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一纸婚约么?”王灵谚在屋内喃喃自语,接着不由苦笑,或许是因为自己和他经历很像,所以才出面愿意帮自己的吧……
已至深夜,此当万籁俱寂,却是毒烟弥漫。
“来了!”在仁德医馆的至高处,宋天淡然道。
咻!咻!咻!这时,仁德医馆的大门来了五个蒙面黑衣人。
“你知道我们要来?”这时为首的头一个黑衣人惊讶道。
“你们是来灭口的?”宋天问道。
“哼!今晚你们都得死!”为首黑衣人喝道。
“啧啧啧!灭口,谁灭谁的口还不一定呢!”宋天冷哼。
“哼!好大的口气!上!”为首黑衣人也不废话,直接喝道。
接着五人一拥而上,飞身朝宋天袭去。
“哼!来得好!【血乌枪】——飞乌还巢。”宋天拿起血乌枪毅然使出【血乌枪诀】新招,只见五道红色血乌劲气分别朝五人袭去。
“哼!”那五人各个不屑,轻松躲过,可谁知,宋天手中血乌枪焕发血红光芒,那五只飞出去的血乌,似乎略有感应,接着又返回来,在他们大意只见,分别各自击中。
“啊!只见一阵惨叫。”四人倒地。
“你……”只有为首黑衣人侥幸支撑,不过他似乎也受了重伤,见到宋天实力如此,他二话不说赶紧跑路。
“怎么了?”然而,在瓦顶上的一些动静却招来了王氏父女俩的好奇心。
“不是说让你们别出来吗?”宋天严肃道。
“我……我……”王氏父女二人,却是不知所措。
“醒了,你们先把这四个先捆绑起来,我先去去就回。”说罢,宋天也来不及解释什么,便赶忙过去追那个重伤的黑衣人。
虽然耽搁了一会,但他大概知道那黑衣人逃走的方位。
没过多久,那黑衣人,便进了一个大宅院,他轻车熟路地进入了一个院子。
这时一个候基和候青从屋里走来,他们以为事情办成了,可谁料,他们一出来只见到为首一个黑衣人。
“失败了?”候青开始心慌。
“启禀少爷,我们……呃……”本来,为首黑衣人是想来领罪的,可是一把长枪却是当着那二人的从他的胸口洞穿而过。
“啊?”鲜血飞溅,候基和候青二人的脸上,只见宋天一手抓着,血乌枪固定着黑衣人久不倒下。
而那黑衣人却是已然断绝生计了。
“来……”然而,那候青本想喊人,却又被宋天招【鹤吸游吟】给吸了过来。
“青儿……你。”那候青咬牙切齿指道。
“哼!你若敢叫人,你儿子就没命了。”此时宋天威胁道。
“这位公子,还请高抬贵手!”候基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曾经的他刀都被人架在脖子上过,不过一听宋天这么说,觉得此时还有商量的余地。
“哼哼!你都想灭口了?你要我如何能高抬贵手。”宋天冷笑。
“呵呵!此事实乃我家下人自己一手策划的,他们看不惯犬子受人欺负于是擅作主张,前来行刺,此事说来确实是我侯家不对,不过凶手已经伏法,我想阁下怨气应该消了。”
“哦?擅作主张?”宋天皱眉,觉得这个候基不是善茬,竟然把所有事情都推到死人身上,他难道有恃无恐么?
“来到此地的不是为了名就是利,阁下想要什么,候某若是能做到的,候某尽力而为。”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的,这候基看来已经笃定自己不敢杀他的儿子了。
“哼!灭口的事可不是那么容易算的。”不过,他还真就猜对了,或许是自己资历不够,被他看出来了宋天想了一下,便将候青扔给了那候基。
“嘿嘿!阁下要什么请说,如今这落花城我也算一家独大,有些事情还是说得上话的。”这侯基几句话下来看似很上道。
“呵!听说落花城六十家医馆现在都是你管?”宋天说道。
“没错,现在落花城除了百芝堂管辖范围外,药铺医馆都归我们管。”候青这时财大气粗道,然而候基却深感不妙。
这时宋天却冷笑:“好,我要包括,仁德医馆,仁义医馆,岩灸医馆,以及会商药铺作为赔偿。”
“额……这?”候基露出一丝犹豫?
“哼!怎么?不愿意?”说罢,宋天手中又凝聚浑厚劲气,似乎又要准动手了。
“什么?”候青瞪大双眼,这小子?
“阁下未免有些狮子大开口了?”候基也是有些不乐意了,医馆还好说,可这药铺就不一样了,会商药铺是他目前掌管着三大药库渠道之一,要是割让,那他就等于少了三分之一的财路,说实话,他一想到这,那是真想揍他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啊。
“口气大是么?”当候青以及准备好防御时,而宋天反手便对他父亲候基下手。
又是一招【鹤吸游吟】,那毫无防备之心的候基就这么被宋天扣住……
“父亲!”侯青顿时惊讶,为什么抓的不是自己而是他父亲?
“哼!没想到吧?”宋天冷笑,【鹤吸游吟】是个出其不意的招式,既然侯青有防备了,那么当然选择没有防备的的候基。
“呵!凭你的实力竟能统一落花城的大小势力?”宋天接着又是好奇道,他委实不敢想象,靠权谋么?可没有高人一等的实力又怎能一统?
“我……我……”此时那候基正如当初候青一样被挣扎着。
“哼!你们杀我还敢跟我讨价还价?’”说罢宋天内劲又一次发力。
“等下,我们答应,我们答应。”这时那候青赶忙改口,若不答应这宋天说不定真就杀了他父亲了。
“哼!”宋天一把将那候基扔到候青面前。
“哼!明日开始,给我做好交接准备,如果你在耍滑头,可不再仅仅是威胁那么简单了。”说罢,宋天消失在夜里。
“爹!就这么让他走了?”看着宋天离去,侯青很是不甘道,刺杀不成反又倒被威胁了。
“啪!”就在这时,那候基便直接一巴掌朝候青盖过去:“哼!蠢货,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我……”候青低下头不敢说话。
“此事,你不用再插手了,还有,明日后你暂且到城外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你再来。”说罢,那候基却并未回到屋内,而是出了候府,往侯府外西北方向走去。
一个多时辰,他已经临近城墙边缘。
边缘出,临近荒山野岭,夜未寒,乌云闭月鸦满飞,楞是他也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走了一会,他来到了一处宅第,不,顺着目光,确切地说这里是义庄——冥福义庄
他敲了一下锁环。
过了一会,宅门敲敲打开。
一阵阴冷的阴风从屋内传出,接着又是一道阴冷的双眼,吵候基看去。
“厉先生,不知庄主还在吗?”这时侯基卑恭屈膝道。
“呃~~主人在闭关,不容打扰,回吧。”门内那阴冷的目光下,传出一道苍老的声音。
“额……好吧!”那候基似是不敢忤逆,于是只好打道回府了。
“让他近来吧……”就在这时,宅院内,传来回声,这回声沉稳而有力,不难听出是个中年人。
“是……庄主。”门内那个苍老声响起。
“你跟我来吧。”这时宅门开出半一个人的口,只见一个驼背矮小,满面枯皱的老者,皮包骨般的手,提着灯笼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