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时雨咬了咬唇,虽然难堪,却没有否认这个事实。
就在此时,手机突然震动起来,打破了一室尴尬。
时雨拿起手机,却在看见“宇宙第一变态”的字样后,吓得直接摁下了挂机键。
贺斯年会打过来,肯定是已经下班回家发现她不在了。她现在接电话,肯定是被臭骂一顿。反正等她回家,也要挨骂。现在还是让耳朵多清净一会儿吧。
她挂掉电话,看向陆遇笙,只见他一张阴柔的脸上没有表情,眸光暗淡。
“我,我要走了。”她的手指不由蜷了起来。
陆遇笙没有再强留她,慢慢地松开手,“我送你。”
时雨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自己打车好了。”
如果被贺斯年撞见他们在一起,只会连累了陆遇笙。
陆遇笙苦笑一声,“你以前从不会和我这么见外的。”
时雨低下眸,声音很低,“人,都是会变的。我们不要执着于过去了。我不是体操员时雨,你也不是再是教练。我们都应该重新认识彼此,不是吗?”
“也对。”陆遇笙温柔一笑,“重新认识。重新……开始。”
她若现在喜欢的男人,不再是童话世界里的白马王子,而是贺斯年那种强势的男人。他也可以为了她成为那样的男人。
时雨不明所已地看着他,然后再次告辞,“那我先走了。”
她转身开门,把一室的寂静留给了他。
走到电梯口,时雨刚按下电梯键,却看见电梯金属门折射出一抹不寻常的亮光。
她立即转过身,却惊恐地看见一个戴帽子和墨镜的男人站在她身后,“你要干什……唔……”
她的惊呼声被男人带着皮手套的手死死捂住。鼻息间,全是廉价的人造革的臭味。
她的手用力掰开他的手,却见他另一只手拿着一个针筒朝她的脖子处刺过来!
原来刚刚的亮光,就是针头折***的!
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脖颈处已经传来刺痛感,渐渐失去了力气,并倒在了地上。
那男人大概觉得自己得手了,松开对她的制缚,低
沉道,“已经昏过去了。”
时雨侧躺在地上,听见高跟鞋走在大理石上的声音,半眯着的眼睛里看见一双红色的女士鞋朝自己缓缓走来。还没看清幕后主使是谁,她就彻底陷入了黑暗……
……
云水山庭。
贺斯年被挂掉电话的瞬间,简直原地爆炸!他狠狠的将手机掷了出去,砰的一声响,全球唯一一部爱疯接受私人定制的手机就被砸在墙上,弹飞在地上。
他转过身,沉着脸,冷声,“还没有查到消息吗?”
“少爷,监控看过了。只有时芸的车子下过山,并没有查到时小姐下山的踪影。”余管家汇报完,又补充道,“程助理已经派人去查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贺斯年闻言,嗓音幽沉,“去把时芸那女人给我带过来!”
“是。”
时芸被余管家领进来的时候,贺斯年愤怒的情绪稍稍得到了控制。但也仅仅是控制,并没有消失。
她慢慢抬起头,看向面前清冷孤傲的男人。灯光投射在他身上,在墙上映出一道冷硬如峰的影子,犹如君高坐金銮殿的君王,君临天下。
这样的男人,可不是时雨那种低贱的女人可以染指的。
好在,那个贱人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而她会取代她,成为贺少最宠爱的女人。
时芸装作害羞地低下头,隐匿嘴角的得意笑容。
贺斯年躺坐在真皮沙发上,右腿叠放在左腿上,目光幽幽地看着她,“是你把人带走的?”
时芸怔然一双水眸,“人?什么人?我听不懂贺少的意思。”
贺斯年冷嗤一声,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她脸上割了一道口子,“现在,听懂了吗?”
“啊——!”时芸吓得倒退三步,跌坐在地。
她捂着流血的伤口,看着面前如恶魔一样的男人。她以为她之前见过的贺少已经是他狂暴失控的极限了。却没有想到,他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这一瞬间,她害怕了。完全不敢把手机里的照片拿出来给他看。万一让他知道,是她促成了时雨给他戴绿帽,她还有活路?
“贺,贺少。我,
我……”她垂下眼眸,嘤嘤低语道,“我不是故意的。是,是时雨。她哭着求我带她下山,让她去找陆遇笙的。她为了见他,不惜从二楼跳窗逃跑,脚都受伤了。如果我不帮她,她……”
“她去了哪?”贺斯年的声音冷魅如鬼,幽幽地响起。
“我,我不知道。车子刚开下明霞山,进了环桥路,她就下车自己打车走了。”时芸轻声地说,“贺少,我妹妹她并没有表明的那么善良纯情。你为什么非执意要她呢?她的心,不在你这里,你就是……啊!!”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高脚杯就被贺斯年砸碎在她的脚边。
“住嘴!”他暴红一双眼睛,怒瞪着她,“我要的东西,从没有得不到过。她的心,给我最好。不给,也休想在别的男人身边跳动!我就是挖出来,泡在药水里保鲜,也要在上面刻上我贺斯年的名字。”
时芸被吓得半死,却犹不死心,“时雨的妈妈小三,破坏了我的家庭。上梁不正下梁歪,时雨从小就被她妈妈教坏了。十来岁的年纪,就知道勾搭男人。她天生**,在没和你之前就不知道睡过几个男人了。只是生了一张清纯的脸罢了!”
“这些,你上次都说过了!我也听腻了。”贺斯年眉目压得很低,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证据呢?”
时芸本来还想再添油加醋地说些什么话,但一看贺少的脸色,立即收了声,“在,在我房间里。我妈刚给我寄过来。”
昨天,她就打电话让她妈去时雨的房间,撬开她书桌的抽屉锁。让她翻出时雨那些年和陆遇笙写的情书,然后快递寄过来。
贺斯年朝余管家看了一眼。
余管家会意,立即朝时芸的房间走去。
三分钟后。
贺斯年从余管家手里接过厚厚的一叠信件,修长的手指一封封地拆开,最后指尖停在这些花花绿绿的信纸上。
足足有一分钟的停顿,他才瞪着时芸冷声道,“还不走,是要留这吃宵夜?”
时芸被他瞪得是静若寒蝉,立即告退了去。
贺斯年这才细细翻阅这些信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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