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然微笑着拿起了纸和笔,走向了南宫律。
见她过来,南宫律猛然后退一步,“你想耍什么花样?”
似水含烟的眼眸里全是无辜,“你先别紧张,我只是来找你签个生死状的,就算我今天被你杀死了,我也立清遗嘱,不让我的朋友找你们南宫家的麻烦。”
闻言,南宫律袖子一甩,轻蔑的看了一眼花赏月和连雾,“哼,不过蜉蝣撼大树,鸡蛋碰石头,你凭什么以为这两个人会对皇家构成威胁?”
“或许你已经知道连雾是妖,所以才想要买下他,但你可能不知道,他可是修炼几十万年的应龙,打个喷嚏就能淹了你们整个皇族,你还如此轻率吗?”
南宫律脸色一变,看向连雾,眼神中不再是刚才的轻蔑,而是震惊,他眸光微动,似是在思考。
须臾,他点了点头,“好,为了以绝后患,本王就跟你签下生死状。”
顾凌然对他吹了个口哨,痞气十足,“这才乖嘛~”
南宫律眸色闪过一丝狐疑,心中满是戒备,这女人真的只是让他签下生死状么?
难道又想拿暗器或者是她那诡异的摄魂术对付他?
她太狡猾多端了,简直就是个狡诈的小狐狸,让人不敢相信她所说的每一句话。
所以,在顾凌然走至她身前的时候,南宫律一剑抵上了顾凌然的脖子。
一阵幽香随着她的到来扑面而来,闻得南宫律心神一荡,竟有片刻的迷离,随即清明,“女人,最好不要玩花样。”
顾凌然眯着眼睛笑着,一副乖乖女模样,只见她拔下了自己一根头发,握在了手中,继而‘嘀嘀咕咕’的念了一长串南宫律听不懂的咒语,手中灵光闪过,她将手中的头发一甩,扔在了地上。
流光烁华,头发竟然变成一张八仙桌。
顾凌然看不都看南宫律震惊的表情,只是将两张纸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在两张纸上的右下角用小楷分别签上了自己的大名:顾凌然。
并在上面的纸张上写上了生死状三个大字,
然后写了两人比武,生死由天,旁人不得干涉等字眼。
写完,顾凌然将笔递给了南宫律,对抵在脖子上的剑视若无睹,“南宫律,该你了。”
南宫律狐疑的接过了顾凌然手中的笔,然后挨着她的名字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还有下面一张也签了。”顾凌然微笑着提醒道。
“为什么要签两张?”一张不就够了么?
顾凌然娇笑,人畜无害的样子,“那一张是我自己留的,万一你赖账,杀了我以后,还要为难我的朋友,那我找谁回魂去?”
“哼,本王一言九鼎,光明磊落,谁跟你一样,卑鄙无耻狡诈多端。”
南宫律深深地看了一眼顾凌然,然后没有多想,再次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顾凌然吹了吹未干的墨迹,头也不抬的对南宫律说道:“好了,你可以先去一边玩会儿去,我继续把这生死状写完,写完我就来剁了你。”
南宫律脸色一黑,怒意盘旋于头顶,“你哪来的自信能够剁了本王?”
虽然很发怒,但是这次顾凌然没有对他使用暗器,让他着实意外,是觉得自己已经有足够的能力跟他一战了么?
很好,她既然想玩光明磊落,他就纡尊降贵,跟她玩一次。
接着,南宫律将手中的剑从顾凌然的脖子上拿了开,然后退到一边,等顾凌然写完。
少顷,顾凌然写完后,将毛笔潇洒一扔,吹干了墨迹,然后身形一闪,回到了连雾的身边,明眸善睐,狡黠如狐。
“南宫律,在拼命之前,我想通知你一件事。”她好以闲暇的说道。
南宫律眸色一凝,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有话快说,少啰嗦。”
“南宫律,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被我顾凌然休掉了。”
南宫律愣了愣,“你说什么鬼话?”
“唰~”
顾凌然亮出了他们刚才签过的第二张纸,亮给南宫律看。
上面分明写着,休书:今有渣夫南宫律,一弑岳母,是为不仁,二弑岳丈,是为不孝,追杀发妻,视为不义。如此不仁不义不孝之人
,难为人夫,故而,当休。
休书的尾部,是南宫律和顾凌然签名。
顾凌然无良的笑着,“南宫律,你已经被我给休了,现在,你不过是一个下堂夫,以后少在世人面前将我与你扯在一起,老娘听着就不爽,哦,对了,这还有这个生死状。”
接着,顾凌然将那封休书收到了袖口里,然后拿出了另外一张生死状,在南宫律黑的发紫的面色前,两手一撕,将那张生死状死了个粉碎。
“生死状已经没有了,无需单打独斗了。”
南宫律目光微微一凝,忽而冷的如同死神,才明白过来,“原来你让我签下生死状是假,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让我签下休书,好,很好,顾凌然,你这个狡诈的女人,本王又被你骗了。”
他气的浑身发抖,脸色青了紫,紫了黑,此刻是真想杀了顾凌然,她三番两次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也就算了,竟然还用休书来休掉了他堂堂一朝王爷,从古至今都不曾有过的事,竟然发生在他的身上,传出去,这将是唤古大陆天大的笑话。
顾凌然素手一扬,将纸片扬在了风中,“别激动,南宫律,我无节操无下限这事,你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放心,你死后,我会将通知那个狗皇帝给你立个衣冠冢,不让你做游魂野鬼的。”
南宫律脸色再次一黑,身上突然灵力大涨,气势全开,“贱女人,本王要将你挫骨扬灰,你们这些个饭桶,本王受到这等天大的屈辱,你们居然还傻站着,给我杀,杀……”
后面的话,自然是对着他身后的亲兵下令的。
一种亲兵脸色一变,磨刀赫赫,纷纷朝着这边杀了过来。
顾凌然抽出佩剑,看了一眼身边的花赏月和连雾,“赏月,连雾,那些个小罗罗就交给你了。”
说罢,她提剑对上了南宫律。
几个流光瞬息,二人已经过了几十招。
顾凌然发觉南宫律的招式有些不对劲,处处透着诡异,黑气如瘴般泛滥成雾,好像是魔功。
“南宫律,你成魔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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