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双跃继续往下说,“遇笙,你别傻了。时雨没有你想的那么单纯。如果她真喜欢你,当初怎么会和夏衍星搞在一起?从前,她是运动员,一生荣辱都需要你这个教练提点,维护,她就赖着你。后来,她受伤了,不能继续练体**,你这个穷教练,她就看不上了。现在,她知道你是陆氏集团的总裁,就想把你当备胎。万一贺斯年不娶她,她至少还有你……啊——”
陆遇笙忽然转过身,一把将李双跃脖子掐住,将她推倒在沙发上,双眸充斥着恨意,瞪着她道,“李双跃!不许你说时雨的坏话!当初我喝醉了,把你当时雨,是我的错。但时雨从头到尾是无辜的!你识相的,把时雨交出来。不然,我现在就杀了你!”
“啊――”李双跃被掐住脖子,害怕地看着他,她想解释,却被掐着说不出话来。
“少爷!”停好车位,刚刚进来的助理看见这一幕,立即阻止道,“李小姐今天一下午都和我在一起找你和时小姐,她真没机会对时小姐下手。你误会她了。而且,刚刚接到酒店经理的电话,时小姐已经被贺少找到,脱离险境了。”
闻言,陆遇笙眼中的担忧与怀疑渐渐淡去,松开手后冷冷地说,“李双跃,但愿你今晚上说的每句话都是真心的!不过,我们的婚约还是要取消。除了婚姻,你要我弥补你什么,你尽管说。”
“咳咳咳……”李双跃捂住脖子咳嗽不已,抬眸看着陆遇笙冷漠的表情,忍不住问,“取消婚约?用什么理由,你想好了吗?陆伯父现在命在旦夕,我们本来就是提前结婚给他冲喜的,也是让他老人家在临终前看见你成家,走也走的安心些。你现在没有理由地取消婚约,甚至再传出你看上贺少的女人这种丑闻,你想气死你爸爸吗?他心脏本来就不好。”
灿烂的灯光下,陆遇笙停下脚步。
李双跃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又加快脚步,走到陆遇笙面前,“遇笙,婚礼
还是如期举行。这样,对外也有个交代。而我们可以不领证,你和时雨解释清楚就好。再过个几年,一切平息了。如果你和时雨真有缘走到一起,可以领证结婚。而我们再对外宣布离婚,你再给时雨补办一场婚礼,也没人会说什么,不是吗?”
“也就说,我和你假装夫妻,你甘愿当我的备胎?你这么无私奉行,难道就真对我一点企图都没有?”陆遇笙冷漠又理智地概括了她的计划。
“遇笙,我对你怎么样,你很清楚。”李双跃杏眸泛起水光,含情脉脉地凝视着他,“我不会说,我完全没想过拥有你。可是我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我只是想做我心甘情愿为你做的事情,你不误会我,我就很开心了。如果时雨不珍惜你,放弃你,我愿意成为你的药,医治你的伤。如果你得偿所愿,与她在一起。那么你开心,我也会开心。相信我,我不会做出对不起你,让你难过的事情。”
“……”陆遇笙沉默地看着她。
李双跃的手隔着衬衫摸上他的胸膛,凹凸有致的身躯贴向他,“你不用对她感到内疚。时雨可以有夏衍星,有贺斯年。你的身边也可以有我。你没有对不起她什么。至少,你的心一直只有她。”
陆遇笙低眸冷冷地看着她撩拨的手,“可我一点都不想,我的身边有你。”
那一夜,他碰了她,是他对时雨感情里最大的污点。
如果可以,他宁可自己不能人道!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去,留李双跃一个人瘫坐在沙发上,羞辱的泪水与愤恨的目光在灯光下尤为鲜明!
陆遇笙走出主屋,看了眼手机上的通讯录界面。
没有一个电话或是信息。
也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助理走了进来把酒店传来的救人过程详细汇报一遍,陆遇笙听完,恨不得立刻跑去时雨的身边,守护她,却偏偏什么都不能做。
他无比痛恨这样无能的自己,只想用酒精麻痹这样的痛。
他转过身,吩咐道,“拿我
酒来。”
“是,少爷。”
李双跃站在门口,看见助理去红酒柜拿酒,不由开口道,“第三层架字上,倒数第一瓶开封过的,你先把这个送进去。再放几天就要坏了。”
助理知道少爷喝酒通常浅尝即止,确实很少有喝光的,便按照她说的拿了这一瓶送了过去。
李双跃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才缓缓起身,回自己的房里挑选最性感的睡衣……
害怕夜路走多了会见鬼。所以自那次得手后,她就没再用过这一招了。
可这现在,她必须再冒危险一次。
……
云水山庭,月色如水。
距离时雨被救回,已经过去3个小时了。可她却没有一丝要苏醒的迹象!
一个号称是全球最精锐的医疗团队,此刻正围在她的床边,一筹莫展。
贺斯年坐在边上,脸上怒气再也压制不住,一把将案几上的花瓶砸到地上。
“砰——”
花瓶应声而碎。
几个医生吓得腿软,噤若寒蝉地看着暴怒中的贺斯年。
“究竟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还不醒?不就是冻昏过去,很难治吗?要不要我把她放微波炉解冻了,再拿来给你们瞧?”贺斯年脸色阴沉吓人,讽刺话更是说得扎心无比。
“贺少。”一个年纪最大的医生站出来解释,“时小姐本来就有贫血,在酷寒的环境下又失血过多……陷入昏迷也是正常的。”
“正常?”贺斯年倏地站起来,大步走到床头,目光紧盯着床上蜷缩身体,一直冷汗淋漓的女人。
若是简单的昏睡状态,她怎么可能会一副噩梦连连的样子,还把自己的嘴巴咬出血来。可若仅仅是做噩梦,又怎么会任他怎么喊都喊不醒?
想到这里,他更生气这群没用的废物,冷声质问,“要不要我找人把你打昏,看看你昏迷的时候是不是也这样?”
一个年轻却略有见地的医生微微站了出来,“看这个情况,时小姐应该是精神有问题。我们是外科医生,对这方面并不熟悉。”
贺斯年下意识地骂道,“你才精神有问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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