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言语之间,如此的粗狂,惹得顾凌然眉头紧蹙,一把推开了她,“你高兴便高兴吧,抱着我做什么?”
别以为她是个女人,她就不计较了。
银发女子再次围了上来,激动的握住了顾凌然的手,“美女,你真的是穿越而来的?”
见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样子,顾凌然白了她一眼,“你爱信不信吧。”
反正她说了实话,信不信便是她的事情了。
“我信,我信你。”
这么多年了,终于来了一个老乡,她此刻真的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啊。
顾凌然见她一副‘他乡遇故知’的表情,心中的激动虽没她甚,却也是万分惊讶的。
“你什么时候穿越来的?是因为什么穿越的?”她好奇一问。
却没想到这一问,便戳中了银发女子的痛脚,只见她抹了一把辛酸泪,娓娓道来……
原来,这个人叫沈寒山,没错,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男人,是国内某上市公司的总裁,因为被朋友出买,他所做的个人飞机爆炸了,然后他穿越了。
穿越到了现在这个女妖精的身上,女儿身,却装着一个总裁魂。
穿越后,他几度自杀都没成功,才不得不接受他的新身份,当起了女妖精。
灵魂深处的性子不会改变,他是个男人,喜欢的是女人。
外人眼中,她却是一个喜欢女人的女妖精。
听完他的血泪史,顾凌然只感叹一句,这是何等的卧槽啊!
“沈寒山,你不是妖精么?你变成男的不就行了?”
对此提议,沈寒山显得很无奈,脸上露出一个挫败的表情,“就算是变,也不过是障眼法,我欺骗的了别人,却欺骗不了自己,除非我死,在恰当的时机找到一具恰当的身体,只是这就意味着要杀人,所以这件事,便搁了下来。”
顾凌然为他流了一把辛酸泪,“照你这么说,你也蛮可怜的,别担心,看在你是我老乡的份上,你刚才所做的一切我就暂时不与你计较。”
“暂时?”沈寒山有些错愕,“为什么是暂时?”
他们都老乡
了,还要计较不成?
“因为……我都还没查清楚,你到底是不是那个人派来的。“
见顾凌染如此的犹豫,沈寒山突然说道:“不用猜了,我就是那个人派来的,她派我给你送一样东西。”
就这样,沈寒山将他的顶头上司给出卖了。
手上流光一闪,出现了一个锦盒,锦盒内,安然的躺着一枚玉璜和一片地图。”
顾凌然接了过来,眼底划过一丝冷笑,“果然……”
流光一闪,她将盒子收了起来,抬头对沈寒山说道:“这东西给我,你便算任务完成了,你可以走了。”
而他所给她的这一份地图和玉璜,八成是云荒殿家的。
一切果然是她在搞鬼。
好一个计谋好一个人,隐藏的太深太深,若不是她机智,只怕到了现在,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沈寒山有些不解,“你好像很淡定,你就不怕我的真正任务是杀了你么?”
顾凌然淡淡一笑,“那么,你会杀了我么?”
“我……”沈寒山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与顾凌然相视一笑。
顾凌然回到大部队的时候,已经是黄昏。
她的小伙伴已经找她快找疯了,还是那片旷野之地,她与众人汇合。
“阿斐,赏月,南袖,我回来了。”
正愁的不知该上哪儿找顾凌然的时候,便听到顾凌然的声音炸响在脑仁,众人顿时一喜,纷纷起身,包围了顾凌然。
黎斐然先是围着顾凌然转了一圈,“凌然,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凌然摊了摊手,笑眯眯说道:“没有,我很好,而且那个女妖精已经被我打的吐血,发誓以后再也不敢来了。”
打得吐血?
众人纷纷佩服的看着顾凌然,太厉害了简直。
刚才那个女妖精抬手间便能将修为在开光期的花赏月甩倒一边,其修为可见一斑。
而顾凌然竟然能够打败那个女妖精,可见实力担当。
一众人嘘寒问暖了一番,便朝着下一个小镇飞了去。
夜,月色朦胧,清风阵阵,草丛中,隐约可听见低低的虫鸣之声。
顾凌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就是不敢睡。
因为她怕做梦啊,万一再梦到该怎么办?
可素……可素她好困啊,已经三天三夜没睡觉的她,真的是撑不下去了。
不是她吹,给她一个枕头,她能睡到地老天荒去。
迷糊和黑暗一波一波的袭来,顶的顾凌然的脑袋阵阵沉重。
不行了,她受不住了,不管怎样,让她睡一会儿,就睡一会儿就好……
很快,她便睡了过去……
眼前开满了大片大片的彼岸花,望不到尽头,幽香阵阵,夹杂着巨大的悲伤味道,又是一种让人忍不住想哭的节奏。
顾凌然抹了一把眼泪,然后往前走。
忽然,身后响起一道声音来,“站住。”
熟悉的声音吓得顾凌然后背一僵,不由的转过身来,待定睛一看,她眸色一沉,然后拔腿就跑。
也不知是她心里作祟,还是怎的,她怎么感觉自己跑不动啊?
“你跑不掉的,别忘了,这不是你的梦。”墨衣面具男子淡淡的劝说道。
顾凌然暗暗咬了咬牙,果然,她又入了他的梦了。
脸色随即一冷,“反正我是不会留在你的梦中的,你看着办。”
见她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样,墨衣男子的眸色闪了闪,“你就这么讨厌我?你不记得我了?”
顾凌然身子再次一僵,眸光上蒙上一层惊讶,“那你到底是谁?”
话音落下,她只觉周身空气一冷,徒然下降了好几个温度,冻的她牙齿一颤,不由打了一个喷嚏,‘阿嚏’。
该死的,这男人好像不高兴了。
只是她哪里惹到他了?
她好像没说错什么吧?
“喂,男人,你到底是谁?”
话音落下,周身的空气再次降了好几个温度,令她更加的寒冷了。
尼玛,一言不合就降温,还能不能好好的让人说句话了?
“喂,你倒是说话啊?你这般是闹哪样?”
就好像她该知道他是谁似得,但她真的不知道了,问他也不说,光降温,这很让人抓狂好么?
墨衣男子身上冰冷气息散去,冰冷的眼底划过一丝无奈,尔后一只手扶在了面具上,似要摘下面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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