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抽搐,实在是笑不出来。
“喂,你们俩在说甚么悄悄话啊?”谢君在不远处大喊,“还练不练了?”
景容没回答他,径直策马挥杆驱赶着马球跑了起来。
唐宁看着他精瘦的脊背,那里杂乱横亘着数道或深或浅的伤口,刀疤剑伤,不一而足。她凝视着景容矫健飞驰的身影,胸口揣的兔子再次胡乱跑了起来。
没再犹豫,她两腿夹紧马腹,也驶进了争夺马球的战争中。
衣服全然被汗水湿透,有几缕额发贴在鬓角颈间,唐宁脸上的黑灰几乎被汗水全数冲尽,露出白皙红润的小脸,乌黑明亮的眼眸在暗夜中熠熠生辉,两颊的梨涡浅浅,不笑时也让人觉得格外甜美。
景容被这一幕给晃乱了心神。
“你们去醉烟楼喝酒,记我的账。”
谢君等人当即笑呵呵地离开了马球场,他们倒不是贪图这点小便宜,只是不想在这儿碍眼罢了。
偌大的马球场又只剩下景容和唐宁两人,不同的是,其中一人已经知晓了另一个人的秘密。
“阿彦,我可以带你去一个地方么?”
唐宁疑惑地看向景容,“甚么地方?”她看了眼天色,有些迟疑,“已经接近亥时了。”
黑眸直勾勾地看着她,景容低声道:“不会耽误你休息。”女孩子家不适宜晚睡,这个道理他当然懂得。
唐宁点了点头,刚要拉紧缰绳来到景容的身边,就只觉马背一颤,景容已然从他的马跃到了她的马上。
他坐在她身后,修长的手臂越过她,径直握住了缰绳。
“坐稳。”他低沉的嗓音从耳后传来,唐宁身体忽地一颤,刚刚剧烈运动过的身体吹了风,渐渐地滋生出一丝凉意。
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衣襟,手指摸到了一根垂下来的布条,大脑嗡地一声,唐宁这才想起裹胸布被她给解开了……
当然不可能当着一名男子的
搜索【】官方..百万热门书籍终身无广告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