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从未见过他们碰面的场景,但是她却隐约感觉的到他们之间似乎还有着谜一般的默契,贺兰玄羲出现,连雾就不见,连雾在,贺兰玄羲就不见,这不是很奇怪么?
而这次,他们居然在同一时间出现,而且是为了救她而同时出现,这很难让她不怀疑。
贺兰玄羲对上顾凌然的疑问,泰然自若,只是点头承认,“我与他认识。”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没有任何关系。”若真论有,敌人算不算?
顾凌然眸色闪了闪,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她相信贺兰玄羲不会轻易欺骗她的,就算是欺骗,也是为了她好。
奇怪,她什么时候如此的信任他了?
“玄羲,你跟我一起去买药吧。”
“好”
……
下午,祖师爷幽幽醒来了。
见顾凌然正拿着蒲扇,悉心为他熬药,不由沙哑说道:“这些事交给黎斐然去做吧,你去休息吧。”
话音落下,顾凌然从百忙中抬起头来,惊悚的看着祖师爷,我擦,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么?居然良心发现的让她去休息?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祖师爷么?受个伤而已,还能连性子都变了?
他可是一天不摧残她就痒痒的人,怎么突然变好了?
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历史之奇迹啊。
“祖师爷,你是不是发烧了?”她轻笑。
祖师爷轻咳了一声,“本座没有发烧,本座只是看你辛苦。”
看她辛苦?
我了勒个去,以前她起早贪黑的打扫霜云殿的时候,怎么不见他说一句辛苦?
假好人,伪君子,她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他的,谁知道是不是又想到了新花招整她?
“回祖师爷,弟子不辛苦,只要祖师爷快点好起来,弟子就无愧于云华派,到时候,就算祖师爷你想丧心病狂的摧残我,我都可以搬出这个理由来,到时候,还希望祖师爷你不要太卑鄙,死不认账就成。”
“咳咳咳~”
祖师爷听了顾凌然的话,简直要吐血了,他不过说了一句而已,就换来一大堆
毒箭,她到底是有多恨?
“祖师爷你还是别激动了,不然一口气上不来,气死就不好了。”
“你……”
“祖师爷你还是别说话了,容易气血不顺,心肌梗塞,从而猝死的可能性比较大。”
顾凌然一边倒着熬好的躺好,一边说着,心里简直爽翻了天,妈蛋,她终于有咸鱼翻身气死他不偿命的这一天了,这滋味,简直太好了。
将药放到了床头的小桌上,顾凌然露出一抹丧尽天良的微笑,“祖师爷,药熬好了,你请慢用。”
说罢,她转身离去,挥手不带一片云彩。
一天不知不觉过去,转眼又是晚上。
寂月皎皎,银辉一地。
顾凌然临窗而立,望着窗外明月,深深惆怅。
这个男人不在身边时,想他。
在身边时,想他什么时候走?
“娘子,时辰不早了,该安歇了。”
烛光摇曳,贺兰玄羲那妖孽正侧躺在床上向她招手。
无声的叹了口气,她郁闷的喝了一口茶水,开口吟道:“明月几时有,妖孽几时走?拨打妖妖灵,蜀黍快拖走……”
“娘子,还不快安歇?”
下一秒,贺兰玄羲指尖轻弹出一抹流光,流光瞬息,光华闪过,窗前哪里还有顾凌然的身影,分明已经落入了他的怀中。
顾凌然对于他这招已经见怪不怪,只是玉手轻甩,手中的酒杯扔到了桌子上。
“玄羲,我看我们得商量一件事。”
“恩?”贺兰玄羲一边解着她的衣带,一边淡淡的应了一声。
“玄羲,你先停手,听我说。”
“你说你的,我做我的,不冲突。”
不冲突?
你妹的不冲突,她要说的就是这事好么?
“贺兰玄羲,我大姨妈来了。”
贺兰玄羲手一顿,不解的看着顾凌然,“你还有大姨妈?”
他怎么不知道?
“此大姨妈非彼大姨妈,不是你想的那种。”
贺兰玄羲点了点头,一副明白的模样,“此大姨妈不是亲的?”
“去你妹的,非要我明说么?老娘来葵水了。”心好累……
“原来是这样……”
贺
兰玄羲手一顿,继而将解开的衣服带子又系了回去,变得安分起来。
顾凌然见他表现良好,心中那种用不到姨妈巾而用月事布的郁闷感终于消失了。
事情倒回到下午,她从祖师爷那回来。
也许是因为嘴巴太毒了,所以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惩罚了她,赐给她酸爽大姨妈。
然而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痛的那叫一个死去活来,大姨妈滔滔不绝的来,前世从没尝过痛经滋味的她,还以为自己流产了,快速的一把脉,才松口气,虚惊一场,痛经而已。
于是她找到了黎斐然,向她要姨妈巾,令她郁闷的事,黎斐然是蛇妖,根本不来月事,也用不着姨妈巾,所以,黎斐然又专程跑去神女洲给她买了一大堆月事布。
粗糙的麻布,妈蛋,都划伤她的肌肤了,真是比蛋疼还要疼……
一直到晚上,也就是现在,才好许多,但仍然是很不舒服。
不过,她非常不解的是,为什么大姨妈这么多天没来,今天却突然来了。
来的相当蹊跷。
拿着手肘捅了捅身后抱着她的男人,顾凌然问道:“睡了么?”
贺兰玄羲淡淡应了一声,“娘子在怀,睡不着。”
脸色黑了黑,顾凌然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贺兰玄羲,问道:“玄羲,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我都没有怀孕?”
贺兰玄羲本来有些暗淡的眸子听到她的疑问后,变得灼灼闪亮,“你想生孩子?”
“滚。”她狠狠的剜了他一眼,“你不是也懂医术么?我的医术没你的精湛,你给我把把脉,看看是不是我身体出了问题?”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未有过任何的防范措施,按道理来讲,很容易就有身孕的,她没有身孕也就算了,关键是大姨妈也一直不来,今天来了是来了,却是痛的要死。
她在中医这块,虽然称得上医术精湛,但墨玉老先生是个男人,从未教过她妇科,她只能诊断出自己是否怀孕,但是却具体诊断不出哪里出了问题。
她不敢确定是自己不孕,还是贺兰玄羲不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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