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急了还跳墙,何况是人。
可悲催的,真是应了那句话,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却是骨干的。
这次却连人家的半点衣角都没碰到,就被轻易的制服,而且,特么的手劲大的像是要将她给捏碎。
“嘶……痛!”
整个人被他从后面环着,落入一个宽厚的胸膛里……动不了了!
这暧昧的姿势,让她即羞又愤。
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的呼吸吹在她的脸上,而她整个人被笼罩在强烈的男性气息之中。
面上一热,一抹晕红一直蔓延到耳后,白静静羞愤的咬牙切齿大骂,而他却恍若未闻,眼里却噙着一抹复杂和幽深,紧盯着她看,久久不语。
忽地,外面马啼声声由远及近,不多时,外面高声传来。
“报……!”
风风火火的一人疾步走进来,跪地行礼:“王爷,京中传来,八百里急报!”
接了官文,遣走驿使,容笙却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就这样一手擒着她的腰,一手拆开了官文,看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
帝诏曰,端王容笙,骁勇善战,甚慰朕心……”
白静静在一旁也偷看了个七七八八,前面一大段话,大意都是在赞誉恭维容笙的,可后面的却……
偷瞄了他一眼,只见他眉心一拧,身上的气压更低了,心里咯噔一下。
后面的大意就是说,这混蛋的御赐嫡妻月余前从韩国公府失踪,据密报是投靠东海国,通敌叛国了,请他尽快回京述职。
静默片刻,容笙将圣旨递给连胜全收好,面上已恢复了波澜不惊,倏地松开她。
望着被她撒泼打乱的棋盘:“可有什么想法?”
白静静看着他深邃,复杂的神情,轻咳了一声,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王爷,现在南晋日益强盛,一片盛世祥和,这对于百姓来说是天大的好事,不需要战争,对于统治者来说亦是好事,但是……”
略微停顿一下,看着这厮眼都没眨一下:“但是,对于某一些人来说却不见得是好事!”
“哦?”像是来了兴致,容笙坐回案几旁的椅子上:“那你说对于哪些人来说不是好
事?”
“王爷才智过人又怎会不知?”白静静自嘲的扯扯嘴:“所谓,飞鸟尽良弓……”
“放肆!”
容笙面色一变,冷冷的打断她。
白静静微抬下巴,静静的看着他。
男人的眼眸深邃、复杂难懂,看着她眼里甚至还带着几分责怪?
握草!这祖宗爷这是什么眼神?
白静静嘲讽的勾了勾嘴角,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深邃的眼眸、高蜓的鼻子、刚毅如斧凿的轮廓,每一处都长得恰到好处。
不得不说,这厮真是人才,脾气收放自如,刚刚还一长脸黑如焦炭,现在面上却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可这个朝代皇权至上,她一小胳膊,怎地拧得过人家粗壮的大腿?
白静静与他对视片刻后,故作低小模样:“王爷训斥的是,确实是我失言了,可……”
话锋忽然一转,白静静的语气变得凝重:“自古皇家多薄情,父子如君臣,南晋历朝历代是立长立嫡,现在太子早逝储君之位一直空缺,按理说长子亡应当立长孙,可现在的问题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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