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倝德站了出来,很自豪地说:“这也没什么不好说的,他武我文,所有文科考核,没有这黑炭头,我就谁也不怕。所有水战,有我必胜。”
公子看了看场上,问:“还有两位呢?”
单祥侦指着另一个说:“他是单祥武,字格鸿,我是兄姓单名祥侦,字楷瑞,我们是兄弟文武皆一般,但投石车,定重的石弹或陶器弹,划个三尺左右圈,我要投不进,便算我输了。”
公子这下来兴趣了,便问他:“要是在风浪很急的水上呢?”
单祥武答曰:“他投不进圈中,我十个有三两个能投进的,但要投船上我们都能够,哪怕是条小渔船。”
公子不禁起疑,心思自己也不是第一次来选人,这班人在学校也不是第一年了,以前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能人,这是怎么回事?
忍不住问道:“那前几次选人,你们为什么都没选上呢?”
太史慈上前答话:“各有原因,我是年纪小,被一刀切了。单氏兄弟是文武都没学好,想学再学,便在选试中留了点手段。严氏兄弟的本领不是在学校学的,没人问他,他也没有门路,考官来去匆匆,自然没机会。”
“那就跟我走吧!”公子笑着说道。
于是公子便领着他们去办手续,然后去选装备。
公子心思,高手在民间,看来还真不假。
这有才华者巨众,可能发现的有限,得给他们一个展示的机会才对。
想到这点,便要求车宁考虑这个事。
又带领众人去选马,公子笑着说:“魏、太史、严抚芎一人双马,其他人就正常装备吧,能文者,上战场也是拼脑袋,拼不了力。”
车宁早为魏延、太史准备好装备,魏延将枪面加宽加长,尖长成弱菱形,开双刃,便成了长杆两刃三尖刀,手柄端配重还带小枪头。
配一随身腰刀,制式盔甲一套,新材料复合弩一把(阮远的),标准马一匹,选乌骓马一匹。
太史慈,铁筒木芯镔铁长枪一条,百炼宽刃剑一把,制式盔甲一套,标准马一匹,选乌骓马一匹。
他选弓,选来选去都不满意。
“墨家先祖,做了仿轩辕弓一对,丢我山洞里,不知道合不合将军之意。”
芷嫣恰好来找公子商量小孩学习之事,见此情况,走了过来笑着说道。
公子大喜道:“你去取吧。”
又把选优秀人才中有遗漏之事跟车宁说了,让其安排人调查,重新修正选择方法。
严抚芎兄弟除了制式装备外,均找工匠要了一对分水刺、凿和分水开山(斧头),公子交代造一千付。
严抚芎选了一匹白马,要公子取名,公子:“你骑着跑起来与我看看?”
严抚芎便上马飞奔,那马发力,比公子的雪无痕也差不了多少,公子说:就叫踏浪驹吧。
装备选得差不多了,车宁问:“主公准备怎么安排他们?”
众人皆以为有个大官在等着自己呢,可是公子却不这么想。
眼看大战在即,宁轩公子李文心思,这些人本事是有的,可是骄兵必败,得从基层磨练才成。
千万别去让他们去刷经验,反被别人拿来练手了。
可是这种万里挑一的人才,也不可能从百夫长开始吧。
于是命茂彦为见习军帅,魏延为见习参谋将,单祥侦为器械统领,在自己帐下听令。
太史慈为后勤见习主管,归方致指挥。
严倝德为水军见习军师,单祥武为水军器械副统领到关二爷那里去报到。
又着严抚芎到江河沿岸去招人,专找习水性,破坏敌人船只。招十人就是队长,叫三百人就是营长,招千人就是将军,要水陆两用部队哦。
芷嫣拿来一弓,说此弓选用泰山南乌号之柘,燕牛之角,荆麋之弭,河鱼之胶精心制作了一张弓,名叫轩辕弓,蚩尤被黄帝轩辕用此弓三箭穿心而亡!
