白静静搂着他劲腰的手臂收紧了几分,眼睛一热,鼻音有些重的说:“我在想,你和那个贺兰苏可真是够难兄难弟的了,如果你们不是处于敌对方的话,可以做朋友了……”
容笙静默片刻,声音沉沉的开口:“虽然爷与贺兰苏是敌对的两方,但爷承认他确实是条汉子。”
“阿唷……”白静静抬起头,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不容易啊不容易,骄傲腹黑的四爷也会有夸奖人的一天啊?”
四爷很无语的剜了她一眼,语气有些无奈:“难道爷在小白的心里,真的就这么坏?”
“不然你以为呢?”白静静双手拉着他的脸,朝两侧拉去,看到他被自己拉的变型的脸,笑的好不得意:“难道你忘了你以前是怎么打击我的了?不对,不止是以前,现在也一样,简直可恶透顶!”
容笙表示同意的点点头,低低的‘恩’了声说:“以后爷会注意。”
唇角轻翘,白静静眼神殷切的望着他:“注意什么?”
男人眉峰微微一挑,凑近她耳边,用仅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注意以后爷再打击你的话,尽量打击的不露声色,免得你自尊心受损……”
一口血哽在吼,她痛心疾首的骂道:“混蛋啊你!”
“哈……”容笙顺势将她压在身下,在她的鼻尖上轻轻一咬:“傻样儿吧,爷逗你玩的。”
白静静斜睨着她,哼哼唧唧的说:“谅你也不……唔……你丫的还真是亲上瘾了?”
移开了唇,男人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暗哑:“主要是小白的味道实在是太好了,无时无刻不在考验爷的自制力。”
“自制力?”白静静双手捧着他的脸,眼里的戏谑一闪而过:“你有那玩意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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