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凌然就是这么一个人,有些事一旦下了决心,就会马上采取行动,不喜欢拖泥带水。
下午,塔塔醒来,顾凌然给他喝足了露水,便退了房,带上了足够的干粮,改了路线,一路向西走去。
因为云华仙派在西方女床山,已经出了南诏疆土,传说是远古凤凰出生的地方,她上路前问过掌柜,从她所在的小镇,到女床山,多则一月,少则二十天。
一连三天赶路,顾凌然终于在天大黑之前,来到了一个小村庄。
她给了村长一点银子,然后村长答应让她留宿一夜,还帮她找了一处空房。
夜色深沉,小农村里,农户都是早早便入睡,所以早早的村子里便灯火阑珊,陷入一片安静,偶尔会响起几声狗吠声。
顾凌然安抚塔塔入睡后,也觉得困了,便来到了另一处床上,躺下闭上了眼睛。
就在意识深沉,即将睡着的时候,顾凌然突然身上一沉,似有什么压在了她身上。
蓦地睁开眼睛,黑暗里,顾凌然对上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
“···”
顾凌然惊呼声都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他一把捂住了嘴巴。
“丫头,不要叫,是我。”
顾凌然当然知道是他,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叼,说出现就出现,说走就走,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努了努嘴,顾凌然表示她不会叫,毕竟塔塔就睡在不远处,她不想吵醒他。
“你来做什么?”顾凌然悄声问,并试图把身上的贺兰玄羲推下去。
偏贺兰玄羲像是长在她身上了似得,任凭她怎么推,都无法撼动他一丝一毫。
顾凌然怒了,低声质问,“贺兰族长,你什么意思?”
贺兰玄羲头一低,温热的气息散发着淡淡的莲香,喷洒在顾凌然的脸上,“当然是···”
那欲言又止的话语里藏着不可言说却心照不宣的意思,让人一阵脸红心跳,顾凌然头往下缩了缩,躲过他薄唇的位置,希望自己的脸红不会被他发现,这男人实在是太会魅惑人,简直就是个妖孽,一个颠倒众生的妖孽。
“丫
头,你还欠我一次。”
贺兰玄羲再次开口,慵懒的声音明示了自己来的目的,这些天,他总觉得自己做什么都心不在焉,甚至魂不守舍,但具体又想不透是为了什么,直到再次见到她,他恍然大悟,原来让他魂不守舍的原因就是她。
对她,他像是上了瘾。
顾凌然自然不知道贺兰玄羲心中所想,一双水瞳飘忽着,就是不敢看他璀璨如星的眸子,那里面太深,就像个巨大的漩涡,一不小心,便会陷入那漩涡里,再也出不来。
闭了闭眼睛,她让自己保持冷静,“贺兰族长,我最近禁欲中,勿扰!否则···”
轻柔的大手划过她的脸颊,一遍又一遍的摩挲,撩拨她紧绷的心弦,“否则怎么样?”
他低迷磁性的嗓音像是一根导火线,分分钟要点燃她快要崩塌的神智。
突然,“轰~”的一声,她脑中有什么炸开了,恍如天崩地裂。
猛然,顾凌然一把捉住了贺兰玄羲的手,目光危险的看着他,一字一句,“否则···我、就、破、戒。”
话音落下,顾凌然翻***···
第二日,顾凌然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空如也,唯有昨夜留下的缠绵气息犹存。
望着凌乱的被褥,以及身上片片的印记,顾凌然红了脸,一阵懊恼,她怎么能一次一次的沦陷在他温柔陷阱里?
随即她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塔塔,慌忙穿衣,不能让塔塔看到,少儿不宜。
但,衣服才传到一半,身后就传来塔塔萌萌哒的娃娃音,“顾姐姐,你身上好多花斑,你受伤了么?”
顾凌然手一顿,尴尬出一脸血,“没···没有啦···”
她怎么敢说是那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
收拾好东西,顾凌然带着塔塔再次上路了。
白天急忙赶路,而晚上,会被某个突然出现的男人给睡了,而且不容她拒绝,一连几天都是如此,搞得她白天下不了床,晚上合不拢腿。
这天晚上,顾凌然因为没有赶上有人烟的地方,只好和塔塔露宿荒郊野外。
幸好,她提前准备了两床被子,塔塔一条
,她一条。
哄睡塔塔,顾凌然睡在了马车外面,因为,马车里盛不下胖嘟嘟的塔塔和一米六八的她。
将被子一般铺地,一般裹在身上,顾凌然闭上了眼睛,惊云剑就放在她的手边,随时防备着。
残月朦胧,已经是亥时了吧。
那个男人应该不会来了吧。
顾凌然裹了裹被子,准备入睡,却突然身上一沉,心也跟着沉了下去,完了,他又来折磨她了。
“你又来做什么?”
“丫头,别说话。”
贺兰玄羲修长的玉手轻车熟路的解她衣裳。
许是这么多次长经验了,他愈发会撩人了,清楚的知道怎么让她失去理智,就此沉沦。
但是,今天,顾凌然真的不能了,因为她来大姨妈了,在古代,貌似叫葵水。
“住手。”顾凌然一把抓住不安分的大手,俏脸愠怒。
贺兰玄羲又片刻的怔愣,“怎么了?”
“不行,不能再那样了。”不仅仅是因为大姨妈的缘故,是因为她真的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了,毕竟她跟他真的不熟,她对他的了解,仅限于在相府时所知道的贺兰族长,至于是哪一族的族长,是做什么的?她一概不知,是时候结束这段凌乱的关系了。
贺兰玄羲看着顾凌然认真的眼神,不懂了,“为什么?”
“反正···不能再继续了。”
“给本座一个合理的解释。”贺兰玄羲停下了解她衣裳的动作,目光变得深沉。
顾凌然眸色顿了顿,合理的解释?她不想跟他一起了,还需要什么合理的解释?
“我不想跟你做炮友了。”如果非要一个解释,这算不算?
贺兰玄羲美绝人寰的脸上有一瞬的错愕,尔后,深沉的眼底风云暗涌,散发出无形的压迫感,周围的空气也骤然变得寒冷,恍如深冬腊月。
“那你要跟谁做炮友?”跟别的男人吗?想都别想。
“我没有要跟谁做炮友,我只是不想再这样了,我们这样,名不正言不顺,若是给你家里人知道了,必定会让我难堪,再说了,这事是你情我愿的,我又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我们干嘛要这样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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