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你回来了啊,不是和龙少爷出去玩了吗?”
这老伯是阮市长家的老管家,据说老人年轻的时候受到过阮家恩惠,又孤身一人,便索性留在阮家。
“康伯,家里来客人了?”毛毛看到门口的鞋子,便猜到些情况。
康伯呵呵一笑:“是啊!是老爷的朋友,据说给老爷找了个名医,帮老爷看病的。”
毛毛皱眉,虽然平时对自己父亲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可实际上,女孩儿的心里还是很关心父亲的。
三人上了二楼,听到书房里正有人谈话。
康伯敲了敲们,里面传出一个很有威严的中年男子声音:“进来吧。”
“老爷,小姐回来了,还带来个朋友。”
随后,康伯便退了出去,阮成明,一个棱角分明,面容刚毅的男人,不过此时的他却脸色不太好,眼圈略有凹陷,还微微犯黑,不知道是休息不足还是什么其他原因导致的。
除了阮市长外,屋里还有两个人,其中一个看起来像是个商人,而另一个,打扮略显怪异,表面上这货好像仙风道骨的模样,但细看总觉得这货带有一丝猥琐……
道士打扮的长胡子中年人给市长把了把脉,而后笑道:“只是小毛病,阮市长心系民众,所以过于操劳,让我给市长开一服药,文火煎熬,每天早晚各一次,七天就会见效,连续半月应该就没有问题了。”
说着,道士打扮的家伙随手写了个药方,表示对方按照这个药方抓药就行了。
阮成明微笑点头:“有劳神医了。”
“呵呵!不客气,毕竟这次我收了这位老板不少酬金,自然要尽心办事。”
阮成明一愣,看着自己的老同学:“冬子?你这……”
中年商人叫张冬,是阮成明的初中同学,如今在本市的临市做生意,规模还算不错!而这一次他花了一百万找来名医帮阮成明看病。
“呵呵!没什么,一点小钱。”
张冬笑着摆摆手,一旁的老道捋了捋胡须:“阮市长,您这个朋友不错,我本已经不出山了,不过他肯花一百
万来修葺庙观,我看这位张施主心诚,便答应他来此。”
阮成明连忙道谢:“多谢道长,冬子,谢谢你了,我欠你个大人请。”
这段时间,阮成明总觉得自己身体有问题,提不起精神,而且一到晚上就十分困乏,他曾经也是特警出身,身体还算不错,按理说如今年纪并不大,不应该出这样的问题,后来去医院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正巧前阵子遇到老同学张冬,和对方彼此联系了几次,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口一提最近自己身体不适,对方就真请了个神医来帮自己看病。
“呵呵!都是老同学,老是把谢谢挂嘴边就见外了。”
就在气氛一片和谐的时候,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响起:“等一等!你这药,似乎不管用吧?”
道士顿时脸色难看下来了:“小子,你说什么?”
王子杨不屑瞅了一眼这道士打扮的家伙:“你刚刚给阮市长开的药,并不好使,只是比较平常的滋补中药罢了。”
“你放屁!”道士顿时急了,这小子摆明要断自己财路的架势啊。
“你开的药,是……”说着,王子杨把对方药方上的药材和分量一点不差的说了出来。
道士直接一脸懵逼了:“你……你也懂中医?”
“略懂一些。”点点头,王子杨继续道:“你这药只是一般滋补药,就你!怕是连阮市长的结症原因所在都没查出来,还在这里假装神医高人?我就呵呵了!”
王子杨破妄之眼只要扫一眼,就能看到桌上药方上的东西,当然,在场其他人因为不知道王子杨的能力,所以觉得高深莫测。
“你懂!你懂你治?”长胡子道士一脸怒气:“我好歹也是我们那片附近十里八乡的神医,你去我那边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一德道人!”
“真的?”王子杨笑容略显玩味,而后递过去一包东西:“既然您老是医术高人,我这有包东西,小子我一直不知道里面的成份,不知您老能帮我鉴别一下吗?”
一德老道接过纸包,打开后看了许久,颜色黑黑的,粉末状,仔细闻了闻,没有任何味道
。
好奇之下,便轻轻捻起一点,放入口中。
王子杨笑了:“我说道长,有您这么辨别药材的吗?万一有毒性,您这一口下去可就拜拜了。”
道长脸色一红,但死不承认自己医术不行,梗着脖子硬犟:“年轻人,你懂个屁!辨别药材,不仅仅要观其形,还要嗅其气,如果都辨别不出来,就需要尝其味!不然你以为神农尝百草是闲的吗?”
阮市长和张冬都不由点点头,一副道长说得好有道理的样子。
尝了尝,没尝出来,只觉得有点微微发咸,便又尝了一点。
见这货也猜不出来了,王子杨指着那包药,忍不住想笑:“神医?哈哈!这就是神医?算了还是我告诉你吧,这东西是用几种特别的鼠类排出的粪便混合晒干研磨,再加一些辅料。一般有人食物中毒会喂其服食一些,引起呕吐,达到缓解的效果。”
一德老道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紧跟着忍不住干呕起来,想到自己居然吃了老鼠屎,而且尝一口咸咸的感觉口感不错还想再来一口……我擦了!居然有这么猥琐的想法,一德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把纸包放在桌子上,急忙忙干呕着跑出去了。
阮市长愣了一下,而后神色不快,大声道:“老康,送客!”
张冬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原本还想和自己这位老同学增进一下感情,可这下好了,人家生病,自己却找来个江湖骗子,哪怕对方不追究,可自己也够丢人了……
道长被送客送走了,张冬尴尬的也起身准备告辞,阮成明还是很给他面子,亲自送他离开。
而王子杨发现,这位张老板,在离开时用恶毒的目光狠狠瞥了自己一眼……
摸了摸鼻尖,王子杨暗想莫非是因为自己坏了对方好事?不过管他呢,对自己有敌意的人多了,他算个毛线。
送走那两人后,阮成明把目光落在王子杨身上,看他打扮的衣物有些狼狈,不由好奇望向毛毛,不过毛毛却不想和他说话,别过头去,就像个置气的小丫头。
见这对父女的情况,王子杨也颇为无奈,只能自己解释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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