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湖水洗了几次手,她转过身刚想随便在衣服上擦一擦,就见到面前多了一方帕子。
金丝挑线,布料上乘,上面绣着一只神态倨傲的仙鹤。果然很符合景容的做派。
“这样不会太浪费么?”唐宁不太好意思去接。
景容嗔怪地看了她一眼,“身外之物而已,你怎地如此迂腐?”
唐宁:“……”
不是她迂腐,而是她懂得爱惜东西好嘛……不过这话和一个从小就锦衣玉食的天潢贵胄讲不通。认知不在同一个水平线,勉强对方接受自己的观点反而是一种互相为难。
她接过帕子擦了擦手,小心地叠好收起来,看着他漆黑的眉眼,说:“王爷放心,这帕子我回家会仔细洗干净,之后再还给你。”
景容摆了摆手,“不急,之后和你‘表妹’绣的荷包一起给本王也不迟。”
凭空冒出来的表妹本人——唐宁,嘴角微抽,挤出笑道:“那就按王爷的意思来。”
景容又给她斟了一杯酒,不动声色地问:“阿彦,不知你表妹如何称呼?改天有空可否把她一并约出来,本王好生地感谢她一番。”
矮桌下,唐宁不由地捏紧了衣角,打哈哈道:“我表妹xìng格很是内向,从小又身体孱弱,家舅对她一直严于管教,她很少见外人的。”
话都说这么直白,景容应该懂得进退罢?
“不碍事。”景容笑吟吟地对她举杯,“我想有阿彦你在,安排本王去令舅府中一叙,应该不是问题罢?”
“你放心,本王绝不会打扰令表妹的清净。”他神情间满是真挚,“只是听你说令表妹身体孱弱,本王一想到还麻烦她做了荷包,本王心里就很是过意不去,不当面去感谢一番,实在说不过去。”
唐宁:“……”
这是把她架在火上烤啊。
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袖子擦了擦唇角,豁出去一般:“等马球比赛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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