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还是差得远了,那家伙太闷了,之前有人不小心泼了茶水到他身上,他不生气不说,脸色慌张得不行,活像是他做错了事一样。”
“啧,胆小鬼一个。”
景宸笑骂道:“你可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我跟你通个气儿,今天早上母后可是又跟我说要给你纳妃的事了,我不能总是推拒她,又帮你推了这一次,下次她要是再来找我,我可帮不了你了。”
他看着弟弟恍若未闻的神态,不由地有些纳闷,忽地想到一种可能,压低声音问:“景容,你该不会是断袖罢?”
景容一口水喷了出来,清俊白皙的脸都涨红了,“你可别胡说!”他擦着衣衫上的水渍,骂骂咧咧,“老子怎么可能喜欢男人?我只是没遇到让我感觉不一样的女子罢了。”
“不是哥哥说你,你每天都和那帮狐朋狗友出去喝酒打马球,根本没有时间认识姑娘家……”
“行了行了打住。”景容急忙从位子上跳起来,冲皇兄摆了摆手,“这话您都说很多遍我都可以倒背如流了,我的事儿你和母后就别cāo心了,怎么我这么一个富贵潇洒俊王爷还怕没人要?”
他大言不惭,“还有几日就要举行马球大赛了,我要回去准备,就先这样啊。”
景宸看着弟弟飞速消失的背影,轻笑着摇了摇头。
不知这傻小子甚么时候才能真正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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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彦刚迈进房门,紧绷一整天的身体稍作放松,便听到有人敲门。
“宁宁,是娘。”
唐宁还未来得及把束胸解开,就给娘先开了门,唐夫人迈进门槛坐下,她的贴身侍女随即端着一盏银耳甜羹放在了桌上。
“今日上课还顺利么?”唐夫人把甜羹推到她跟前,关切地问,“没有露出什么马脚罢?”
唐宁微笑着以瓷勺搅拌着热汤,道:“娘您别担心,宁宁很认真地在上课,除此之外,并未和其他人多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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