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买家
“当然不!”
刘川一句话刚刚说完,手指间,便骤然出现了三枚,针尾有一点墨色的银针。
这三枚银针,正是之前对付孟轻舟的那三枚,是刘川,在重生后,用《天偃术》中的方法,对三枚六枚绣花针,改造后的成品。
只不过,运用这三枚银针,能够发挥奇效的人,只有刘川。
“你想做什么?”慕容清云,在见到三枚银针的瞬间,就感觉出不对劲,忙瞪大双眼,大声问道。
只见,刘川捏着三枚银针的手,朝着慕容清云疾速一甩,那三针,便以迅雷之速,透入慕容清云的体内。
“啊!”慕容清云顿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跌倒在地。
“你,你给我儿子做了什么手脚!”慕容英慌忙质问道。
“也没什么,你儿子的状况,你不是也看到了吗!”刘川,似乎不关自己事般,无动于衷地转身,朝着旁边一张椅子,慢慢走过去,然后悠然坐下,翘起了二郎腿。
“啊!”慕容清云,躺在地上,不断地打滚。
众人都看得出来,此时的慕容清云,浑身被一种极为剧烈的痛楚给侵袭着。
这痛楚,虽然他们没有经受到,可是单单看地上打滚的慕容清云,也知道,这其中的程度。
“啊!啊啊!爸,救救我,我快要死了!”慕容清云的脸颊上,一颗接着一颗的汗珠,如豆子一般的朝着地板上,滴落。
而他的双手和双手,时而奋力的挥舞,时而卷缩成一堆,瑟瑟发抖,又时而像一条虫子一般,蠕动着。
仿佛,世界上所有的痛楚,此刻都被地上挣扎的慕容清云,给经历了一遍。
“儿子,儿子你怎么样啊,儿子你千万不要吓唬爸爸啊!”慕容英慌了神,看到儿子这样痛苦,他的一颗心,也变得惨乱成麻。
厅堂内,其他人的脸上,也是一阵抽搐。
这刘川,也太邪门和诡异了,对慕容清云施展了什么妖术,竟然让他这般生不如死。
看到,慕容清云脸色逐渐从丰润,变成为惨白,到现在的虚脱,大家紧张得看向刘川。
此时,刘川好整以暇,悠然自得地品尝着,自己给自己倒的茶水。
慕容清雪,双手握成拳,不知道该怎么说。
慕容英,忙朝着刘川跪了下来,“刘川,姑爷,求求你,不要折磨我儿子了!”
刘川无动于衷,仿若未闻。
仍然保持着淡然漠然的神情。
“住手,我让你停下来,你听到没有!”慕容英,见求饶没有效果,又威胁了起来。
此时的他,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做才可以,减轻儿子的痛楚。
“大哥,大哥快帮帮侄儿吧!”慕容惠猛然醒过来,忙朝慕容烈求情道。
她期待大哥开口,让刘川停手。
不管怎么说,慕容清云是她的侄子。
而刘川,也是慕容烈的女婿。
慕容烈,当然明白,这是刘川给慕容清云的狠狠的教训。
正是因为先前,慕容英和慕容清云父子两人,对刘川太过轻视和羞辱,才有现在的结果。
因此,他之前也不是很着急,让刘川停手,只是,看到事态似乎呈现出,一种不可控的趋势。
如果,他再不制止的话,只怕,地上不断打滚翻腾忍受剧烈痛楚的慕容清云,会就此活活疼死。
毕竟,痛楚过了头,的确会致人死地。
这一点,或许刘川自己也不会想到。
一念及此,慕容烈忙站起,抬步走向正在喝茶水的刘川。
此时的刘川,给慕容烈的感觉,非常陌生。
刘川身上,似乎有一股慑人的杀气,凭着慕容烈,年轻时候参军的经历,他知道,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有一股非同寻常的慑人气息。
“刘川,适可而止!”慕容烈沉声说道。
他也拿捏不准,刘川是否会听他的。
慕容烈能清晰地感觉出,今时今地的刘川,已不再是过去那个,畏畏缩缩的人。
刘川闲逸的神态,慢慢地放下右手的茶杯,笑着站起来,看着慕容烈,总算收起漠不关心:“爸,这件事情,不是我说了算。”
“不是你说了算?”慕容烈微微诧异,盯着刘川,不明所以。
“是啊,爸,堂哥他这个样子,很明显嘛,是生了病,既然是病,那就需要治疗,我也无能为力啊!”刘川叹了口气惋惜的表情,若是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件事情,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慕容烈眉头微沉,对这番回答很不满意。
他怎么会不明白,这是刘川故意的。
“你、你、你!”慕容英一边担心牵挂儿子,一边扭头朝刘川又急又怒地瞪眼。
只是,责骂的话语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刘川,你到底要干嘛?”
慕容惠忍无可忍,责问道。
慕容烈,朝女儿递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劝劝刘川。
看着地上,不断打滚挣扎惨叫的堂哥,慕容清雪于心不忍。
虽然,身为刑侦队长,见惯了各种歹徒的残忍,心性比起寻常女子,要坚强得多,但涉及至亲,也是无法置身事外。
在,接到父亲慕容烈的示意之后,便施步走到了刘川身边。
“老婆,你别着急啊,送给你的礼物,我都准备好了。”刘川笑嘻嘻地说道。
慕容清雪,心中既为刘川今天晚上的表现所惊艳,同时也不想,让父亲和亲戚们,遭到伤害。
因此,便朝地上的慕容清云,努了努嘴:“刘川,能不能让我堂哥恢复。”
慕容清雪的话,刘川不会不听,不过,他笑了笑道:“堂哥这病,也不是不能治疗,只不过嘛,就看二叔肯不肯为堂哥治疗了。”
“刘川,有什么话直接说,今天是我寿诞,不要搞这些不正经的。”慕容烈的脸色,仍然沉沉的,不悦的神情布满其间。
“好的,爸。”刘川点头,又看向慕容英:“你儿子,这病不是不能救,只是需要花费的价格,不知道你肯不肯出。”
“什么价?”
慕容英已经稍稍冷静了下来,儿子的状况尽管不好,但是他知道,只有刘川愿意,才可以脱离。
“八十八万咯。”刘川指了指手里头,“寿”字书轴,笑着说道:“只有二叔你买下了这幅珍品,我或许会想到治疗二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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