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贺兰玄羲果真将顾凌然送回了云华派。
而他因为有要事,则是回了无妄城。
进入扶摇宫,途径长廊转弯之处,不期而遇,遇到了花赏月和花之词。
花赏月一见是顾凌然,脸色微微错愕,随后一喜,“凌然,真的是你?”
说完,她一把抱住了顾凌然,泫然欲泣说道:“凌然,阿斐说你中毒了,被尊上带走了,我好担心你。”
顾凌然拍了拍她的背,“我这不是没事了么?”
花之词也拍了拍已经落泪的花赏月,“月儿,凌然气色看上去与常人无异,想必是没事了。”
花赏月这才擦了擦眼泪,“那让我好好看看你。”
顾凌然摊开手,一副随便观看的模样。
花之词尴尬的咳了一声,“那个,你们姐妹叙旧,我去把凌然回来这好消息告诉阿斐了,她也很担心呢。”
“之词兄,慢着,我想给阿斐一个惊喜。”
说罢,顾凌然一个转身,流光一闪,幻做了一只彩色的鹦鹉,“走吧。”
彼时,黎斐然正在枫叶阁的院落中修习法术,顾凌然心中邪恶一笑,冲向了她。
“咦?”
黎斐然惊讶的看了一眼落在她肩头的彩色小鹦鹉,眼底波光一柔,“小鹦鹉,你怎么来这里了?你是迷路了么?”
她站起身看了看远处苍茫群山,目光里全是仁慈之色,“你的家在哪儿?不如我送你回去吧。”
顾凌然用翅膀捂了捂鹦鹉嘴,张嘴说道,“阿斐,阿斐,阿斐。”
黎斐然惊讶万分,“小鹦鹉,你知道我的名字?莫非你认识我?”
顾凌然心中偷偷一笑,然后一下飞到了她的心口处,用坚硬的鸟嘴去撕扯她的衣裳,“阿斐,大胸,大胸。”
看着她这个样子,黎斐然一头黑线,一把抓住了她,“没想到你是个色鸟。”
顾凌然挣扎着,用爪子勾住了她的衣裳,“阿斐,漂亮,大胸。”
黎斐然脸色一黑,“色鸟,别再说了。”
花赏月和花之词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么一幕
,看见顾凌然正扒着黎斐然的衣服,嘴里还喊着大胸。
兄妹二人瞬时汗颜,几日不见,怎生变污了?
黎斐然见着他们兄妹二人来,目光一亮,“你们兄妹来了啊,咳咳,那个,让你们见笑了,不知道哪里跑出来这么一只色鸟,我一时间竟还束手无策,用法术吧,就怕伤了她。”
原来如此,怪不得任由她胡闹呢。
倏然,顾凌然哧溜一笑下出了黎斐然的手,落在了她身边的地上,恢复了本尊。
黎斐然眼看着小鹦鹉变成了大美女,登时错愕了,“好啊你凌然,竟然变着法的捉弄我。”
她抄起身旁舀水的的瓢追向了顾凌然。
顾凌然一看势头不好,提腿就跑,还边说道:“阿斐美人,你要知道,我这个人可是有原则的,长得丑的,我才懒得去调戏呢。”
“哦,你调戏我还有理了?”关键是还摸她胸。
顾凌然狡黠一笑,忽而停住,挺了挺胸,嬉笑道:“那你调戏回来好了。”
见她这般,黎斐然脸色一红,娇嗔道:“看你这么或碰乱跳,大约是好了。”
她举瓢要打她不过是做做样子,主要还是想看看她是不是好了。
见她或碰乱跳,她悬了两天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顾凌然微微一愣,才知道她的用意,不由吐了吐舌头,“阿斐,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阿斐幽怨的看了她一眼,“你这小没良心的,知道便好,下次可不许再让我这么担心了。”
虽然入门晚,该喊她一声师姐,但是她却是将她当做妹妹看待。
沙漠相处短短数日,她便深深喜欢了这个时而狡黠时而可爱的她,她孤独千年,身边的人来来去去,却从未有人像她一样愿意跟一个蛇妖当朋友,是以,她才来云华派找她的。
她将她当朋友,而她却将她当做亲妹妹。
顾凌然愧疚的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拉住了黎斐然的手,“阿斐,我这次回来,其实是有事要说与你的。”
转头,她看了一眼花赏月和花之词,脸色变得认真起来,“这件事,之词兄也
知道的。”
闻言,花之词丰神俊朗的脸上出现一次讶异之色,“何事是我知道的?”
顾凌然顾盼四周,沉吟了一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不如我们借一步说话。”
却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道沉重的脚步声。
三人齐齐往枫叶阁大门口看去,但见一抹雅致青衫映入眼帘。
“阿斐姑娘,在下有事找……”
你‘字’都还没说完,便卡在了喉咙里。
归海长卿手中的折扇‘啪’的一声掉到了地上,惊喜的朝着顾凌然跑了过来,“凌然姑娘,真的是你?”
顾凌然巧笑倩兮,“是啊,是我,所以你是不是想说,见到你实在太好了?”
“凌然姑娘,你真是神机妙算,在下的确是想这么说的。”归海长卿说着说着俊脸红了红,略显羞涩。
顾凌然虽笑着,笑意却未达眼底,“归海长卿,我们要说事,你也进屋吧。”
归海长卿眸色一亮,“凌然姑娘真的要带上在下?”
“恩,带你装逼带你飞,带你飞进垃圾堆。”
归海长卿一头黑线,“凌然姑娘,你又调皮了。”
五人进了屋围一圈坐了下来,顾凌然敲敲桌子,先是沉默不语,营造了一种紧张气氛。
花赏月等不及开口问道:“凌然,你到底要跟我们说什么事啊?”
顾凌然等她这么一问,才缓缓开口,“我要离开云华派寻找自己的身世。”
“身世?”几人震惊不已。
花赏月:“凌然,你有什么身世?你不是顾家的嫡女么?”
看到她问的如此讶异,顾凌然微笑着,笑而不语,笑的高深莫测。
兴许是觉得自己有些失态,花赏月云袖下的玉手稍稍紧了那么一下,笑道:“我只是奇怪,你为何这么说自己。”
顾凌然微笑说道:“自然是因为有缘由的。”
这时的黎斐然插了一句嘴:“凌然,我要好奇怪为何那么说。”
归海长卿一脸的迷茫,“对啊,在下着实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唯有花之词,认真的看着顾凌然,说道:“凌然,你真的决定好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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