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是本王的一点小小心意。”说着,他径直把金秋塞到了唐宁手中,趁唐昌夫fù不注意,还摩挲了一把唐宁的手心。
唐宁红着脸瞪他,他却眉眼含笑地望着她,慵懒笑道:“今日辛苦你了,早点回家休息,我们改日再见。”
唐夫人看着容王爷潇洒离去的身影,又瞧了瞧女儿红得有些不自然的小脸,联想到在休息室中景容对宁宁说的话,她瞬间全都明白了——
合着这两个小孩偷偷摸摸看对了眼?她倏地想起宁宁绣得半成品的仙鹤荷包,大抵是和景容脱不了干系的。
“宁宁,你何时和容王爷如此熟稔了?”
唐夫人揽着丈夫的手低笑道:“你管那么多干甚么?女儿心中自有分寸。”
唐宁在后面红着脸不语,她摩挲着那枚金球,脑海里乱成一团浆糊,不明白景容说的“改天再见”是甚么意思。
她之后都不会再去书院,与他又有甚么再相见的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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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床上休息了两天,状态稍微好了些唐宁才走出房门在花园中转了转。秋色渐浓,池塘中的荷花也陆续凋零,株株残荷立在水面上,偶尔有飞鸟掠过。
她看着池面出了会儿神,在走到池边的凉亭时,脑海中蓦地浮现那日雨夜与景容在此独处的情景。他说她大概是喜欢她,但是他以为她是男子罢?唐宁不由地有些沮丧,一个有断袖之癖的人,她又何必挂在心上念念不忘。
月事结束了,唐宁又恢复了从前女儿家的生活,很少出门,大部分时间在闺阁中绣花看书,偶尔跟着娘亲去寺庙烧香。姐姐们时不时地回家来看望双亲,闲聊间难免就说起唐宁的婚事。
“阿宁马上就十七岁了,是时候给她说亲了。”
这件事唐夫人早早地就开始留心,她也有几个比较中意的少年郎,但在那日马球比赛见到容王爷和宁宁的神态,她便觉得他们早已定了情,自己若再乱点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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