不过这只是个防品,不知道怎么样,还有一把,一般模样。
太史慈接过,拉第一次,竟没能拉开,后作好准备,才连拉三次满弓。
他忍不住叫道:“好弓。”
众人皆说要试试,魏延尚能拉开,余下之人无一能开满弓。
公子叹息道:“少皞生般,始为弓矢。昔帝后赐羿彤弓素矰,以扶下国。(以射除患,扶助下国也。)这才是此物的用处所在。此物乃是凶物,你又是勇武之人,当要爱惜别人的生命。”
芷嫣问道“不知道与黄忠的弓相比如何?”
车宁道:“力学性能不一样,但此弓力更大。在这里,已经是最好的弓了。”
太史慈问:“末将定然谨记王爷教诲!黄忠黄将军的弓有多好呢?”
车宁便开始科普,轻声说道,材料不同,拉起来轻些,但是箭射得更远。
并且有瞄准镜,准头足很多,与魏将军这弩是一样的。
魏将军这弩本是阮娘娘之物,自己不过是转交罢了。
那弓,只有那一个,所以你就没有了,不过这弓也不是谁都有用的。
被主公安排准备出征的张安张将军,还在用他自己原来所配三石之弓呢。”
公子笑道:“知足吧,能杀敌就可以了。你这弓与黄忠的,差不了多少。你力大,能开这弓,有什么不好呢?那个只是省力点。至于准头,对于你和黄忠来说,也不需借仪器,就能射的很准。”
太史慈很高兴地说:“感谢谢二位娘娘,我知足了。”
车宁笑道说:“这才对嘛,知足常乐。”
公子对芷嫣道:“把那把弓也取来吧,留着也没有用,送与张安。”
太史慈道:“听说主公身边的黑子也力大无穷,试试?”
公子觉得这后生有意思,老是不服输,便反问他:“要怎么样试?”
太史慈望着黑子道:“来,拉一下手试试看?”
黑子往那一站,不八不丁的,等着太史来拉,太史慈开弓马步,双手拉,却是纹丝不动。
公子指着黑子笑道:“严抚芎一起去吧。”
两人拉黑子,用就牛九二虎之力,黑子却还能说话。
黑子笑道:“你两人靠近些才有可能拉得动。”
二人再怎么靠近,头上青筋顿现也就是拉不动丝毫。
黑子笑道:“二位用力了,我要拉了。”叫了个“一、二、三!”便把二人拉了过来。
公子笑道:“服了么?”
太史慈摇着头说:“这力也太大了些吧。”
严抚芎看着太史慈,笑道说:“力小者谁敢用不开刃的斧头呀?”
公子正在与学员谈论,车宁突然让人来叫公子到机要室去,说是有事想商。
公子让众人回营收拾行旅,学院机要求处的校场等候自己,自己骑马朝机要处而去,见到车宁便问:“什么事情这么急?”
车宁很严肃地说道:“据可靠消息,黄巾军怕是要提前动手了,我担心吴颖那边,毕竟她一女将,在这种男权社会里,上战场会不会有意外?因此叫你来商量一下。”
公子用无线电呼叫吴颖,问她那边情况怎么样。
吴颖回报说,她那里没事,临湘、罗、下隽、益阳、醴陵、攸、茶陵、容陵、酃、连道、昭陵、安成等12县和湘南侯国各有二营兵力,营长都是亲自训练和培养的。
每城一主将一副将,一军师,两营长。外加押粮官、探马头、装备官等,能上阵的将领不下十人。
建设兵三个营,完全按战时配制。她和剑奴各带十二个营,作为机动部队,后勤有单峦台,所带之兵也有战斗力。
公子见她说的情况是好,但也担心这小妞经验不足,便回复她说,你带本部十二营,驻益阳方向去,命剑奴驻守长沙为授军。
要不要再安排将军过来,那里可能有大型的战争会发生。
又问有没有表面上听你的,而心里不服气的将军和士兵,若有这情况,便是大隐患。
这样会导致指令落实不下去,上战场便是一盘散沙。
那将会有说不清的意外情况会发生了,这是身败名裂的事情,须当格外留意。
公子左一交代,右一嘱咐,吴颖心中觉得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