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认不出来还叫老公,你这声老公可真是廉价。”手扣在叶昭一的头顶,江哲也抓崽子似得将叶昭一提溜进卫生间。
“再让我见到你不知检点的勾三搭四,我就把你碾死!”阴沉沉的威胁着刚刚把自己当小鲜肉调戏的蠢女人,江哲也眼中浮现出一丝杀气。
笑盈盈的注视着江哲也转身离开的背影,叶昭一默默地关上了门。
“我的妈呀!差点就玩脱了!”浑身无力的靠在湿滑的墙壁上,叶昭一抹了把汗。
“饭桶,男主比反派更帅吗?”心悸过后,叶昭一摸着下巴突然向系统发问道。
‘颜值两人不相上下,不过...一个真忠犬一个蛇精病。’
‘换你,你选哪个?’
这样说起来,女主的选择完全是个正常人的做法。
江哲也这个明知道金丝雀被掉包还无所谓的蛇精病,当男主确实不够格连男二都不配。
稍一晃神,理清思绪的叶昭一乱糟糟的心忽地安静了下来。
她期待地小粉红被系统两句话彻底粉碎,恢复理智的叶某人清澈的眸子里带上疏离的漠然。
江哲也是个不会回应任何人感情的蛇精病,叶昭一可不会犯贱的再对他抱有幻想。
叶昭一快速洗完澡,开门时毫不意外的正巧看见在换衣服的江哲也。
“要出去?我能一起吗?”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叶昭一浅笑着问道。
“你确定要一起?”沉眸看向叶昭一,江哲也薄唇微抿。
“不可以吗?”叶昭一单纯无害的回望江哲也,干净的眼睛里倒映着江哲也那张看不清表情的来脸。
默默地收回视线,江哲也声音听不出起伏道:“可以。”
A市,某餐厅。
执意要跟着江哲也的叶昭一尴尬地保持着优雅的微笑,紧紧地抱着江哲也的手臂。
“洛,岑小姐,有什么想吃的吗?”白沇看着和江哲也紧紧挨在一起的‘妹妹’,心里莫名不爽。
“老公,我们吃情侣套餐好不好?”巧笑倩兮的靠在江哲也的身上,叶昭一故意用膈应人的嗲音问着江哲也。
出门前,叶昭一一直以为蛇精病要去行使大哥的义务。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江哲也居然是来见白沇!
看着那张略显清秀的暖男脸,叶昭一被他看地那那都不得劲。
喝咖啡的江哲也余光瞥了眼造作地女人,高冷得并无表示。
“江先生,你的女伴在跟你说话。”见江哲也对叶昭一那副爱答不理的表情,白沇眸光微寒的提醒着。
“你这么关心我养的狗,难不成是看上了?”奚落着出声维护叶昭一的白沇,江哲也带刺的回击着。
江哲也那声狗,白沇听地额角青筋暴起。
考虑到在公众场合,他并未发作的隐忍道:“岑小姐是人,怎么会是狗呢?江先生,这话说地未免有些过分吧?”
“过分?”低垂眼睑的看向叶昭一,江哲也面无表情的问出声。
摇了摇头,叶昭一抬眸看向白沇笑地张扬,“白先生还没有女朋友把?情趣而已,没必要那么认真的。”
“情趣?他那副贬低你的表情,我可看不出半点情谊。”怒其不争的狠狠瞪了眼叶昭一,白沇声音带上了怒意。
“我家先生的好,我自己清楚就行。白先生一个外人,这样评论别人的感情生活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暗暗撒了一把狗粮,叶昭一存心恶心着白沇。
一个同意父母将养了二十年的妹妹赶出家的哥哥,根本没有必要和他虚与委蛇。
再者,如果不是白沇原主也不会落魄到被大反派抓去当替身的地步。
用笑掩饰心中的怨念,叶昭一生分的划开了和白沇的距离。
从见到叶昭一的那一刻,白沇就一直把自己放在哥哥的位置上。突然被叶昭一提起身份,白沇想说什么张开口却没能发出声音。
转了转面前的杯子,白沇勉强地勾起嘴角的弧度。
气氛在叶昭一刻意破坏下变得僵持,好在服务员出声遏制了这压抑的感觉,“几位,需要点餐吗?”
“三份牛排,给这位小姐点一份玉米粥和温牛奶。”声音温柔得指了指菜单上的图片,白沇向服务员客气的微微一笑。
“我不...”一听要喝甜粥,叶昭一有些反感的想要拒绝。
“玉米粥换成皮蛋瘦肉粥,牛奶换成芒果圣代和抹茶奶盖奶茶。”在叶昭一出声后,没怎么说话的江哲也瞟了眼菜单冷着脸道。
“她牙齿不好,不能吃冷的。另外,她喜欢甜玉米。”定定地对视着江哲也,白沇无论是眼神还是表情都充满了敌意。
江哲也一只手自然而然的揽住叶昭一的腰,面上依旧无甚表情,“悦悦,吭声。”
“要圣代和奶茶,谢谢。”扬起带笑的面具,叶昭一对江哲也的安排极为满意。
玉米粥那种甜腻腻的东西,她是真不好这口。
白沇盯着帮江哲也欺负自己的叶昭一,心里的怒气像是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一旁站着记菜名的服务员见这杀气腾腾的修罗场,汗颜的连连应好。
在菜端上桌期间,江哲也和白沇没有一个人说话。
撑头看着店里的绿植,叶昭一放空的发起呆。
“你是在怨我吗?”
“我知道你恨我,可你也不用这样折磨自己。”白沇搅着没怎么喝的咖啡,眼里有些落寂。
转头看向突然跟自己说话的白沇,叶昭一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有你的立场,我怪不了。也劳烦白先生,不要过多干涉我现在的生活。”
“你过得并不幸福,我只是担心你!”白沇的眉头拧成一团,眉宇间萦绕着阴鸷。
“你好像,没有资格决定我是否过地幸福。”视线冷淡的看着为她‘着想’的哥哥,叶昭一冷冷得嘲讽道。
真是不理解,这家伙这么做地动机是什么。
坚持要亲妹妹回家的是你,同意把原主赶出去的也是你,现在装好人的还是你。
这货,怕不是精分?
在叶昭一百思不得其解时,一道有些刺耳的女音突然响起,“她既然不领情,哥哥又何必同情这个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