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光下的,或者是氤氲池中的,那种程度……她倒是没甚么困难,却听到霍珏沙哑着嗓音道:“和之前,都不太一样。”
他俯身笼罩着她,虽没有直接碰触到他的身体,但姝宁明显地察觉到丝丝热气袭来,似乎霍珏整个人都变成了一座温度极高的火山,稍微一个火星儿便可彻底引燃他。
姝宁小心地咽了咽口水,紧张地问:“啊?哪里不同?”
霍珏却重重吻了一下她的唇,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就是你在话本上看的,殢雨尤云。”
脸轰地一下红透了,姝宁结结巴巴地拒绝:“不行,我、我们还没有成亲……”
灼热的呼吸吹拂着她发热的耳垂,霍珏似是压抑着极大的痛苦,低声诱哄:“宁儿,不是必须结婚才能做这事的,我们肯定是要成亲的,你也一定会是我霍珏唯一的妻子,但在那之前——”他吻着她柔软的唇瓣,徐徐引诱,“你不想先试一下么?”
“我们之前都没有经验,先磨合磨合,以后相处起来岂不是会更好?”
他低沉的声音如鬼魅,字字句句逐渐击垮姝宁那道可怜的防线,她脸上酡红一片,乌黑的圆眼睛泛着水光,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漆黑的眼眸,那双眸子里有隐忍有渴望,更多的是她所期待的怜爱。
姝宁看着他头顶闪烁的红色光环,心中一甜,身体也不再那么抗拒,她把脸扭到一边,小声嘀咕:“那你来罢。”
醉酒的人较之清醒状态下本就更为粗鲁,再加上霍珏常年生活在军营战场上,不止是xìng子粗糙,手掌指尖也格为粗粝。当它们拂过姝宁的肌肤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之前两人的亲昵都流于表面,所以姝宁没想到肌肤相亲时的感觉会那么不同。她第一次意识到霍珏是个高大精瘦的铁骨男儿,他的皮肤触感和她的完全不同。
如果说她的是细腻的nǎi豆腐,那么霍珏的就是一块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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