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霾的天气,天空也呈现出浅浅的灰色。
堆积的厚厚云层挡住了太阳,总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私人医院
贺明霆的病房
叶昭一见到被捆绑的小彪,没忍住笑出声,“这谁绑地,简直了!”
“大嫂,你是来嘲笑我的吗?”彪哥心情复杂得看着笑地花枝乱颤的人,语气带上了几分埋怨。
当彪哥得知有人来救自己,他本以为会见到叶昭一为了救他和贺明霆剑拔弩张的对峙。谁知道,进门看见的却是叶昭一像个大爷似得脚放在桌子上手里还拿着削好的苹果。
这知道明白她是来医院解决私人恩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度假的。
“我说,你怎么那么笨!我这屋里的都没被逮着,你这外面的居然被抓了!”见到彪哥,叶昭一劈头盖脸的先来了一顿训。
“我也纳闷啊!”
“周围明明没有人,我突然就被绳子给绑了。要不是我胆子大,我差点就以为是闹鬼了。”彪哥提起自己被抓的经历,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
四周明明空无一人,他怎么就被抓了呢?
难不成,这几天跟大嫂在一起被传染上咸鱼懒癌了?
“先说好,我宁可挨打被骂也不会向这姓贺的服软。”彪哥心里充满了困惑,他心情复杂的叹了口气。
叶昭一轻咳了声,笑眯眯的看向了贺明霆,“贺总,你也没有损失。不如,这次就当没看见?”
“他这块头都看不见,你当我眼睛真瞎吗?”贺明霆切着芒果,一点没给叶昭一面子。
“那您老想怎么着!”
“磨叽到我老公来了,贺总指不定要在这病床上躺个一年半载了。”叶昭一对于江哲也的武力值,那是相当自信。
贺明霆听到江哲也会来,握着水果刀用力剁向了芒果,“我很期待见到江先生。”
“大嫂,你这激将法用地不给力啊。”彪哥旁观叶昭一和贺明霆交涉,他不忘点评道。
叶昭一给了彪哥一个你闭嘴的眼神,盯着贺明霆看了三秒。
“我要是抢走他手上的水果刀并架在他脖子上,今天能顺利离开这里吗?”叶昭一在心底提出了自己的跑路方案,看向贺明霆的眼神犹如砧板上的鱼肉。
‘宿主能不能不要总是在作死。’
‘男主对你的好感度不低,你直接色诱不就行了。’
“除了我老公,我对别的男人没有兴趣。”叶昭一无情地拒绝了系统的提议。
‘呵呵哒。’
‘这个世界刚开始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跟大反派睡地心安理得毫无心理障碍。’
“说不定是我潜意识认出他就是老鬼,所以...艹!
你成功把爷逼到编不下去!”叶昭一试图解释,奈何没圆上。
‘你不是还欠贺明霆一顿饭吗?要不要考虑以此为突破口?’
“我穷,没钱。”
“下次请吃饭这种场面话,为什么一定要我去履行!”叶昭一作为一个刚还完债的穷人,要她破财不如取她狗命。
她手机上绑地银行账户都是江哲也的,真要用了指不定又得欠下还不清的贷。
‘你太难伺候了,本统下线了。’
系统的提议全被叶昭一否决,它不耐烦的直接撂了担子。
叶昭一没了系统这出谋划策的臭皮匠谋士,看向贺明霆的眼神那叫一个‘如狼似虎’。
贺明霆注意到叶昭一的火热注视,不明所以的问道:“要吃芒果吗?”
“贺总,你确定不放我俩离开?”叶昭一的视线和贺明霆撞在了一起,她声音带笑的问道。
“岑小姐有什么招尽管出。”
“嵇烜在这周围布了结界,岑小姐招不到鬼也用不了那些术法、符文。”贺明霆为防万一提前断了叶昭一的后路。
“大嫂,他在说啥?”彪哥站在墙角根,完全听不懂的向叶昭一发出了疑问。
“他在威胁我,大致意思就是我们今天插翅难逃。”叶昭一懒得解释太多,十分草率的给彪哥解了惑。
“太嚣张了!”
“大嫂,快打死他!”叶昭一一通不靠谱的解释,彪哥误以为贺明霆在挑衅。当场撺掇叶昭一动手,看向贺明霆的眼神像是猛兽盯着跟自己抢肉吃地竞争者。
正在思考的叶昭一被彪哥打断了思绪,她挑了挑眉没说话。
注意到叶昭一和彪哥在用眼神交流,贺明霆有些不悦地清了清嗓子,“芒果切好了,岑小姐要吃吗?”
“边吃边想,有助开发脑神经。”
“屁!想用一碟水果贿赂我家大嫂,你以为...!”
“大嫂,你怎么能吃他的东西!”彪哥反击的话说了一半,瞥见叶昭一在吃芒果他表情恨铁不成钢的怒吼。
“饿了。”叶昭一抬头扫了眼11点的钟表,又往嘴里丢了块芒果。
“你刀借我用一下。”扭头看见彪哥一言难尽的眼神,叶昭一吃着切好的芒果随意的态度像是吃面包要果酱。
“亲我一下就给你。”贺明霆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得寸进尺得提出了要求。
“给你脸了是吧!”
“大嫂直接抢了,别理这傻逼!”彪哥很想揍贺明霆,奈何他不能动手。
外面那么多人,他真把贺明霆揍了可就走不掉了。
彪哥看得出,贺明霆对叶昭一有意思。如果揍人的是叶昭一,贺明霆肯定不会计较。
在彪哥眼中,名声赫赫的贺总已然成了受虐狂。
“你把他身上绑地绳子割开,小鸡绑地太羞耻了。”吃货一心啃芒果,选择性屏蔽了彪哥的咋咋呼呼。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贺明霆盯着吃相跟仓鼠一样可爱的人,轻笑地弯了眼眸。
“立刻马上,废话怎么那么多!”叶昭一仗着贺明霆好感度高,对贺明霆像是在使唤小弟一样。
贺明霆默了一秒,最终还是妥协地割开了彪哥身上的绳子。
彪哥恢复自由之身,看贺明霆的眼神十分怪诞,“你脑子没病吧?要不要我把老大主治医生的名片给你?”
贺明霆被彪哥那充满怜悯的眼神瞧地额头青筋暴起,伸手摁了轮椅上的呼唤铃,“把他衣服扒了,倒吊在外面的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