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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娇秀要钱

  这回运往东京城的是西门庆的身家性命,去东京城的人选则显得十分重要。

  岳飞兄弟当然是最靠得住的,但是独龙岗也不能没有人。要是自己在去东京城的路上,宋江从华州回来,乘着自己不在的机会,攻打独龙岗,那就麻烦了。

  岳飞兄弟六人西门庆是肯定不会让他们动的。

  那谁去?

  西门庆选中了张清和董平。

  张清、董平跟着自己去了东京,那东昌府和东平府则没有了军事主官,要是这两个地方出现了纰漏,也不是耍的。经过再三权衡,西门庆让西门庄的枪棒教师栾廷玉去了东昌府;在西门庄避难的兵马指挥使呼延灼去了东平府。

  西门庆让栾廷玉去东昌府,因为东昌府的知府是李诚。李诚这人原本是乞丐出身,如果让呼延灼去的话,他定然是瞧不起这个李诚的,李诚就天生的惧怕这种当官的,这样的话岂不是让呼延灼可以在东昌府作威作福了?

  栾廷玉则不同,虽然他知道李诚是乞丐出身,但是他更知道李诚的背景,并且这个栾廷玉没有做过官,没有官威,就算摆谱,也不过是教师的那点子普罢了。

  更重要的是,能让他们远离李家庄的制盐场,这也是西门庆所希望和需要的。

  出发那天,张清、董平、丁得孙和龚旺,全副武装,扈三娘也身着甲胄,腰悬双刀,骑着一匹枣红色的战马,紧紧的跟在坐着童娇秀的马车旁,小红则在马车里面侍候着童娇秀。时迁则护卫在西门庆的左右。

  这次西门庆一共筹到了一百二十多万两白银,二十一万多两黄金,一共分装在四百多辆马车里面,由张清和董平领着三千多官兵,五百名西门庄的兵丁,迤逦得往东京而去。

  马车太多,队伍壮大,太过造谣,西门庆采取的是晓行夜宿,只走大路,不走小路,不住客栈——也没有那个客栈可以住得下他们——晚上依托城镇按营寨扎,一切都依行军的那一套军法前进。

  一路之上虽有强人觊觎,可是见了风流双枪将的旗号,听了没羽箭张清的名头,更兼这雄壮的军

  马,就算真有心动手,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不一日,到了离东京城约莫还有百里路程的陈桥驿。

  这陈桥驿便是当年宋太祖发动兵变取代柴周的地方,并且还是东京城往北的一个重要路口。经过这几百年的风吹雨打,陈桥驿是越来越兴旺了,原本的的驿站已经发展成了一个小城镇了,别的城镇所有的一切,这里都有:官府、衙门、军营、赌坊、妓院、酒楼和茶社,应有尽有。

  怎么说这里也是大宋王朝的龙兴之地,又靠近京城,自然不可与其他地方的这样的小镇同日而语。

  因为西门庆这一回出行带了军马,自然不能太过靠近京城,他将人马和金银都留在这里,自己领着扈三娘、时迁,童娇秀坐着马车,赶往了东京。

  进了城,时迁去了生药铺,西门庆领着扈三娘去了曹祥的府邸,童娇秀则坐着马车径直投枢密府而去。

  小姐回府,那自然是非同小可,整个枢密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

  恰好,童贯也在府上,童娇秀在大堂上先向童贯行了礼,然后再向自己的亲生父亲童贳行礼。

  童贯是个阉人,从来没有做过父亲,自然是不知道女人怀孕的辛苦,所以童娇秀在给他行礼的时候,他稳稳当当的坐着,只待童娇秀艰难的行完了礼后才道:“好女儿,不必多礼。”

  童娇秀是童贳亲生的,他当然疼爱自己的女儿,童娇秀还没有行礼,他就连忙说免了,免了。

  童娇秀入座以后,童贳关切的问道:“女儿,你有身孕在身,如何这个时候回来了?”

  童娇秀还不及说话,童贯笑道:“莫非是你官人的金银没有筹够吧?”

  童娇秀笑道:“还是大父神机妙算。”

  “好差多少?”

  “多倒也不多。”说到这,童娇秀故意不说具体数字。

  “不多是多少?”

  童娇秀看着童贯,笑眯眯的道:“奴家的官人几乎是将整个独龙岗、东平府和东昌府都搜刮得尽了,说了不少的好话,开罪了不少的人……”

  “那到底还差多少?”童贳也问道。

  童娇秀忽然道:“哎,算了,还是

  不说了,他筹不齐那些金银,只能说他没本事,见了官家,官家如何责罚,那也是他的命,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大父和二父作难不是。”

  “好了!”童贯笑道:“你是为父看着长大的,你的那点小花花肠子就不要在为父面前卖弄了,如果你不想让为父和你的二父作难,你也就不会挺着个大肚子,还跑这近千里的地回来。说个数吧,你家官人还差多少金银较差啊?”

  童娇秀虽然已经是准妈妈了,但是在童贯和童贳的面前,终究还是个孩子,又被长辈说破了心思,立刻走到童贯的面前,撒着娇道:“大父,其实差得也不多,就是白银还差个三十万两,黄金还是十万两,这点小钱在大父这里,那还不是九牛一毛吗?”

  童贯笑着对童贳道:“二弟,你看看,你看看,世人都说,丫头丫头,就是把家里的东西往外面偷,果然不假啊!为了自己的官人,受着舟车劳顿,冒着流产的风险也要回来。当初咱们要她做事,她可没有这般任劳任怨哦。”

  童娇秀搂着童贯的脖子,撒着娇道:“大父,奴家这不也是为了大父好嘛。”

  “哟,要为父往外面掏银子,还是为了为父好,行,你说出个理来,是如何为了为父好啊?”

  “奴家这官人要是能将官家要的金银凑齐了,您们二位在官家面前不是更有面子嘛。”

  “花钱买面子?”童贯笑道:“为父可是没有这般的傻,这个面子不要也罢。”

  童娇秀一听这话,那眼泪真是说来就来,豆大的泪珠儿,扑簌扑簌的往下落。

  “哟,怎么说哭就哭了?”

  “大父,你真是不知道,奴家的官人在那独龙岗上是有多难啊!奴家刚嫁过去没多久,那梁山贼寇就来攻庄子,隔壁的李家庄暗中勾结梁山贼寇,几乎就要打进庄子来了,如果不是官人舍得话银子,那庄子怕是就保不住了呀。”童娇秀越说越伤心,越伤心就哭得越厉害,她嫁给了西门庆以来虽然没受委屈,可是惊吓确实受了不少。以往在别人面前,还得端着点架子,今日里一股脑的都释放了出来,号啕痛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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