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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可以去书房吗

  第60章

  “我丢的项链,是带了很多年了,自己习惯了。一下子没了,才有点可惜罢了。不过我现在想通了,既然找不到了,也就证明我和他(它)没有缘分。不用强求。我也不需要再买别的项链代替它。所以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贺斯年看着她一脸心如止水的大彻大悟,总觉得十分的碍眼。

  什么缘分不缘分的,他才不信那一套。

  只要想要,那就必须要!

  强求,怎么了?

  只要有,管它怎么来的!

  做他的女人,当然更不用克制自己的欲望。什么东西,不能用“买买买”来解决?

  至于,她不需要那些东西?

  呵呵。

  贺斯年捏了捏她的脸颊,“女人,你记住,买东西不是要买你需要的,而是买你喜欢的。没有喜欢的,那只能证明是设计师无能。”

  说完,他又朝余管家下令,“马上打电话给瑞德,叫他现在就来海城。”

  “瑞德”是Tiffany&Co的首席珠宝设计师,现在在**休假。

  余管家查了查航班,“贺少,今天下午没有飞海城的航班。要不,明天再……”

  见贺斯年的脸很黑,一副要发作的样子,余管家立即改口,“我这就安排私人飞机,开到他家里把他接过来。”

  贺斯年这才舒展开眉头。

  时雨有些懵懵懂懂,“那个瑞德是干什么的?”

  “画画的。”贺斯年无所谓道。

  “哦。”时雨真信了。

  余管家哭笑不得。确实,瑞德一天到晚都在拿笔画首饰,衣服的设计稿,可不就是个“画画”的?

  此时,家庭医生已经赶了过来。

  起初贺斯年还是退了一小步,让医生治疗那些伤口的。

  但后来发现,时雨的擦伤除了脸上,胳膊上,连腰间,脚踝处都有几处不明显的伤口时,他就淡定不了了。

  看眼医生的手都要摸上时雨腰侧的肌肤,他一把推开医生,“什么庸医,没看见你弄痛她了吗?我来!”

  说着,他自己抢过桌上蘸了碘酒的棉签,往时雨的伤口上擦。

  “嘶——!”全程上药都很安静的时雨被

  他的药棉戳得痛吸一口气,微喘道,“疼!轻,轻点……”

  医生,“……”

  “痛屁啊!很痛吗?”贺斯年瞪了一眼这个不给自己面子的女人,又故意戳了戳她的伤口,威胁她,“给我忍着。不然,晚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痛!”

  时雨,“……”

  贺斯年刚要撩起她的裤腿,检查有没有其他看不见的伤口,意识到还有人在场,立即转头,“你们给我转过身去。”

  可怜余管家和医师,这两个岁数加起来都要一百五的老人家晚节不保,竟在暮年时还要被贺斯年当狼一样的防着。

  他们静默地背过身,然后就着余管家刚刚擦拭的宋词古董花瓶,细细研究起来。

  贺斯年不顾时雨的反抗与害羞,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确保自己的私有物没有其他的损伤,才勉强松开她的人。

  然而,时雨身上一共十七处伤口却已经被他牢牢在心里记了一笔。

  时雨看见他眼底有一团黑云翻涌沉浮,不由咽了咽口水,“怎么了?”

  贺斯年的思绪被她的问话打断,目光又紧缩在她的脸上。

  此时,她坐在沙发里,虽然形容狼狈,但也多了一分我见犹怜的柔弱。尤其是她那张巴掌大的小脸蛋在明亮的巨大水晶灯下显得格外秀色可餐,让他看了,都忍不住想要欺负。

  而事实上,贺斯年也确实这么做了。

  他俯身一口咬住了她的嘴唇。

  对,就是咬。

  不是亲,不是吻,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嘴巴。

  时雨吃痛,嘴巴却被他堵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余管家和医师正热切地探讨着花瓶上的纹饰色彩,以及其艺术价值究竟有多高。结果就听见身后的男女发出情难自抑的声音后,探讨声戛然而止。

  两双老眼对望,一阵尴尬。

  余管家率先抱着花瓶离开了。

  医师紧随他的脚步,给****的小年轻腾出空间。

  ……

  这边,贺斯年咬的尽兴了,也就没了心情,松开她的嘴,站起身来。刚要吩咐余管家去拿个冰袋来,他就发现客厅里的闲杂人等走的干干净净。

  “该死

  的!年纪大了,就是不靠谱。办起事,越来越糊涂。”贺斯年抱怨着,自己纡尊降贵地去厨房冰箱里拿冰袋了。

  时雨怔怔看着他的背影走进厨房,眨了眨眼睛。

  发现自己似乎越来越了解他的情绪了。

  就好比现在,他虽然看上去很生气,在骂人,但她感觉的出,他没有真的在介意余管家的“失职”。

  他虽然像个炸药包,随时随地都会炸个噼里啪啦,但不会真炸死人。

  相反,如果他真要弄死一个人,只会暗一字不吭,搓搓地捅死对方。让对方死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这么说起来,他其实真是个阴险的男人。

  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他很讨厌呢?

  甚至还有点可爱?

  是她口味太重,还是她疯了?

  时雨的心突然变成沉重起来。孤男寡欲,共处一室,真擦不出什么火花来,也确实不太可能了。

  可贺斯年这样的男人,本身就不是她能驾驭的了。再加上她还有一层“顾北北”的身份。在陆家那边,她是永远不会被承认的存在。

  所以,或许让时芸过来,转移走贺斯年的注意力,也是她的一种自救吧?

  “贺斯年。我,我能邀请个人来这里陪我住几天吗?”她看他心情“不错”,轻声试探。

  贺斯年拿着冰袋走来,把冰袋递给她后,自己坐回沙发里看电视,想也不想就拒绝,“不可以。”

  “……”时雨咬唇,有些嫌弃自己的笨嘴笨舌。

  贺斯年拿着遥控器,一边换电视台,一边耐心等她继续游说自己。

  当然,不是她继续游说,他就会好心地会答应她。而是他很好奇,她会想让谁住过来。

  毕竟,根据调查显示,她在这里几乎是无亲无故,也没有朋友。

  “我,我可以……”时雨顿了顿,鼓足勇气,“那我可以去你书房吗?”

  贺斯年一愣,狐疑地看了看她,不明白这两个话题存在什么关联性,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时雨松了一口气,“那你慢坐。”

  然后就自己蹦蹦哒哒地上了二楼。

  贺斯年看着她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目光又深邃了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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