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无辜的看着她:“说清楚什么?”
白静静牙都快被她给咬碎了:“什么叫他喜欢的女人,要被你娶走了?”
看着炸了毛的小女人,容笙眼里闪过一丝揶揄:“小野猫,他喜欢谁与你有什么关系?恩?”
“你!”
容笙幽深的眸子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男人阳刚的喉结来回的滑动着,出卖了他此刻焦躁的情绪,意有所指的道:“夜已经深了,小白若是不想睡觉的话,爷不介意再做些事情打发时间。”
“……”
——
翌日清晨,白静静迷迷糊糊的半睡半醒间,感觉头上有一道视线一直盯着她看。
慵懒的睁开双眼,果不其然,身边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双幽深的眸子含笑的睨着她。
在男人的怀里来回的滚了两下伸了伸懒腰,小手使坏的掀开男人身上松松垮垮的里衣,娴熟的伸了进去,在男人强劲的腰腹上来连掐带摸的来回磋磨,头埋在男人的怀里哼哼唧唧口吃不清的道:“早。”
男人却呼吸骤然一紧,怀里小女人身子像蛇一般的来回扭动,他感觉自己身体里的火气儿没两下就被她给勾了起来。
宽大的手掌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两下,但也不敢对她用强,毕竟她现在怀着孩儿。深呼了口气,平复心里滋生的酥麻,目光越过*幔看向外面,容笙声音带着几分暗哑浅笑道:“不早了。”
确实已经不早了,期间白玉都已经来过两回了,但她却一直未醒犹自睡得香甜。
容笙怜惜她怀着孩儿不易,再加上昨晚两人温存的也确实晚了些,而她也被自己折腾的有些狠了,所以也就纵着她舍不得叫醒她。
她的头窝在男人的怀里,所以他并没有看到怀里小女人那一张促狭的笑脸。
前世作为一名优秀的男科医生,她自然知道什么时候男人的精力最旺盛最容易被撩动。紧贴的身子,她感受到男人身体一点一点的变化,心里一阵暗笑。
混蛋,让你昨晚那么强硬的折腾老子,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我捏,我捏,我捏捏捏……
容笙微眯着双眸,看着小女人在自己身上玩的一副欢快的模样,眸色暗了暗
,大手大喇喇的探进她的里衣,粗粝的掌心沿着她光滑的裸背一下一下的轻抚:“昨晚睡得可好?”
白静静脑子里忽然闪过昨夜的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身子一僵,脸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心里狠恨恨的在男人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嘴里吧唧吧唧了几声。小手在他腰腹上狠狠一揪,两排修长的睫毛微闪,粉唇儿微弯,娇笑了几声道:“你怎么还没走?”
容笙眉峰一挑,眼神揶揄的睨着她,声音带着浅笑道:“你想我走?”
白静静从他的胸前抬起头,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唇凑近他的耳边,轻轻的呵了口气道:“某人昨天半夜做了回采花贼,这花儿也采了,便宜也占尽了,难道不应该早早离去?胆子这么大,都不怕被人发现了?恩?”
容笙被她蹭的有些心猿意马,身体里的*快速的苏醒,手掌在她纤细的脖子上来回抚弄,低低一笑道:“担心我?”
“呸!”一把拍开他的大手,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少在那儿自作多情了,我是担心我自己呢。”
“恩?”容笙挑眉睨着她,大手捉住她的小手送到唇边轻轻一吻道:“为何?”
白静静被他弄得浑身一阵发软,请咳一声,推开他,坐起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仰躺着的男人,一板一眼的道:“你想啊,这要是让别人看到你一早的从我的闺房里出去,那姑娘我的清白可就毁了。”
“清白?”
容笙从容的坐起身来,搬过她的肩膀,微微一用力,将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拦着她的腰身,将她搂在怀里道:“你的清白不是早就被爷夺了?现在你还哪里来的清白?”
“靠!”
白静静一咬牙,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在男人越来越炙热的视线里,她很美骨气的脸红了,羞怒的推搡着他,嚷嚷道:“去去去,滚滚滚……赶紧爬起来穿上您那道貌岸然的狼皮,圆润的滚出老子的视线里。”
被骂的人却没有生气,反而是低低一笑,大手抬起她的下巴,俯身在怀里小女人的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随后一下一下在她的粉唇儿上轻啄:“小妖精,脾气见涨了。”
“嘶……”
白静静吃痛,怒
瞪着他:“丫的,说你是上辈子是狼托生的人一点也不冤枉你。”而且还是一只专吃肉的大尾巴狼!
容笙“恩”了声,含糊的开口道:“小白喜欢就好。”
靠!他是哪里看出来她是喜欢的?
白静静欲哭无泪,觉得这个男人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了。有时候真怀念他们刚开始相识的时候,那个面瘫,多绷的住啊!
“爷,主子爷,几日不见,您这脸皮的厚度可真是成倍的增长,唉,小的真是自叹弗……唔……”
接下来的声音被男人吞没在热吻中,心尖儿一麻,她身上松垮的衣衫便被他褪了去,吻顺势滑了下去……
咚咚咚……
“主子,快巳时了,您起了吗?”
外面传来的声音是白玉,这已经是白玉第三次来敲门了,此时的白玉绝对没想到,这已经是她第二次打扰到主子们的“好事”了。
听到白玉的声音,白静静身体一僵,脸臊得通红。猛地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捡起衣衫快速的套了上……
容笙看着她羞红的脸颊,精致的脸蛋慢慢晕红一片,心情很不错,但也觉得应该适可为止,万一真惹毛了这只小野猫,最后受罪的也是自己。虽然他很愿意看她炸毛的样子,但毕竟她现在怀着怀儿,情绪不能太大的波动。
白静静看着已经穿戴整齐的男人,清了清嗓子,冲着门口道。
“白玉,进来吧。”
吱……
房门打开,白玉领着水月进来了,看到一旁稳坐的容笙并没有意外,将打好的热水放下,伺候白静静梳洗,但水月看到容笙时双眼突地一瞪,腿一软险些跌倒。
几日前,她被容笙那么一吓,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奴,奴婢见过王爷。”
水月都快哭了,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可怜极了,谁来告诉她,怎么端王爷会出现在她家小姐的房里?而且,而且看这样子,并不像是刚刚来的呀!
难道……难道他昨夜是宿在了小姐的房中?呜呜呜……她家小姐不是要嫁给皇长孙做侧妃的吗?怎么还会和端王爷牵扯不清?
“恩。”容笙眼睛都没撩一下:“恩”了声算是回应了,也算是给白静静一个面子,那毕竟是她身边的婢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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