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修额角抽了抽，低声道：“……小九。”
宋芸娘嗔怪地瞪了丈夫一眼，连忙打圆场，“哎呀都怪我不好，一个不留神让这冤家拿出了这坛酒来，冒犯了三位道长，还请道长们不要介意。”说着，她旋即去地窖里拎了另外两坛酒过来，“这是今年新酿的梅子酒，酸甜可口，道长们来喝这个。”
她一边给羡修他们倒酒，一边用腰把丈夫给拱到了一旁，这人平日里喜欢开些没分寸的荤素不忌的玩笑也就罢了，怎的在客人面前也不知收敛？
有了宋芸娘在其间周旋，气氛很快又热络起来，小九吃得酒足饭饱，满足地揉着小肚子在小院子里散步。师兄和师尊还在跟那个大胡子猎户相谈甚欢，宋芸娘则在厨房洗碗洗筷，她有些无聊，再加上确实有一件事没弄明白，便悄悄跑到芸娘旁边，低声问：“宋居士，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么？”
宋芸娘转头对她笑了笑，道：“道姑请说。”
“虎鞭是老虎的哪个部位？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洗碗的动作倏地一顿，宋芸娘脸颊微热，迟疑道：“就是……老虎的那个地方。”
“哪个地方？”小九一头雾水，不明白这个部位到底有多神秘，需要这样那样地打哑谜。
宋芸娘低咳两声，隐晦地朝下面指了指。
看着她的动作，小九的脸轰地一下红了，一想起方才她毫无顾忌地当着三个男子的面问出这样愚蠢的问题，她就想找块豆腐当场撞死。
宋芸娘看出她的窘迫不安，连忙安抚道：“我看道姑年岁不大，想必是打小便在观里修行不问俗世，不知道这个也是正常的，道姑你不要往心里去。”
“我家那位平日里就喜欢逗弄人，要是有哪里冲撞了道姑，还请道姑不要放在心上。”
小九本就没有责怪大胡子的意思，一切都是因为她太笨了与他人无关，此时见宋芸娘说得如此情恳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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